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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叫哈吉里
 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得这么自然,这么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

 虽然法国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恋酒吧、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情,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在浴室自渎,那娇人的体,绵绯侧的呻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望。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被吓到。

 毕竟能真正接受同恋的人并不多。高韵的目光从她赤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罩。

 但却裹不住呼之出的巨,一呼一之间,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房极丰,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人说东方人的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

 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房十分之坚,如此巨大的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充青春、健康之美。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少“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

 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傅少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上个洗手间。”

 “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

 傅少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傅少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一定会在洗手间自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

 目光再次扫过水灵人的双,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

 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人心魄的呻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从门张望,傅少坐在翻下盖子的水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房,尖尖的花蕾在拨下高高的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中指更没入秘,快速地动着。

 她洁白的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走去。

 正在望黑中颠簸的傅少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爱,她环顾周围,想找块巾来擦一下,但巾却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紧接着。

 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去上衣,长,除去了罩,白色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双脸更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

 她深深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傅少脑袋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更发了她的情

 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做。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辱。”

 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紧紧贴在花一般红的,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少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是她和丁琳每次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电光火石间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蕾,用舌尖纠在一起。“啊!”傅少轻叫起来。

 她如被电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越来越肿涨的蒂,难以抵挡的麻令她俯身,从后背紧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从傅少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房间去,好不好?”傅少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傅少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上。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

 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房磨动着,同样娇人的红紧贴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她瞬间就不可控制地到达了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双股高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少长长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傅少到了高,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的爱一点一点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

 傅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间她觉得高韵的的体那么美,那么有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地别,刚才那水般的快,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么?”高韵看到傅少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傅少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么?”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纯白色的蕾丝花边亵的夹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少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头,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实,当傅少慢慢褪去她的亵,柔软温润的红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体,用、用手、用心灵去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望火种。

 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为什么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她的伤口。

 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我的,叫,叫哈吉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

 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亮。今天救傅少,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房,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斗。

 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弥合。“强”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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