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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钱破的挑衅
 “易之女王!在下钱破,人称破山王,今知你在此,专程来比试高低,看看关于你的传言是否名符其实,可敢跟我一战么?”李烟雨一脸气恨懊恼之态,别脸一侧,对钱迫的厌恶,不吝掩饰。

 陈善道低声喝阻,却哪里叫的住他?那头的易之对钱破挑衅不做理会,东方碧玉含笑望向席撒,不之情,无需言表。席撒自觉客人前来受扰,忙起身按住钱破。“钱兄弟!在我这里如此扰贵客清净,岂不让我难做?”

 钱破蛮横作,不依不饶。“席兄你休要阻拦,莫非易之徒有虚名,怕丢了连绵不敢与我比试么?”说罢还使力挣席撒按住肩膀的双手,接连两抓,全被轻易避开,反被按回座椅。钱破大为吃惊,一时不再挣扎,大眼愣愣盯他看半响,忽道“好哇,席兄果真深藏不。今你不要我打扰贵客清净,就需你来比试!”

 席撒知他脾气作,便似无赖,不达目的难以罢休,此刻陈善道看似再劝,兴许也有心见识易之本领,期盼钱破若能得胜最好,落败也不丢人。钱破转移目标,他也未必不愿乐见。哪里会是真劝?

 “钱兄弟,我可真讨厌你这脾气。”钱破唯一优点则是不在意亲近的人说他不是,当即开怀大笑,叫人送上破山霸王。“不怕席兄讨厌,就怕席兄不下场!”蛮横也并非没有好处,因为蛮横能得到所求,故而变的更蛮横。总受挫的人是蛮横不下去的,也不会愿意继续蛮横。

 席撒着人取来把木剑,钱破见着,十分急恼。“木剑打有什么意思!”席撒自知武功太凶,本怕失手杀他,见他要求,换了把铁长剑,钱破又不,让他用斩铁宝剑。“席兄别怕占便宜,兄弟这杆又沉,斩铁剑也未必能伤!”

 “我是怕宝剑被你沉撞伤。”说话间,大步走入较场,姿势随意的斜指地面,眼光照耀下,剑身闪泛白光。众人都停下手边事务,或远或近,围观一旁。“钱兄弟既称我一声兄,当先出手!”

 钱破也不跟他过多客气,一声大喝,摆开架势,环身走,人化旋风,得一路尘土飞,化出影片片,疾刺扑至。“看招…”一个招字尚未说完,双眼已被席撒调整角度的剑身反光刺痛双目,凌厉攻势霎时一窒。

 席撒侧身抢进,轻飘飘的地上一剑,穿过影间隙,只想把他制住。眼见剑刃将及钱破咽喉,受光亮刺目的他猛然变招,一声暴喝,手中长飞旋舞,竟然绞上刺近的长剑。

 席撒料不到这钱破竟有如此迅快反应,兵器击刹那,只觉传来力量远预计的可怕,本怕杀人而没附内力的长剑顿时被绞飞。碰撞间,金铁击的长声响彻较场,明晃晃的长剑抛飞上半空,又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跌落地上,蹦了两下,便似再无生气般颓然躺倒。

 钱破哈哈大笑。“大哥内力太差,不起小弟一啊!哈哈哈…看来还是要易之女王才能当对手!”

 席撒心念急转,就此承认不敌确可以在陈善道等人眼里很号的隐藏实力,又一想,此刻北撒族龙崎均在观看,眼见自己的王不敌钱破一,打击之重可想而知,必定失却北撒威风。

 他正计较其中得失,那头与凌上水并肩而立的易之竟然说话。“人未倒下,也未被制,算得胜负?”易之的态度不让他颇为意动。钱破哈哈大笑。“兵器已失还怎么打?也罢,这般赢得太没意思,席兄还是用斩铁剑再来一场吧!”

 较场中的西妃冲他高喊一声‘王!’,明显希望他不负族众所望。又看见校台上李若急不可耐的神情。心中天平终于倾斜,朝钱破笑笑。“兄弟力量惊人。不过,比试才刚开始。方才一也未伤我,战场上失去兵刃仍旧要继续战斗的,来吧。”

 既已决定,就不能取剑,那等若承认败北一场。钱破颇觉诧异,脸现忧。“席兄可不要意气用事,万一伤着,那可不好。”“放心来吧。”“好!这才有斗志,兄弟我来啦!”话音落,人化风,飞旋攻至。

 席撒单手挥披,如旋转的陀螺般撞进影。披风化鞭,绕上杆,飞起连环三脚全中钱破身上,奈何未着要害,钱破本又修习坚壁功法,虽受震伤却无大碍。这刹那手即失利却也让钱破轻视之心尽去,匆匆舞快退,唯恐陷入近身的不利境地。

 钱破想退走拉开距离,席撒却哪里容他如愿?人如旋风,追赶身绕走,旁人只见其影,不见其形,犹如鬼魅。他拳做剑刺,披做鞭。钱破极力旋舞长护身,几番试图凭借蛮力把他撞退。

 奈何披风与太极劲的配合下连阿呆的斧头都只如击中厚实棉絮,难有作为,何况是他?却哪里防的过来?片刻功夫,身上甲胄已被击裂多处,皮隐隐生疼,却不肯认输席撒懒得跟他久斗,若非配合武功的杀人战甲尚未打造完毕,已不知杀他多少回。

 当即聚集内劲,披结如鞭,末梢朝甲胄破裂处狠狠打,顿时封住钱破一条臂膀。见他尤不放弃,双拳半握,以指关节做剑刺,连番快击,霎时连点他浑身上下十七处**道。钱破再没有反抗之力,痛苦闷哼着摔倒地上,被封**的静脉能量动受阻,致使脉络不通,撑的痛。

 台上的陈善道唯恐解**太迟损毁钱破功力,起身急叫。“席兄弟快替他解**吧!”席撒稍缓口气,平缓大量消耗内力带来的些许疲惫,俯身解去钱破**道,扶他起身。较台上李若兴奋喝彩。“好!北撒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较场内北撒族众骑振奋喝彩,高声欢呼。凤泪龙骑也都叫好,一则不喜钱破嚣狂,二来本与北撒族更亲近些,于是呐喊助威。

 席撒扶起钱破,替他拍去身上尘土。“兄弟勿怪,你那杆实在太过霸道,迫得为兄无从保留啊!”钱破竟不因前后结果而感羞愧,不在乎的拍去尘土。“想不到席兄身法这般厉害,这场虽然算败,但我并不心服口服啊!如果不是开始大意,未必如此。”

 “兄弟所言不错,但今有中魏贵客在,不宜再比啦。”钱破虽想再打,但对席撒的敏捷动作以及迅快身法一时并未想到应对办法,当然不愿立即就战,哈哈大笑的随他回坐较台,被陈善道安慰几句,大口喝酒。

 东方碧玉远远看见易之怔怔注视比试场地呆,暗叹口气,径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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