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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回来后,当晚初打了十多通电话给紫辰,皆被紫辰愤然地挂断,最后她只有拔掉电线以断绝初的纠

 躺在上辗转反侧,紫辰懊恼地将头埋入枕里,让无边无尽的泪水宣她的苦与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玩她?

 他到底是存什么心啊?明知子在家还把她带回去,让她慌忙地逃离他家?他不知道这样有多伤她的心吗?

 他口口声声说想她、要她,为她疯狂、为她着,可是为什么总让她伤心?

 他到底安什么心呀?什么女人不玩,偏来玩她这个身心惧疲的有夫之妇。

 她真有那么好拐吗?不然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他偏来痴她。

 而最不该的是,她的心也被他偷走了,被他那分痴狂爱囚锁住。

 看着他对菲菲温柔呵护,心中那股失落怎么也挥赶不去,醋意油然而生,他们两人的影像更是扰得她心烦意

 啊——她已经万劫不复了吗?有谁能救赎她离这爱情的漩涡?

 纵然如此,她还是想他,无可救药的想他,希望他出现在她面前,更盼望他会舍弃一切来追求她,她已不再是单纯地只想与他枕边厮磨,更强烈的想独自拥有他的爱。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才会让她对他一再的妥协让步。

 连续三天,紫辰都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她真心地盼望初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她得到的只有无边的等待及内心的挣扎,挣扎着该不该去找他作一个了结,起码他该给维新的工作一个承诺才是。

 但,只是给维新工作上的承诺吗?还是给她一个承诺?

 她好气,气自己这么放不下他、在乎他,在乎到想拉下自尊去找他,但是她有何颜面去找他?他会再乎她吗?抑或他已经玩腻了她,又重新找到新猎物?

 谁来救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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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贞咋一咋舌,含羞带怯地低下头,为面前男人俊逸出众、温文尔雅的气质折服,平时大刺刺的态度,早已被他不怒而威的气魄给震住了。

 她斜眼瞄向紫辰仍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服了她,在酷男的火眼金睛注视下,仍能处之泰然的做事。

 是俞初耶!全亚洲最有身价的男人,连局长看到他都要哈着陪笑,紫辰姐竟然让他罚站?!有够绝!

 “俞总裁,你请坐。”不过也奇怪,紫辰姐可是结了婚的女人,虽然比电影明星还要美上几百倍,但毕竟是已婚啦!俞初干嘛站在这里像个“青阿样”一样瞪着她?有问题!

 仪贞如坐针毡般难受,忍不住低唤紫辰,可是得到的却是一双白眼。

 “给你三分钟,我在外面等你。”初强硬的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丢下一脸错愕的仪贞及气愤到极点的紫辰。

 “好酷哦!”名人就是有名人的架势,连说话都酷到极点,完全不像杜伯夫那张死皮赖脸的痞子相。

 “仪贞,帮我请个假。”这个狂妄的暴夫,原以为他来了会好言讨好,没想到仍不改他的专制脾气,一点诚意也没有!

 紫辰心里虽气极了,手脚却不敢怠慢分秒的收拾东西,她忍着即将爆发的脾气,拿起皮包三步并二步的跑出去。

 “紫辰姐,紫辰姐,你的…”仪贞拿着紫辰的手机还来不及说完,紫辰人已经冲进电梯不见踪影。

 唉!没想到俞初短短的一句话这么有威胁,看到紫辰姐紧张的样子,这次算她倒霉,碰到煞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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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辰的脚才跨进凯迪拉克后车门,初便吩咐褚鬼开车,吓得紫辰惊呼一声差点摔下车,若不是初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恐怕她早已横尸在他的大车轮下。

 惊魂甫定的紫辰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人…啊…唔…”出口的辱骂消失在初愤怒及报复的强吻里,他用力地咬啃她的柔,直到丝丝的咸腥味漫入喉中,才放柔他的吻,转感的耳垂。

 怀中的人儿轻颤地痛呼,退出的,又被他的灵舌趁机而入,狂地在她口内席卷她的芳香

 “啊——不要。”承受着初愤怒又狂暴的吻,阵阵的晕眩及酥麻控制了紫辰的意识,掩盖住她应有的愤怒及疼痛,被挑起的望像七月的太阳般炽热,她双手攀附住他的背,身体完全背叛意识地拱向他。

 他总是霸道的强要她,没有给她思考及回绝的余地,可恨到连**都不愿给予。既然这样气恨、讨厌她,为什么还要纠她?

 “我要,而且还要不断的要。”是她招惹他生气的,也只有她敢不断的挑战他的脾气。

 试想,有多少女人想上他的,他都不屑一顾,偏偏她却一再的逃避他,躲他像躲凶神恶煞一样。

 难道他对她下了这么多工夫及时间,且用真心对待她,她都无动于衷?

 别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行,他要她要定了,绝不让她有退缩的余地。

 木维新要当和尚或无能,关他什么事,他只不过是替自己争取想要的女人。而木维新不能给她幸福,他可以,所以他爱她是理所当然的事,他需要为木维新的出世潜修负责任吗?

 况且,他已经仁至义尽地给木维新一份永无后顾之忧的工作,难道他做得不够?她干嘛不理他?

 “我现在就要。”初慷懒的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觉悟了,他真的只要她的身体,根本不爱她。

 紫辰心痛如绞的闭上眼,心灰意冷得猫如被凌迟般沉痛。

 既然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她就给吧!如果能因此留住维新的前途,她就不枉此行了。

 在阵阵的高及颤栗后,初释放出灼热的种子,他再也无法克制地抱起紫辰狂吻,为刚刚的爱,也为两人如此契合的心灵感到无比的喜悦。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而他的紫星子做到了,他爱她,好爱好爱…

 “噢——我的紫小精灵,我好爱好爱你…”他抱着感激又疼惜的心吻她、抱她、爱她。

 “我可以回去上班了吗?”冷如寒星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的征询他。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沉沦兽的男人罢了,而她竟然会为得不到他的心而伤心难过,她真该醒了。

 紫辰没有温度的话醒了初的**,他不解地审视它,想找出她生气的原因。

 “不行,我还没玩够,也没那么好打发。”这女人又怎么了?难道她非得在这个时候泼他冷水不可吗?

 “对不起,我不奉陪!要玩去找女玩,相信她们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她按下窗幕钮。“褚鬼,请你停车。”

 “褚鬼,回家!”

 “你…到底要怎么样?玩,你也玩过了,你还要我怎么样?”紫辰气得咬牙切齿,脆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盈眼眶。

 “开车。”初冷硬地下命令。

 “不,我不去你家。”去了他家她还能出来吗?前几次她幸运的逃了,但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的,她怕进去后会永远出不来。

 车内的空气静默得可怕,褚鬼将车开回东帝士大楼,在半推半押的情况下,紫辰终究还是跟着初来到他的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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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进屋后.初一直背对着紫辰没有开口,手中的威士忌已灌了将近半瓶。

 由于初背对着她,所以紫辰无法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沉默了将近半小时!她也跟着他站了半小时,不敢稍有松懈。

 她怒他了吗?不然为何他一动也不动的,只是背对着她猛灌酒?

 他的喜怒无常,常令她措手不及,也害怕他将会对她做出的惩罚及报复。

 虽然很想配合他的喜好,但她就是无法令他满意。也许她不要求那么多、不在乎他的目的及想法的话,会比较容易符合他的心意吧!

 紫辰神情紧张的戒备着他将有的行动。

 轻得不能再轻的叹息声打破了彼此的沉默,初放下手中的酒,慵缓地踱到音响前,从琳琅目的CD挑选出一片放入卡匣中。

 低沉感的男音唱着令人气回肠的情歌,悠然地飘散在空中,初全身散发着魅又慵懒的气息缓缓靠近紫辰,握起她的手,轻揽她的纤

 她怔怔地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又变了脾

 “陪我跳一支舞。”虽是征询,手却已顺势带着她随着音乐起舞。

 “你到底…”他竟然还有心情跳舞?他是气疯了吗?

 “嘘…别说话。”初温柔地阻止了她的话,拥着她陶醉在浪漫又深情的音乐里。

 紫辰被初的柔情缓缓包围住,此刻他是一位多情又人的情人,没有霸气,没有恶的心机,有的只是无限的柔情,紫辰足地沉醉在他的柔情里,温驯的有如一头小鹿。

 靠在初温厚的膛,聆听着他规律又有力的心跳,仿佛时间就此停住了,甜蜜的滋味濡染得她心都疼了。

 “…别道晚安,我永远不想让你走,亲爱的,答应我好吗?抱紧我,请别对我说不,如果可以,请让我好好的再爱你一次,好吗?亲爱的,别说再见!爱是那么不容易,但我找到了…好美的歌词,旋律更动人,这一直是我对你的心声,我爱你。”随着歌声,初在紫辰耳边轻诉长久以来的情感,略显哑的嗓音伴随着音乐在空气中低回。

 这一刻,紫辰感动的泪面,心中涨初深情的告白。

 原来他的爱是这样深刻、这样炙人,只因他太在乎她、太爱她,非要她被他的热度灼烫得伤痕累累,才能让爱刻骨地烙在心口。

 她愿意呵!只因她早已出走的心一直渴望他的回应,现在得知他的爱是属于她,盈臆的甜蜜让她更加柔媚动人。

 “别再拒绝我了,好吗?”早知真心告白能除去她的刺,他早该撤去高傲的面具与她真诚相对,当可免去那些恼人的误会。

 她无言了,轻偎在他宽阔的膛,宁愿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愿相信这是假象,因为只要她一离开他的怀抱,另一个女人——他的子,就会填补他的空虚。

 这样柔美温驯、楚楚动人的她,总是起他的怜惜及眷恋,只是为何她的脸上还会有淡淡的悲意?难道木维新这么值得她眷恋?

 不!他不允许她的脑中还残留有木维新的影子,他要她心中所想、脑中所忆都是他。

 深情的乐音仍在空气中,两人难得的平和,任谁都不愿去打破,紫辰第一次感觉到两人之间,没有浓烈的**,有的是深深的情丝与爱恋,时间仿佛就此停住。

 在宁馨的气氛中,门铃悠悠响起,两人深深凝视后,初放开紫辰去开门。

 菲菲梨花带泪的扑进初怀里,初在惊愕后轻拍她两下,稍微推离她后,面对紫辰。

 菲菲不知道尚有人在场,错愕地望着紫辰。

 好清丽的女人,菲菲看到紫辰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赞她的美。

 “紫辰,她是…”初揽过菲菲向紫辰介绍。

 “我知道,你不用介绍,我走了。”未等初把话讲完,紫辰已迈向大门,站在门外,凄苦的笑脸及眸中深深的遗憾、决绝。

 初不由得惊恐,不好的预感令他全身细胞立刻紧绷。

 “紫辰,别走!”

 该死的!她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知道了还要走?

 “大哥,她是…”菲菲凝着泪眼,感觉异样的气氛在他们两人之间弥漫。

 “紫辰…”眼看紫辰消失在电梯里,初恼怒得猛抹了一把脸。

 老天又开了他一次玩笑,在他好不容易撬开心爱的女人心中的锁后,尚不得一窥她心中的宝藏,又让她莫名其妙的离他而去。

 “菲菲!”一声急切焦虑的低沉嗓音蓦然出现,是宋家骅远从澳洲追回台湾来了。

 “好极了。”宋家骅一出现,初先是一愕,而后像看到救星一样马上将菲菲交给他。“好好照顾她,否则我不饶你。”说完立刻按下电梯钮,消失在电梯里。

 紫辰,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甩他,他是绝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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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是他的惟一,且永远不能与他相拥相契一辈子,因为她已由背叛的子一变为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她仍然是个失败的女人,她真的好失败。

 现在,她嫉妒他的子菲菲,嫉妒她的柔弱,嫉妒她能堂而皇之的偎在初的膛,嫉妒她拥有初的呵护怜惜,更嫉妒她得到初完整的爱…

 心中的悲戚一下子攫住她所有的思绪,菲菲的出现让她无地自容到很自己,也初,看他把她置于何种境地呵?

 明知爱最伤人,也总是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她还是如飞蛾扑火般直往它撞去,能怨得了谁?

 而她又是一个最没有资格谈爱的人,已婚的身份仍如魔咒般紧捆着她,而她却妄想得到初的真爱。

 紫辰虚的坐在人行道上的坐椅,怀的苦痛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沉重的脚步再也提不起,望着茫茫的街景,竟有熟悉的感觉…

 四个月前,她也是这样坐在人行道上的椅子,因而认识了初,而今她又回到原点了,同样的苦不堪言、同样的伤痕累累,较之前景,只有更苦更痛,因为,她的身与心已为初灼烧燃尽了呀!

 在维新的冷漠苛责下,她是个背叛不忠的子;在亲人眼前,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初的强霸占有,将她变成一个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她活着还有意义吗?如果,她的人生注定是一连串的煎熬与痛苦,那么就让她回归太初吧!

 紫辰微颤地站起,一步步走向街灯闪烁的道路中心。

 当初如无头苍蝇的找一阵后,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毫不犹豫地冲进车阵中,惊险万分地将紫辰抱回人行道。

 像捡回生命中的至宝一样,初将紫辰搂得死紧,生怕她会就此消失,又在她脸上落下密密的重吻。

 “你这个笨女人,为什么这样做?”初出口的话又重又苛,只因差点失去至爱的她。

 重回这个熟悉的怀抱、安全的臂弯,决堤的泪水止不住的倾而出,紫辰头摇了又摇,悲苦的动了又动,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初心酸又心疼的看着紫辰,纵使男儿有泪不轻弹,也不了眼眶。

 “告诉我,为什么要寻死?”

 “我…不想再破坏你…我不想当…出轨的子…不想…爱了。”她泣的难以成语。

 但,初仍然清楚的听到了,一字一句如烙铁烧痛他。

 破坏他?出轨的子?不想…爱了?天哪!她是这么爱他。为他受尽一切的罪与痛,而他竟一直认为她对他无心也无爱。

 长久以来,是他疏忽她的感情,不愿去想她的处境,一味地认为只要他对她有心、有情、有爱,她就是他的。

 导致她独自承受一切的压力及责难,被他迫到崩溃边缘,是他太自私了。

 “你没有破坏我什么,如果你是指菲菲,那么我现在肯定的告诉你,在四年前,她就已经不是我的子。而你,更不是出轨的子,是我强要了你,罪在于我,不在你,懂吗?”望着怀中凄楚又惊愕的泪颜,他又轻吻了她的

 “至于‘不想爱了’这句话我听不懂,也拒绝懂,因为,我把它解释为‘不,想爱了’懂吗?我的紫的星子。”

 “菲菲…她不是你的…子?”她仍难以相信这样的事实,眼睁得好大。

 他像会说谎的人吗?初只有将菲菲与宋家骅两人的伟大爱情史,从头到尾简略的对她叙述。

 “没错。”他再次给她肯定的答复。“刚刚家华已经到台湾,现在正陪着菲菲。”

 “啊!那…”她无言了,得知他的单身,菲菲也已婚,心中百感集,喜悦如海般汹涌,幸福似乎已降临在她身上。此刻,她愿意把维新的事放一边,全心的享受他的温柔。

 “傻瓜,那什么那,以后不可以再从我身边逃开,否则,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或是再以死求解,我也会迫你到地府,你信吗?”他严重的宣誓。

 “我信,我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虽然心中仍无法抹去维新的影子,但为了初,如果她再笨得去死,那么她就太对不起他了,真恨自己的胡思想把场面得这么尴尬。

 紫辰的泪眼蒙、脸红娇羞模样,如雾中玫瑰,初心怜的目光眷眷恋恋,一直锁着她丽绯红的脸轻笑。

 他疼惜地拥着她,紫辰身上淡淡的馨香好人。“听说高雄西子湾的落非常美,陪我去看看好吗?”

 “乐意之至。”呵!原来解开心结是这么轻松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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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心相契的日子美好得如梦境般,紫辰每天下班后,初定会如期的出现在她的餐桌上,饭后两人会很有默契的合力清洗碗盘,然后轻松地下几盘西洋棋,温馨、甜蜜得俨然新婚月的爱侣。

 紫辰好幸福,整个人像热恋中的女人一般,散发着人又醉人的光采。

 农历年,紫辰与初、菲菲及来家骅两对恋人,好不快乐的在初台北的俞家大宅度佳节,

 吃完年夜饭,初迫不及待地拉着紫辰躲进卧室。

 倏地.门被大剌剌地打开,正在亲热的两人仍沉醉在彼此的浓情意里,不受干扰。

 直到那木速之客来到前,初才很不情愿的呻一声,迅速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紫辰则羞赧地拉整自己的衣领。

 “你今天又怎么了?最好是有个好理由,否则,我照样可以把你丢出去。”他这个损友要到什么时候才学得会尊重别人的隐私权?初对伯夫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大叹一口气。

 “不好意思又打扰了你的好梦,呃…应该是好事才对。”伯夫一点诚意也没有,两眼直瞅着紫辰。

 哇!真的是尤物中的尤物,难怪老兄会不在乎她有夫之妇的身分,硬是把人从木维新手中抢过来。

 “噢!好痛…你怎么偷袭人呀?”好没良心!竟然拿打火机丢他,还差点正中他的“美目”

 “哼!还有这个!想不想试看看?”初拿着头的烟灰缸,往上一抛。

 伯夫见状以为他又要丢过来了,狼狈地侧身退到门口。

 初微哂,他可不想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占用他与紫辰相处的时间。“到底什么事?”

 “这个嘛…也没什么大事啦!只不过是来告诉你,我、要、订、婚、了。”伯夫非常慎重的宣布。

 “你订婚干我什么事,需要跑到我这里来大声喧嚷?”不是他故意要口不饶人,只怪他打扰了他的好事,初心里实是由衷祝福他的。

 什么?说这种话,亏他一直当他是生死之,竟然对他的婚姻大事淡漠到这个程度,算他误朋友。

 “喂,你到底算哪门子朋友,有点人情好不好?”这可是大事哟!他这个台湾最有身价的黄金单身汉,在短短两星期之后,就要挥别他辉煌的王老五生活了,这难道不是大事?

 “什么时候?”

 “下下个星期,也就是二十二号。”

 “恭喜你挥别了王老五的生活。”他真诚的祝福。

 “新娘是谁?”紫辰紧张的语气,不初侧头看她。

 “嘿嘿…你认识的啦!”唷!他差点忘,她就是她的同事。

 “是仪贞,对不对?”

 “谁敢娶那个凶婆子,动不动就对男人大吼大叫的,还死要钱、爱贪小便宜,鲁又不懂得温柔,简直像个男人婆一样,一点女人味也没有,谁娶了她谁倒霉。”

 “仪贞并不像你说的这样。”紫辰抗议的为仪贞抱不平。

 “她是这样没错啊!”他说得还含蓄了咧!

 “到底谁是你的新娘子?”初也被他引起了好奇心。

 “就是她嘛!”

 “她?哪个她?”初与紫辰两同时把疑问丢向伯夫。

 “还有谁?当然是仪贞-!”唉!他只是喝了点酒,不小心上错,她就要他负责到底,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接收她了。

 不过,说真格的,以上所说全部属实外,加上她仍是处子之身被他吃了,而他也爱惨了她生龙活虎的个性,所以他才决定把她娶回家,好好的集中管训。

 就知道这个家伙没什么好眼光“还有事?”

 “别这么没风度,大过年的,总得请我吃颗糖、喝个茶、寒暄寒暄两句吧!”真的好设良心,他大老远的从高雄来报喜讯,这么快就要撵他走。

 “要不要顺便拿个红包?”

 “那是最好,只要心意到,我不会计较大小的。”哦!他的老友终于良心发现转了,伯夫眼巴巴的望着初。

 “啊——”好可恶!大过年的,竟然拿烟灰缸当红包砸他,呜…他的俊脸花了啦!伴着惊叫,伯夫落荒而逃的离开俞府。

 当然,烟灰缸没有击中目标,而身后开怀笑声证明了投掷者纯属搏君一笑的玩笑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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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维新出国半年后。

 这一天,紫辰一进门,便看到一封维新寄来的信,里面是维新从德国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紫辰无言,对维新突然的决定感到震惊,拿过离婚协议书看了半晌,无解地又拿起附在一起的信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她全身抖瑟地任信件自手中滑落地面,神色惨白地走近窗口,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纷的雨丝。

 她以为只要全心全意的躲在初为她雕砌的堡垒,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她一直梦想的宁静生活。虽然有时候,维新的影子会瞬间来到眼前,但她总是小心的不会触碰、不去思索、更不敢回想,那被她深深锢在冰窖的人影。

 而现在,他又出现在眼前,令她全身冷颤颤的,一点想法也没有。

 难道,这是初和维新的约定?到头来她还是逃不出命运的掌握?

 虽然信中字字句句都是为她的幸福和未来着想,也说明维新已经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更是她一心所盼望的结果,但她仍然很难相信,维新会这样轻易地割舍了她。

 她该放弃与维新十年的婚姻吗?这样她对得起维新及他的家人吗?

 虽然维新不能给她正常的婚姻生活,可是他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是她先背叛了他,给他羞辱后,他才对她动

 如果,初没有出现,那么现在她仍然是他完好如玉的子,是她破坏了他心中的完美,才会使他走向极端,一切的罪过终究是她呀!

 然而,初如烈火般的情恋,像烙铁灼印在她的心版,不可抹灭的深情爱意,比她心中的情人还要炽烈上千百倍,她仰息着他的爱恋,绕着他的热情而生,她,已经不能没有初了!

 啊!原来初在她心中、身上已烧烫出所有的版图!

 她又何尝愿意伤害任何人?但已造成的错误,叫她怎么也挽不回了,如果可以,未来就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她愿意受良心夜谴责的折磨,来完成维新另一个人生,那是她欠他的,就由她来还!

 至于维新会同意离婚是基于什么理由,她不想追究。

 而初会如何做?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紫辰面对着窗,眼光落在那纷飘飞的寒雨上,心情激动地翻覆着这早晚会降临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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