首页 庶女谋,落跑皇妃不承宠 下章
095、他竟这般绝情
 盈琇点头。

 德妃放心一笑,轻声说道:“娘娘虽然进宫两年,但臣妾也是前几才见到娘娘真颜,竟觉有些遗憾,像娘娘这样水灵的人儿,任是那个男人见了都会倾心,更别提是陛下。”

 盈琇心中一惊,这个德妃,莫不是想用话套她么?她浅浅一笑,道:“妹妹似乎扯远了。”

 徐没想到盈琇会这么干脆,原本还预料着她可能会闹上一会儿,谁想却只是苦笑一下。

 “九弟何须多礼。”皇甫瑨霆笑了笑,而后之切入主题,问道:“事情办得如何?”边说边领着他到一旁椅子上坐下。

 闻言,德妃表情有些僵硬,有些不自然道:“娘娘说的是,臣妾是关心则了。”

 遇到她,兴许能生长的久一些。她蹲下身去,拨着海棠花的叶子,竟然见到几个花蕾冒出了枝桠,今年的秋天似乎来得比较快,连这秋海棠也迫不及待的打着花骨朵,含苞待放了。

 盈琇苦笑一下,轻轻叹口气,而后端起食盒中的瓷碗,抬袖遮脸,将瓷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苦味,顺着药汁淌下腹,她只觉得身与心,苦不堪言。

 “德妃娘娘也在。”

 听母后说,母妃是个淡雅如莲的女子,她住的寝宫也是清雅简洁,他偶尔闲暇时,还会去那里瞧瞧,如今看来是不能随意去了,只希望这个皇贵妃不会把重华殿搅得乌烟瘴气才好。

 “这是陛下特地赐给娘娘的,还要臣看着娘娘喝下,才能回去复命。”

 “娘娘…您怎么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不见盈琇回话,如意反倒先急了起来,提醒道:“娘娘,徐公公还等着您回话呢。”

 后来,他稍微长大了一些,才知道,母后被囚在雨辰殿,而皇兄则遭受着李迫,几乎变成了傀儡。而他也渐渐明白皇兄的处境,开始为皇兄分忧解难。

 如意轻叹一声,道:“娘娘,许多活在世上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而活,这便是身不由己。奴婢也不想这样,但奴婢家人的性命都在主子手上,只有奴婢做得好,奴婢的家人才能活命。”

 觉别陛遗。“大概就是这样,娘娘您可别怪臣妾多嘴,臣妾也是…”德妃摇头,没想到盈琇会这么淡漠,难道真是她多想了?这两年来,她真的一直待在漪澜殿吗?

 “岂敢岂敢,既然是皇兄御赐,臣弟又怎么违逆皇兄之意呢。”睿亲王要摇摇头,心里暗暗道,但愿她配住在重华殿。

 “快说来听听。”

 “娘娘,这才是刚刚开始,您一定要坚持住,若是累了,就想想娘娘的母亲,想象一下她此刻在干些什么?每次,奴婢难过的时候,就会想到小时候,娘亲为奴婢梳理发鬓,为奴婢制新衣裳…”

 德妃抬起眼,带着些许惊讶,似有些受宠若惊“姐姐…”

 徐听了这话,当即转头望了德妃一眼,眼中似有似有警告之意。

 或许,她也明白,他的命令无法抗拒,所以乖乖接受。

 沉默了许久,她才转头去,静静望着徐“这真是陛下的旨意吗?”

 皇甫瑨霆沉思了片刻,脸上浮现难以言喻的惆怅之,无奈的叹道:“九弟,你不懂。”

 “公公慢走。”盈琇抬头望一眼如意“代本宫送徐公公。”

 盈琇一怔,随即扬声道:“请他进来。”

 盈琇嘴角微动,清冷的声音响起“妹妹说得是,但本宫认为,做人不必事事羡,贪得无厌总是不好的。”

 这几天来,如意跟她讲了许多宫里的事情,还教她如何在后宫生存,如何与妃子们交谈相处,如何去讨好陛下…

 德妃明显一愣,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转头去看盈琇“娘娘赎罪,臣妾不知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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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瑨霆一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美则美矣,可惜,生错了人家。”

 “陛下,睿亲王求见。”

 徐静默地立在一旁,笑嘻嘻瞧着盈琇在哪儿拨,他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顺便看一副美轮美奂的美女种画图。

 德妃摇头,不可置否“娘娘别说这丧气话,后宫争宠是常有的事儿,姐姐有陛下的宠爱,自然招人妒忌,且娘娘的娘家可是李丞相,地位并非一般人能比,宫中有人心生妒忌在所难免…”

 徐也笑了笑,道:“奴才先告退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显示出睿亲王心底信任他,睿亲王已经不是小孩子,当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时正经,何时玩笑。

 徐欢笑着道:“娘娘不必客气。”

 她是他的妃子,理应成为他的女人,而他却在占有她之后,产生这样不堪的心理,真是不可理喻。

 皇甫瑨霆摆摆手,示意徐出去。

 盈琇听了他这话,微微一笑“多谢徐公公劝慰,本宫明白。”

 不多会儿,一袭青衣的睿亲王迈步而入,堪堪是一声飒之气。而皇甫瑨霆已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方才陛下吩咐的时候,他也纳闷,这事儿还是头一回,宫中妃嫔本来就少,皇嗣也仅有一个,但陛下去下这样的命令,这不是直接断了自己的子嗣吗?

 就在此时,如意忽然走到殿门口,低着头对盈琇道:“娘娘,徐公公求见。”

 “你说的也是事实。”

 “罢了。”皇甫瑨霆一脸无奈,兀自摇着头,道:“就依了你,今晚叫她来一同用膳。”

 盈琇敛了笑意,静静瞧着德妃,她刚刚以为她真是特意来告诉她那些流言,而她现在说的这些话,显然不是。

 他长长叹了一声,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回到金銮殿,徐即刻就去向皇甫瑨霆复命。皇甫瑨霆听了他的话,竟微微出神,良久,才问道:“她真是一句话也未说?”

 皇甫瑨霆点了点头,望着睿亲王,灿然一笑,道:“大哥今将你这话记下了。”

 “就你会耍嘴皮子。”

 盈琇转头看她一眼,而后侧过头去看徐“劳烦徐公公跑这一趟,回去禀报陛下,本宫稍后就到。”

 德妃一脸惶恐,忙道:“臣妾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还请娘娘赎罪。”

 话未说完,盈琇轻声打断她。

 “本宫只是过来和皇贵妃寒暄几句。”德妃轻轻一笑,差点没忍住开口问徐来此,是为何事,猛然想到这儿是重华殿,正主儿是座上那女子。

 德妃垂头不语,状似在暗自懊恼。

 “是是是…是臣妾的不对。”德妃一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宫中流言,说娘娘是先皇后遇刺的主谋,还说…娘娘是妖孽转世,靠些狐媚手段来惑陛下,才能一夜之间晋升为贵妃,说娘娘恐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徐回答道:“是。”

 他真有这么恨她么?恨到连让她怀上他孩子的机会都不肯给。

 盈琇直直望着她的眼,见到她眼中竟氤氲了一层水雾,心想,她到底是真吓哭了,还是硬出来的。

 “烦劳公公了。”盈琇望一眼如意,如意既上前从小太监手里接过食盒,而后拿到盈琇面前。

 她见那秋海棠生的好,第二天便寻了空将它移植在花园里,种植在盆子里供人观赏,固然能博赏花的人一笑,可这花却容易凋谢,也生长不久。

 一旁的如意听了这话,手一抖,将食盒盖子磕绊了一下,盈琇转头看她,却见她在向自己使眼色,目光紧盯着那碗药,手则贴着自己的小腹。

 德妃听了这话,方才安心一笑,却听盈琇又道:“这天渐渐冷了,人也变得容易疲乏。”德妃识趣地说:“那姐姐去歇息吧,妹妹也叨扰多时,该回宫去了。”

 “妹妹无心之说,姐姐又怎会放在心上。”

 皇甫瑨霆与他相视一笑,道:“你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今夜就留下,与我一同用晚膳。”她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借那些流言探探虚实。就在前一刻,她还以为这位新晋的皇贵妃,甚得陛下宠爱,如今看来也不尽然,连避孕汤药都叫徐亲自带来,可以见得,陛下宠她不过是表面做样子罢了。

 盈琇也不挽留“嗯,如意,替本宫送送德妃妹妹。”

 皇甫瑨霆转过头,正正脸色,扬声道:“快让他进来。”

 “即使只有八万人马,也相当于让他元气大伤!”皇甫瑨霆朗声说道,伸手拍了拍睿亲王的肩膀“幸苦你了,九弟。”

 “还有吗?”盈琇愣了一下,边一丝浅笑缓缓漾开来,说她是主谋,她早就猜到了,那晚他都怀疑她,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定是随风摇摆。

 盈琇打开食盒,却见里头竟是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不由疑惑的转头问道:“公公,这是…”

 有了上一回与他用膳的可怕经历,她没由来就觉得担心,但想想,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似乎又无其他可担心的了,也或许,真正可怕的还没有开始。

 如意送完德妃出门,回到殿内,直奔内室,却在玄关处望见靠着门坎坐在地上的盈琇,急忙凑了过去。

 不可能啊,她私下叫人去漪澜殿探过,那地方破落不堪,已经很久没住人,那么眼前这位皇贵妃到底从哪里来的,她又真的是以前的李贤妃么?

 德妃依言行礼告退,盈琇站起身,也没理会她,径自走近了内室。

 盈琇恍若未闻,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许久,她才喃喃道:“如意,非得要这个样子吗?”

 盈琇无力一笑,眼泪淌落在脸上,顺着脸颊而,砸在她的衣裙上,绽开一朵朵水花。她猛地攥紧门板,压抑的哭了出声,她已经两年多没见过母亲了。原本以为遇到他,就有了依靠,可没想到,他今天竟送那种汤药给她。

 盈琇不再看座下的两人,垂下眼,将瓷碗慢慢放回食盒,轻声说:“陛下赐的东西,本宫已经喝下,徐公公可以回去复命了。”

 “只要皇兄不嫌弃臣弟经常惹麻烦就好。”睿亲王淡淡一笑,他小时候调皮又贪玩,父皇薨逝时,他尚是襁褓婴孩,懂事起,就是皇兄带着他,他调皮,贪玩,不爱学习功课,皇兄由着他玩个兴,等到他想学的时候,皇兄才让人来教他。

 皇甫瑨霆出一副头疼的神色“你打的什么主意。”

 “嗯,皇兄记得就好。那什么时候去请那美若天仙的贵妃娘娘来肩上一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德妃暗暗得意的模样,再看皇贵妃落寞的神色,他忍不住就说了这番话,只觉得不说心里面就不舒服。

 睿亲王将手搭在皇甫瑨霆的手背上,轻轻一拍“能为皇兄分忧,是臣弟的荣幸,也是做弟弟的份内之事。”

 睿亲王忍住笑,神秘兮兮的盯着皇甫瑨霆“听说皇兄最近册封了一位皇贵妃,还是以前被打入冷宫李贤妃,臣弟听说这李贤妃貌若天仙,若桃李。臣弟悦美人无数,自然对这位闻名一时的贵妃娘娘感到好奇,不知皇兄可否赏脸,让贵妃娘娘出来给臣弟瞧上一瞧?看是否真如传闻所言。”

 片刻后,徐走近殿内,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想了想,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因为皇贵妃的身后的李家。

 昨夜,他也并非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要了她,实际上他有几分清醒,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在醒来之后,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看着她身上那斑斑点点的淤青,还身下那一滩已干枯的血迹,他竟然有一种自己是禽/兽的感觉。

 “母亲…”

 徐拱手道:“难得娘娘明白事理,此事不过权衡之宜,相信他,娘娘定有机会为陛下诞下皇嗣。”

 盈琇却轻轻一笑“妹妹不必紧张,本宫不过随口说说。你瞧瞧,陛下这才刚刚封本宫为皇贵妃多久,宫中就起了这样的谣言,本宫觉得这宫里的人怎么就这般妒忌,总是见不得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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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琇抬眼望她,见她一脸愧疚之,垂着眼帘,看不清她眼色如何,心想,倒真像是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她淡淡道:“妹妹又何须娘娘长娘娘短的叫本宫,本宫既然唤你为妹妹,那么妹妹也可唤本宫一声姐姐。”

 徐这样神情,加上盈琇的神色和她婢女的反应,德妃总算明白,那食盒之中装着何物。

 睿亲王了袍子,缓缓入座“可惜了皇兄没去看那场面,那可叫一个痛快!几万人马,一夜之间,全体尸横遍野,遗臭山林。”

 皇甫瑨霆愣住,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随即,板起脸来“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妄自揣测圣意。”

 “娘娘…”德妃面惊讶,抓不定盈琇这话是不是暗指她在这儿搬是非,顿了顿,道:“后宫人多嘴杂,一些流言蜚语难免会有,娘娘也不必太过担心,陛下若真心喜欢娘娘,必定会排出万难。”

 徐没想到会在德妃也在,显得有些惊讶,朝着座上的盈琇行了礼之后,又转身朝德妃拱手一礼。

 盈琇猛然一惊,只觉心底一阵悲凉,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做,连她怀孕的机会都要剥夺。那么,昨晚他叫她的那一声,又算什么?她还以为他心里还挂念着往日情分,却不知一转身,他竟这般绝情。

 但后面的她确实没想到,想来是有人故意制造谣言,诋毁她。毕竟后宫妃子,争风吃醋,已是家常便饭。据她所致,宫里除去两位先皇妃嫔,包括她在内也就四位妃子,想要查出是谁制造风,也不难,只是…他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么。

 低低的声音,透着一丝苍凉与无力,如意听了这话,心中也泛起了惆怅,累,她又何尝不是一样,但是又能如何?逃脱不了,抗拒不得,只能顺应听命,这就是细作的悲哀。

 皇甫瑨霆感叹道“若是有多一两个像你这样的弟弟,那朕就不必如此心了。”

 “妹妹这话说的,便是本宫和父亲树大招风了?”盈琇微愣,这绕了一圈,实意说的便是这个么?或许吧,以爹爹的实力,和她如今在后宫的地位,确实招人嫉恨。

 睿亲王好像不高兴似的哼一声,用扇子轻敲自己的脑门,望着皇甫瑨霆道:“皇兄,有些事,不必太执着,以偏概全,是不对的。”

 “妹妹的娘家也不弱,父亲与兄长手握兵权,而家父不过是个文官而已,那里能得陛下那般看重。”

 等徐走后,德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期然望着盈琇:“娘娘…臣妾知错了,适才不该说那些话,惹娘娘伤神。”

 徐道:“是。”

 盈琇不再开口,弯身舀了一瓢水,轻轻撒在秋海棠之上。重华殿在她住进来之前,里外都打扫过了,也重新配置了一些东西,当中就又许多摆设盆景。

 一个清雅脱俗的美丽女子,无论做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就像此刻的皇贵妃一样,即使身上衣裙沾染许多泥巴,也觉得美无比。

 “妹妹倒是会安慰人,只是,若陛下独宠本宫一个,那德妃、惠妃几位妹妹不是形同虚设了么?”

 想不到她连一句拒绝抗议的话都没有,而他心里竟有着说不出的失落,转念一想,又嘲讽起自己来,是他下的命令,无论如何,她都要接受。

 “是娘娘谦让了,这朝中谁人不知,李丞相虽是文官,但却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今娘娘又晋升为皇贵妃,李丞相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

 “多谢妹妹好意,顶着搬是非的嫌疑来告诉本宫。”

 睿亲王也跟着轻叹一声“或许吧,但臣弟知道,路遥知马力,久见人心。”

 坐下的德妃也是一怔,徐公公,可是伺候陛下的人,可今却亲自来了这重华殿。

 “可是,我觉得好累…”

 殿外,徐忽然喊了一声。

 睿亲王手执折扇,象征地抱了抱拳“臣弟拜见皇兄。”

 见皇甫瑨霆面嘲讽之意,睿亲王促狭一笑,凑近他,道:“皇兄莫不是对这李贤妃动了心思?”

 想想,真是大快人心。

 “那敢情好,皇兄诚意相邀,臣弟却之不恭!睿亲王哈哈一笑,脸上尽显戏谑之意。

 “呵…看来是朕宠你过头了。”皇甫瑨霆面无奈,没有人敢妄自猜测他的心意,唯有眼前这个弟弟,总是能一眼看透他,也不管他会不会发怒,总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他心中所想。

 “此等良辰美景,美酒佳肴,若是只有臣弟与皇兄二人,那未免太过单调,不如叫几位美人来助助兴如何?”

 皇甫瑨霆派徐去重华殿的时候,盈琇正在花园里浇花,听到徐说明来意之后,明显受宠若惊,怔愣了半响后,才问徐:“只是一同用膳?”

 睿亲王微哂,悻悻道:“臣弟不过说说而已。皇兄如此激动,便是印证了臣弟的猜想。臣弟可还听说,皇兄让她住在重华殿了。”

 她故作惊讶又羡的说道:“娘娘好福气,陛下对娘娘真是百般宠爱,就连陛下御赐的东西都是徐公公亲自带过来,要知道,徐公公可是御前伺候的人,旁人一般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徐欢笑着转过身去,挥手招呼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而后望着座上的盈琇,毕恭毕敬道:“娘娘,这是陛下让奴才捎给娘娘的东西。”

 他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本该养尊处优,却领着一帮铁鹰锐士去拿些乡野山沟的地方剿匪,真是苦了他了。

 “正是。”徐欢笑着回答,他在宫里头也将近二十年,还没见过哪个妃子会自己在寝宫里种花浇花的,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皇贵妃却挽起袖子,拿着水瓢在浇花。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睿亲王正正脸色,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说道:“皇兄那五千铁鹰锐士也只用了两千人,剩下那三千人都看的心的,皇兄当初培养这支军队,果然是明智。不过,臣弟这一路剿匪,虽然行事低调,但李贵似乎早有察觉,臣弟不才,只灭了他八万人马。”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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