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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灿烂的阳光照进整个房间。

 闵乐琪缓缓睁开眼睛,她昨晚忘了拉上窗帘。现在几点了?

 她转头看闹钟,蓦地眼睛瞪大。

 七点五十五分!再过五分钟,她的人就该坐在办公桌前!

 一下,她立即冲往浴室,转动门把,推开门走进去映人眼帘的景象,惊得她几乎窒息。

 黎柏蓝显然刚冲完澡,全身赤luoluo的,正用一条巾擦拭着。巾是新买的,上面的价格标签还没除去。

 闵乐琪呆若木地站着,心脏猛跳。

 她看见黎柏蓝的“肯德肌”、“葡萄干”、“火脖子”和“火胗”…然后她看到他用浴巾从容地围住下半身。

 他突兀的动作令她离了恍惚状态。

 “呃…我忘了家里还有你…。”她转身,冲回自己的卧室。

 她站在自己的前,两手紧捣着发烫的脸,紧闭着双眼,试图抹去她所看见的。

 他干嘛不锁门?他是不是故意献宝?讨厌!她要是长针眼,绝饶不了他。

 她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怎么办?已经来不及上班了,她想去刷牙洗脸,可是又不好意思看到他。

 别傻了,她告诉自己,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被看到的是他的**,又不是她的。

 闵乐琪走出卧室,黎柏蓝正赤luo着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他的头发答答的,细小的水珠在他宽厚的肌上闪闪发亮。

 她稳住呼吸。“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相信,那么大——你看不到?”他气急败坏地说。

 他那个大不大,她不知道,因为没人可比较。可那是她看到的第一个男xing器官…那个看起来好像火脖子和火肠…以后感恩节再也不吃了。

 “好啦,我看到了,也没什么。”她只是想表现自己并没受到惊吓,哪知这对男人是一种羞辱。

 “没什么!?”他龇牙咧嘴“你知道吗?大部分男人**后大概有六到八公分,而我的海绵体还没充血,就已有那个长度…”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有关男生殖器官的知识!”

 她捂住耳朵。

 “我换另一种方式让你了解,曾有上百名女对它赞不绝口。”他洋洋得意。

 听到他和百名女过,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冒起一些酸味泡泡。

 “和那么多女,你去**滋病检验没?”她尖酸地说。

 “你尽管放心跟我做,我都有用保险套。”

 她寒着脸“我才不会跟你做那种事!”

 “那种事叫**。”他的微笑佣懒,而且带点yin

 “**?你根本不懂**的意义,你感兴趣的只是。”

 他耙了耙头发,咕哝地说:“你对我的误解还真大。我承认我以前是不好,年少轻狂,但我已经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到吗?”

 “我根本不认识以前的你,哪知道你什么地方不一样?”

 “以前的我,在住进你家的第一天,就会把你上,但我并没那么做。”

 “哎呀!原来我引狼人室了!”她像演小表当家的麦考利一样拍颊惊呼。

 “我承认,我对你一直有非分之想,但是我说过,一切都由你决定…”

 他自嘲地一笑。“那可真是个难以遵守的诺言!你一定得知道。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望。”

 她眯细了眼看他。“我看我得考虑是不是现在就请你搬出去。”

 “不要这么无情,我只是想而已,并不会真的做。”

 “不说这些了,你还不快穿衣服,上班已经来不及了。”

 “小姐,今天不用上班,国定假。”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她:“你的脚好了?”

 “你不问,我还没发觉,完全不痛了,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她说完就定进浴室。

 洗完脸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发起呆来。

 如果有一天她不小心和黎柏蓝上…由于她是处女,所以无法想像上风光,不过,她可以想像得到**后的场景…

 她坐在上,被单拉到下巴,而黎柏蓝站在尾的地方,像肥猫吃完鱼的表情对她说:“这只是…”

 闵乐琪指着镜中的自己“你给我小心喔,不要傻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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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乐琪出浴室,走到客厅,黎柏蓝刚好从门外进来,带了牛和三明治。

 吃过简单的早餐之后,闵乐琪宣布:“上课时间到了。”

 黎柏蓝听了申得跌坐进沙发里。

 “别唉唉叫了。”她搬出一个厚卷宗,上面标着“黎氏企业一一现金帐”

 他随手翻翻,马上觉得头大。全是些图表和数据分析。“嘿。

 我对这些数字一点概念都没有,能不能说明一下?“

 接下来几小时,黎柏蓝专心聆听闵乐琪的解说。他没念过商,不过她教他的概念,可使他至少在董事会上不会答出让人笑掉大牙的答案。

 快十二点时。

 “中午想吃什么?要不要叫比萨?”黎柏蓝突然说。

 “可以呀…”她站起身。“我去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三十分钟内比萨送来。

 他打开电视后,坐到她旁边。他给她倒杯可乐,也给自己倒。

 “请你转台好不好,我知道老虎也要吃东西,但是我看它吃,食全没了。”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看,新闻又都是蓝绿阵营吵来吵去。”他索把电视关掉。

 “我一直很想问你,你那六年是去哪里?”

 “世界各地,美洲、欧洲、非洲,还有去南极看企鹅。”

 “好喔!”她羡慕不已。这是有钱又有闲的人才能做的事。

 “那段特别的经验给我很大的成长,认识世界各地的朋友,了解各国民族的差异,比如印度人从姓氏即可看出阶级、利比亚回教徒不吃猪意大利男人比女人还爱漂亮。”

 “你一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

 “嗯,也有惊险的事,有一次我差一点死掉。”他从沙发下的提袋里拿出一块“沙漠玫瑰”结晶石。“三年前我在利比亚、阿尔及利亚和突尼西亚的界地,被阿兵哥拿指着头,后来我出身上所有的财物,才保住一命。

 那时我看到旁边全是白盐湖,上面布了玫瑰形状的地质结晶,我捡了这块带在身上,做为大难不死的纪念。“

 “给我看。”

 她伸出手,他把沙漠玫瑰给她。

 “真的好像玫瑰花,好漂亮。”

 “你比较漂亮。”他盯着她看。

 他看她的样子,好像她没穿衣服。“没有啦。”她的心怦怦跳。气氛变得好怪…

 “下午要做什么?继续看财务吗?”

 “不,不看了,一下看太多,我怕你的脑袋装不下。”她想了一下。

 “下午我们去百货公司,给你买套西装,我知道你不喜欢穿西装,但是董事会时一定要穿。”

 下午,他们开车来到lOl大楼。

 闵乐琪在一排排西服架上挑选着,而黎柏蓝只是站在那儿,一副对什么也不感兴趣的神情。她举着一套双排扣的亚曼尼西服,问黎柏蓝:“这套怎么样?”

 “我讨厌它。”

 “我觉得还不错,又是名牌,你试穿一下。”

 他从她手上拿过衣服,就向试衣室定去。

 三分钟后,黎柏蓝换好衣服出来,闵乐琪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此刻的他看来是如此的俊雅人,活是一位优秀而典型的年轻企业家,她简直为他倾倒。

 “我希望你常常这样看我。”

 “怎样看你?”她立刻回过神,反问道。

 “好像我是蛋糕上的草莓,很想一口吃掉。”

 “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我只是觉得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还真像企业家。”

 买完西装后,他们走出百货公司。

 “你现在就要回去?还是去吹吹风?”

 “吹吹风。”她回答。

 “我来开车。”

 她没有异议,从脸皮袋掏出车匙给他。他替她打开车门,然后坐上驾驶座开车。

 闵乐琪全身放松的窝在座位上,端详着黎柏蓝的侧脸——玩世不恭的下颚、直的鼻粱、闪闪发亮的眼眸…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抓住这样的一个男人?

 他转过视线,正好捕捉到她脸上好奇的神色。“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摇摇头,眼睛望着前方。“我们去哪?”

 “在文化大学附近,有一处看夜景的崖坡,从那儿可以鸟瞰整个台北市。我已多年末去那儿。”

 他们沉默地开了一段路后,窗外的城市景观被自然风景所取代,风透过车窗,把她的头发吹扬了起来。

 “你来明山玩过没?”他转头注视她,然后用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心神漾的笑容对她说:“我猜一次也没有。”

 “被你猜对了。来台北七年了,我只台大附近和信义路商圈。”她又说:“喂,麻烦你看马路,不要看我这边,这样很危险。”

 “坐我的车是最安全的,我以前是赛车高手。”他笑着说,但还是把头转回去,直视前方。

 他把车开一条狭窄的弯曲小径,然后在山边熄了火。

 “来吧。”他打开车门,握着她的手,把她给拉了出来,带她到一处观赏风景的最佳位置。

 “我记得你说你想学滑雪。”

 他温暖的手掌拥着她的肩头,她则缓缓地偎向他,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似的。

 “嗯,不过我连雪都没看过,只是看电视上别人在滑雪,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等董事会结束,我放你长假,带你去瑞士滑雪。”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诉说情话。

 “那也要你能当上董事长。”她转头看他的那一刹那,太阳西下,天空红红的,让人觉得好美、好浪漫。啊,但愿这美妙的一刻能持续下去,然后两人在这梦幻般的场景下接吻…

 她在想什么啊!?

 就在她惊恐自己的念头时,他轻轻地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她的心立刻像蝴蝶扑翅般轻颤。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然后移到她微启的朱。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再加速…

 突然,黎柏蓝朝空气中鼻子。“六年多了,没想到阿伯的爱情香肠还在!”

 “什么是爱情香肠?”她也闻到一股浓腻香甜的味道。

 “这里是文化有名的情人崖,来买阿伯香肠又多是情侣,所以叫爱情香肠。我去买两条。”他转身朝卖香肠的摊子走去。

 他就这样被香肠拉走,没有吻她…闵乐琪愕然地呆立原地,内心充失望。

 老天!她居然期待他的吻…她双手部的口袋里,深深为自己渴望的情绪苦恼着,因此没注意到黎柏蓝在叫她。

 “乐琪!”

 闵乐琪回过神来,这才看见黎柏蓝在车旁,一只手挥动着,另一只手拿着两条香肠。“好象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一坐上车,闵乐琪很快就沉沉睡去。

 他看了她睡的脸一眼,并把车速放慢下来。

 他们到达时,她仍然睡着。他打开车门,轻轻地将她抱出车外。

 她柔软的嘴微张着,发出微弱的声音,睫扬动着,仿佛即将张开双眼,但是没多久,她又将脸埋进他的前。

 他好像触电一样,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有相同的反应。

 他走进她卧室,将她从怀里轻轻放到上,并帮她盖上被单。

 黎柏蓝站在边,看了她一会,然后悄悄地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他在沙发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看起电视。节目没什么好看的,于是他一直转台,直到转到了儿童不宜的频道。

 萤幕上的女主角是个美绝伦的金发尤物,她穿着一件透明的丝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身上的丝睡袍又轻又薄,丰的ru房微,她的皮肤洁白如油,隐隐若现粉红色的**十分养眼。

 如果让闵乐琪也穿上这么一件睡袍,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他开始觉得牛仔很紧、很不舒服。

 “喜欢玩三人游戏?或者只是想看几个女人在一起?”她挑逗地问。

 金发尤物坐到沙发上时,她的睡袍完全敞开了,可惜她两腿间被打上马赛克,看不到重点部位,不过他想像得出来那里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沉重而硬

 这时卧室的门呀地一声打开,闵乐琪走了出来。“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吵到你了?”他盯着她,她头发凌乱,配上宽松半透明的绵质睡衣,有说不出的娇佣。

 “你在看什么?”她走上去一看,愣住了。原来他在看**片,电视上正在“鬼打架”——这是她妈妈对那种事的用词。

 “我出去一下。”他关掉电视。都是那些**片使他想入非非,如果他再待在这里,很有可能对她“强行入侵”

 “你要去哪里?”

 “随便晃晃。”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哪有地方可以晃,除了夜店。闵乐琪嘟着嘴想。

 黎柏蓝坐计程车来到一间名为“鸦片馆”的夜店。他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它在公司的附近。

 夜店里人群拥挤,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已全部客。娇俏的女侍领他到角落一张两人座小桌。他坐在靠墙的那张椅子上。

 “以前从没看过你,第一次来?”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女侍。如果换作是从前,他会跟她说些打情骂俏的话,光是从她微笑中的挑逗暗示,他就知道这个美眉不会拒绝他。

 女人从来不是他的困扰,没有一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魅力。

 只有闵乐琪让他伤透脑筋。

 “大帅哥,想要什么?”女侍的语气在暗示他——只要他开口,他想要她也可以。_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只要一杯海尼就可以了。”

 女侍听出他只想喝酒,便耸耸肩,失望地走开了。

 黎柏蓝喟叹一声。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想像,他竟然没带那个美眉去楼上开房间,尤其他刚看了**,**正高涨呢!

 这都是因为闵乐琪。他觉得要是和美眉去做那事,会对不起她,也会充罪恶感。

 天知道他对不起她什么,他和她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更没发生过关系老天,他大概真的爱上她了,才会这么在乎她,只想跟她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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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很晚了,黎柏蓝还没回来。

 闵乐琪开始焦虑万分。她听到邻居的一只小狈在吠,紧接着街上其他的狗也随之应和。她疾步走到窗边,透过窗帘往外看。漆黑的街上有个人影,但他的身高比黎柏蓝矮太多了。

 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

 她伸出手,拿起电话,想报警时,门轻轻地被推开,黎柏蓝回来了。

 她几乎尖叫“你究竟去哪儿了?我担心得不得了,你也不打通电话回来…”

 “我想你已经睡着了。”他眼睛专注地看着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不用对不起,我不是担心你,只是…”她结巴地说。

 “只是什么?”他的微笑佣懒,而且煽情。

 “只是…”她心急地想找话来反驳,但什么也想不出来。

 “你果然回答不出来。”

 他注视她的目光令她双腿发软,像一个男人在看一个深爱的女人,电在其间闪,进出火花。

 “乐琪,”他的双臂突然环抱住她,闵乐琪的心陡地一震。

 “不要再折磨我了。”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并将双埋人她的颈项。

 “黎柏蓝,不,别这样…”她感到害怕,做出软弱的挣扎,他却将她搂得更紧。

 “为什么不?”他勾起她的下巴,凝视她,她却避开他的目光,不回答。

 她可以感觉出她的心在腔中不住的跃动。

 “乐琪,我不会伤害你。”他说罢,凑上自己的。他的舌尖着她的形,待她一声娇,立刻深入其中,与她的舌绵。

 她无助地闭上双眼,任他在她耳畔低唤她的名字,让他一再地深吻着她。她的双臂不知不觉中揽上了他的颈子,更滋长了他的急迫。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愿意给我了?”他嘎哑地问。

 她眼神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的话。

 他看着她惘的表情,将她推往卧室。由于门是关着的,她的背刚好到门把。她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身体,而他则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睡衣的前扣,低下头含住她的ru房,舌尖来回着那尖蕾,使她发出愉悦的申

 他的小弟弟坚而难受,他真希望就抵在门上进入她的身本,但是这是她的第一次,应该要在上…

 他边吻着她的部,边摸索着她身后的门把。

 她可明显感受到黎柏蓝的饥渴,以及他那强烈的望。

 那么她自己又是如何呢?心里有个喋喋不休的声音叫她别犯傻,要她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不!”她双手使劲推开黎柏蓝。

 “怎么了?”他双眼布**氤氲地看着她。

 “我的理智回来了。”闵乐琪尽量使她的语气冷静些。

 “那我怎么办?”黎柏蓝清醒过来。

 “什么你怎么办?”她不懂他的意思。

 “我的下半身啊,你不学女童军,行一善?”

 她噘起嘴“自己想办法,与我无关。”

 男人啊,愈来愈艰苦了,这女人的意志力惊人。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还是不打算跟他上。他们今晚或任何晚上都不太可能上——黎柏蓝喟然叹道:“我想我只能洗冷水澡了。”他注视她半晌,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晚安,记得把门锁上。”

 闵乐琪心跳急促地走进卧房,锁好门。然后紧闭双眼靠在门上,就这么站了几分钟,慢慢规律地深呼吸,直到体内的风暴过去。

 她成功地把持住,并冷却他的热情,但当他转身走开的时候,她却感到失望一拥而上。

 她内心是否想不顾一切地和他上

 她不敢搜寻这个答案,就伯发现自己真正的感受会让她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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