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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财去人安火气消
 三月初三上午,郝运和羊氏、萧素贞、小雨、小云、黎若男及羊玉环由后门离庄,再到葬岗去祭拜及扫墓。

 坟墓早已雇工整理妥当,他们祭过郝、羊、萧三氏之后,返庄之时,已经近午,他们便欣然用膳。

 洪英虹一直跟着他们,她一见黎若男居然在此,她深表讶异之外,便决心继续每夜的监视工作。

 她迄今已经监视将近两个月,她越觉害怕,因为,她居然无法破解,更无法招架郝运之招式呀!她不服气的要继续清楚。

 膳后,郝运一一抱过四位妾之子女,他一见小雨及小云所生之子也是眉清目秀,他欣喜的抱不释手。

 如今,他已经是五子一女之老爸啦!他实在太满意目前的一切。

 这天晚上成初时分,雨势甚大,洪英虹在演武厅之檐下监视郝运练武,她的衫裙不由被淋一大半。

 她却因为专注于监视而浑然不知。

 合该有事,老唐因为内急上茅房,他的心血来,便撑伞打算前来瞧瞧郝运练武,他打老远的便发现洪英虹。

 他虽然隐居此地,却常私下注意江湖动态,所以,他一瞧出洪英虹隐于演武厅,他立即神色大变。

 他立即小心的前去找来黎若男。

 黎若男由远处房窗瞧见洪英虹,她立即低声道:“她不知有何企图,我去喂招,你监视她!”

 “别惊动她!”

 “我知道!”

 不久,黎若男一到郝运面前,她立即挥动木剑疾攻,郝运愉快的以五成功力和她拆招着。

 半个时辰之后,黎若男收招道:“歇息吧!”

 “孩子们睡了吧?”

 “刚睡不久,他们居然扶壁自己站起来哩!”

 “这么快呀,全赖你的照顾!”

 “二位费心,明赏些银子,好吗?”

 “好呀,歇息吧!”

 两人便各撑一伞返房,黎若男附窗瞧了不久,郝运一沐浴完毕,便好奇的问道:“若男,你在瞧什么?”

 “老唐在半个多时辰前,瞧见一位红衣女子在偷窥你练武,我担心她会再来此地监视哩!”

 “红衣女子?谁?”

 “洪英虹,血魔之长孙女!”

 “什么?血魔?”

 “不错,咱们惹不起血魔,所以,我故意入厅陪你练剑,再请老唐监视她,以免发生意外。”

 “谢谢,她走了吗?”

 “不一定,老唐尚未前来通知哩!”

 “庄中必须加强戒备。”

 “是的,大家太疏忽了,明夜起,你就在密室内练武吧,反正你的招式已经甚,可以不受场地限制了。”

 “好!”“运哥,咱们一定在外有所疏忽,才会引来洪英虹,但愿她自动离去,否则还不易处理此事哩!”

 “她会不会在坟场发现咱们呢?”

 “颇有可能,她认识我哩!”

 “她若留着不走,怎么办?”

 “严密戒备,令她知难而退吧!”

 “只好如此了,老唐来啦!”

 他上前开门,果见老唐低声道:“她刚才在厨房烘干衫裙才离去,看来她已经来过不少次。”

 黎若男道:“老唐,吩咐下人自明夜起加强戒备,运哥将改在密室练武,偏劳你多督导下人戒备。”

 老唐立即应是离去。

 黎若男道:“运哥,别为此事担心,歇息吧!”

 “好,你也早点歇息。”

 翌晚上,虽然没有下雨,碧云庄的前后院各有两盏大灯将院中照得一清二楚,另外各有两名青年在巡视。

 洪英虹前来一瞧,立即皱眉退去。

 她在远处忖道:“黎若男一向未曾陪他练剑,昨晚却突然中途陪他练剑,今夜又戒备森严,我一定行踪啦!”

 她便默忖对策。

 良久之后,她正离去,娟娟三女已经易容前来,她目送她们走上斜坡,便默默监视她们的行动。

 娟娟三女等候到今夜,终于按捺不住的前来,她们一见大灯及有人巡视,她们当场便凉了半截。

 织云低声道:“怎么办?”

 娟娟道:“没搞头了,回去吧!”

 三女便默默离去。

 洪英虹忖道:“她们所要找的郝运究竟在不在此地呢?那人会不会就是郝运呢?我非清楚不可!”

 她目送娟娟三人离去之后,她掠到大门前,立即敲门。

 一位青年开门之后,迅即被她的打扮怔住。

 她立即淡然道:“我叫洪英江,我要见黎若男!”

 “这…”“别告诉我谎话,我昨夜在此地见过她!”

 青年立即匆匆奔去。

 青年一入厅,黎若男便自动出来道:“备茗!”

 说着,她已掠到大门口。

 她听说洪英虹一向说一不二,她一见洪英虹正面而来,她如再不予理睬,后果实在不知会如何演变?所以,她立即出马。

 她一出马,立即拱手道:“幸会,请!”

 “我只想请教一件事,尊夫便是郝运吗?”

 “是的!”

 “尊夫目前在此地吗?”

 “是的!”

 “我想和他谈谈,方便吗?”

 “方便,请!”

 洪英虹道句:“打扰!”便跟入门内。

 两人一入厅,侍女便送来两杯香茗退去。

 黎若男道:“洪姑娘请品茗,我去请拙夫!”

 说着,她立即返房。

 不久,郝运已经跟入厅中,他朝主位一坐,立即注视洪英虹道:“在下郝运,敢问姑娘有何指教?”

 “我叫洪英虹,我想了解两件事,第一,你的师门。第二,你可知道有三位姑娘女扮男装一直在此地找你?”

 郝运应道:“一位自称吕彬之人授技,我不知有三位姑娘在找我?”

 “吕彬目前在何处?”

 “不详,他一向主动来找我,最近一直没来找我。”

 “听说你原本是箫府家丁,后来在山上饲猫,是吗?”

 “是的!”

 “你为何搬来此地?”

 “我和若男成亲,不愿惊扰外人。”

 “你知道有人在找你吗?”

 “知道!”

 “他们为何找你?”

 “我另有一,她名叫羊玉环,她原本亦是箫家之婢,萧家公子箫金宝上回强暴未遂,玉环母女便到山上找我。”

 “我们成亲之后,萧金宝曾雇一批氓上山抢人及杀我,我教训过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便匿居于此。”

 “黎姑娘,箫金宝当真强暴羊玉环吗?”

 “是的!”

 “尊夫方才之言,完全正确吗?”

 “是的!”

 “郝公子,元月下旬,你曾于晚上冒雨送走三位潜入贵庄之人吧?”

 郝运被击中要害,立即神色一变。

 黎若男不知此事,不过,她为避免向他施,便端茗轻啜。

 郝运点头道:“确有此事!”

 “你为何如此做?你认识她们?”

 “我曾瞧过她们出入箫家别庄,我为了给她们暗示警惕,我便暗中送她们回去,此举有何不妥?”

 “你为何不杀她们或教训一番?”

 “我不是那种人!”

 “你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

 “她们却一再催箫家之人找你,方才更来过庄后,我认为你们之间一定另有渊源,你别瞒我!”

 “我和她们没有渊源!”

 “若男,你知道我的脾气,你敢作保吗?”

 “敢,不妨对质!”

 “好,他们若无渊源,算我欠你们一份情,请!”

 三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他们已经掠入别庄之前院,只见房中已暗,洪英虹带他们坐入厅中,她立即沉声唤道:“娟娟,飞絮,织云,出来!”

 娟娟三女吓得纷纷着衣。

 她们一见面,立即互使眼色。

 洪英虹道:“郝运在此,你们等什么等!”

 娟娟三人啊了一声,立即奔入厅。

 洪英虹一挑纤指,便挑燃火折子。

 她弹出火折子,只见它飞过两个烛台,立即引燃烛蕊,而且又自动旋回飞到她的身前,她立即弹熄它。

 娟娟三人瞧得立即发抖。

 郝运早已在途中硬自己定下心神,此时便正视她们。

 洪英虹朝对面椅子一指,道:“坐!”

 娟娟三人一入座,便瞄向郝运。

 洪英虹道:“他便是郝运!”

 娟娟三人便上下注视郝运。

 洪英虹便默默打量着郝运。

 郝运沉声道:“听说你们在找郝运,为什么?”

 娟娟道:“等一下,我冷静一下!”

 不久,娟娟问道:“你便是郝运?”

 “是的!”

 “你去过城外坟区吗?”

 “我每年三月三皆会去扫墓!”

 “你平常不去吗?”

 “不去!”

 “前年秋冬之,你没有在一个坟内待过一段时吗?”

 “没有,我一直在山上饲猫。”

 “当真没有?”

 “我又没死,我何必待在坟内。”

 “这…你可否站起来!”

 郝运立即起身。

 飞絮道:“你颇像我们接触过的男人。”

 “不可能,我除了上回送你们回来,一直未接触过你们。”

 “原来是你送我们回来的,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曾瞧过你们出入此地,我认为你们和萧家有关,我不愿得罪你们,只好以这种方式暗示你们。”

 娟娟道:“你不会是因为念旧情而放过我们吧?”

 “我不认识你们!”

 “这…”织云突然朝洪英虹问道:“你是谁?”

 “我叫洪英虹。”

 “你为何介入此事?”

 “身为女人的我,一向维护女人的权益,我因为那一夜瞧他冒雨送你们回来,我好奇的前来,有何不妥?”

 “郝公子,我想私下和你谈!”

 洪英虹道:“公开谈!”

 “不,谢谢你的关心及找来郝运,往后的事,你别过问!”

 “你…太放肆了吧?”

 “抱歉!”

 “好,算我多事!”

 她一起身,朝黎若男道:“我欠你们一段情,接着!”

 她的左掌一挥,手中之玉镯已经飞出。

 黎若男伸直左掌,玉镯便飞入她的手中。

 洪英虹朝织云道:“我希望你们替女人留些颜面,今后别再和萧家父子那种贷胡来!”

 说着,她已弹掠而出。

 黎若男道:“运哥,把事情清楚,即使有什么事情,我永远相信你,我永远不会怪你,我先返庄!”

 说着,她已向外掠去。

 娟娟道:“她是你的子?”

 “不错,把话说清楚吧!”

 织云低声道:“娟娟,飞絮,你们守住厅前后。”

 娟娟二人立即各自行向大厅之前后门。

 织云走到郝运身旁,她便以右手食指在几上写道:“你的右肩沿是不是有一粒痣,我可以瞧吗?”

 郝运立即心儿狂跳。

 因为,他的右一肩沿实在有一粒痣,他想不到她被蒙住眼仍然知道这粒痣,他不由暗暗叫糟。

 织云瞄他一眼,写道:“你认识吕彬吗?”

 郝运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又写道:“吕彬死啦!”

 郝运立即神色一变。

 织云写道:“去年元宵夜,他被四人下毒毒死,临死之前,他劈死那四人及留下‘郝运镇镇’四字,我们便来找你!”

 郝运听得意如麻,不知如何作答?她又写道:“我们三人原本是青楼女子,吕彬买了我们,又带我们到坟内各被一位男人玩过二十次。”

 “我们不怪那位男人,我们甚至怀念他带给我们足,所以,我们只求今生能再和他玩一次而已!”

 郝运料不到她们会如此荒唐,不由一怔!她又写道:“我被那人玩之时,虽然被蒙住双眼,可是,我却多次摸过他的那粒痣,我相信你便是他!”

 “…”“你如果是他,你今夜先回去,在本月底之前,希望你能够了各陪咱三人一次,我们只有这个请求。”

 “…”“你如果不来,我们只会抱憾而已,请吧!”

 郝运一见她如此上路,立即写道:“我就是那人,我会来!”

 说着,他立即掠去。

 织云惊喜的双腿一软,忙扶住椅沿。

 娟娟奔来道:“织云,他暗算你啦?”

 “不,不是,他没有暗算我!”

 飞絮前来道:“你方才一直写什么呀?”

 织云背对厅口,以指在几上写道:“他已经承认他便是咱们的第一个男人,本月底前,他会来各陪咱们一次。”

 飞絮喜得全身发抖。

 娟娟含泪喃喃道:“织云,我一向瞧不起你,想不到你在要紧关头做得如此漂亮,谢谢你!”

 “娟娟,他已有室,他只能陪咱们一次,别害他!”

 “我知道,我该知足!”

 “我只要回昧一次,我便要返乡嫁人!”

 “我也一样!”

 飞絮道:“他只要真的来陪我,我会把我的那些钱送给他!”

 娟娟怔道:“为什么?”

 “我好累喔,我腻了,我想出家!”

 “啊,何必如此呢?我的姑妈在扬州有一家布店,我原本在那儿协助,为了替娘治病,我才下海,咱们一起去那儿吧!”

 “这…好吧,不过,我仍然要送他银票!”

 织云道:“我也要,他是我的第一位男人,最值得怀念的男人,不过,我会留下一万两银票作不时之需!”

 娟娟道:“咱们同甘共苦吧,我瞧他正直的!”

 “是的,他的那位夫人既美又端庄,她临走前向他说的那番话,足见她们平时是如何的恩爱!”

 “她命好!咱们修个好来世吧!”

 “好,今夜可以安睡啦!”

 三女松口气,便各自返房歇息。

 郝运一掠回房中,便见黎若男坐在桌旁注视手中之玉镯,她一见他入房,立即起身道:“运哥,这手镯必是汉代古董!”

 “若男,先陪我入密室吧!”

 她开启密室,便陪他入内。

 郝运一入密室,立即去上衣,他指着右肩沿之红痣道:“我便是她们要找的男人,你愿听我解释吗?”

 “愿意!”

 他立即叙述被吕彬带入坟内与娟娟三女合体及练功之情形,他甚至也叙述他又和第四名女人合体一次之经过。

 黎若男搂他道:“运哥,你别歉疚,这是为了练功,我明白它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速成方式。”

 “若男,谢谢你的包涵!”

 “运哥,我早在她们找你之时,跟踪他们进过那个坟内,我甚至还携走她们藏妥之珍宝,我一直放在此地。”

 说着,她立即自柜内取出那个包袱。

 “若男,谢谢你一直包容我!”

 “运哥,别让玉环她们知道此事,以免添增麻烦。”

 “好!”“运哥,你打算何时去陪她们?”

 “你安排吧!”

 “为了避免被洪英虹监视,你明夜和她们到坟内去吧!”

 “也好!”********

 翌戌初时分,郝运掠到娟娟的房外,立即轻敲房门。

 娟娟一开门,不由喜道:“你…你当真来啦?”

 “不错,我们到老地方,如何?”

 “好呀!”

 他抱起她便向外掠去。

 不久,他已经掠到坟前,她欣喜的开启墓碑道:“可见咱们皆不是冒牌货,咱们进去重温旧梦吧!”

 他搂着她,立即掠入坟内。

 她迫不及待的宽衣,立即躺入泛出霉味之被褥上。

 他却搂住她,道:“加些花样吧?”

 “好,来个吧!”

 说着,她已勾搂肩的粘在他的身上。

 他立即愉快的抢攻。

 她更畅的还击。

 坟内便洋溢着人的

 她被一波波轰得终于垮掉啦!她足的泪面啦!在他的余震厮杀之下,她完全‘死’啦!“你叫娟娟?”

 “嗯,谢…谢…”

 “别如此说,我害你们找了很久,对不起!”

 “你有家室,我们三人不会怪你!”

 “谢谢,吕彬死前有否留话给我?”

 “他中毒,来不及代!”

 “尸体呢?”

 “可能被收埋了吧,我们骇得立即逃离现场呀,可惜,我们原本带来的财物却不知被谁偷走了!”

 “财去人安乐,算啦!”

 “只好如此了!”

 “你今后有何打算?”

 “去…算啦,留住美好回忆吧,别再见面了!”

 “我…可否留你们下来?”

 “谢谢,我们已经和萧家父子胡搞甚久,别污了你的声誉。”

 “可是,我不放心呀!”

 “我们尚有亲戚可供投靠,你有这份心意,我们便足啦!”

 “谢谢,你们不是平凡女子。”

 “回去吧!”

 两人立即自行着装。

 不久,他已抱她返回厅中,立见飞絮捧着一个包袱和织云来,娟娟立即欣喜的跃立于一旁。

 飞絮低声道:“这包银票来自萧家父子,你替我们做些善事吧!”

 说着,她已递出银票。

 郝运退出一步,道:“你们留着,我听娟娟说你们要去投靠亲戚,你们好好的渡过今生吧!”

 “我们各留一万两银子,你放心!”

 “我…我于心何忍呀!”

 娟娟道:“他原本要留下咱们哩!”

 飞絮道:“你有这份心意,我们便足啦,我们真心请你代为行善,你就收下这包银票,好不好!”“唉,我对人体认更深刻啦,你们放心,我绝对会化整为零的妥善运用这些银子,我永远而福你们!”

 “谢谢,你先回去歇息吧!”

 “好,明夜见!”

 “我们在坟内候你!”

 郝运道句:“好!”立即携包袱掠去。

 他一掠返房中,黎若男便起身开启密室入口。

 他和她进入密室之后,他立即递出包袱道:“她们将萧家父子之孝敬金托给咱们代为行善,我推拒不了!”

 “好一批奇女子,令人佩服!”

 “我明夜再去陪她们!”

 “趁早了却这段事吧!”

 “嗯!”********

 又过了两夜,飞絮及织云终于各自留下刻骨蚀魄之销魂滋味,她们兴奋的各自脸的泪水。

 翌上午,她们正在房中更换男衫,郝运及黎若男联袂掠入厅中,她们惊喜的立即前而来。

 黎若男含笑道:“随时你们来玩,区区心意,请笑纳!”说着,她取出三付凤佩金链一一替她们戴上。

 郝运道:“我们由衷你们,祝福你们!”

 三女感激的含泪点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黎若男道:“珍重,恕不远送!”

 娟娟咽声道:“谢…谢你们,祝福你们!”

 “我也祝福你们,我们先走了!”

 说着,他们便向外掠去。

 娟娟三女拭去泪水,便戴上面具由后门离去。

 她们先雇车前往贵,再换车而行。

 她们为了避免萧家父子追来,她们沿途换车而去,半个月之后,她们终于抵达扬州一家小布店。

 那布店名为‘四季’,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妇,飞絮介绍之后,她们果真留在布店专心的照顾生意!她们想安定渡,可是,她们上辈子造了不少的罪业,这辈子注定要报应,她们还有不少的麻烦哩!不过,时未至,咱们暂时撇下她们吧!光荏苒,一晃又是一年一度的端佳节,郝运循往年之例,率领、妾、羊氏及萧素贞准备赴祠堂祭拜。

 倏听一阵疾骤的蹄声由远方传来,郝运止步道:“有不少的蹄声,会不会是恶哥赶回来啦?”

 萧素贞欣然道句:“我去瞧瞧!”立即快步行向大门。

 不久,蹄声在大门前一停,青年尚未通报,萧素贞已经欣然唤句:“不恶,你回来啦,你终于回来啦!”

 箫不恶自从在元月下旬提及要在下次售盐来接她,她便早已经准备妥行李,随时准备启程。

 如今,她终于等到人啦!一声:“娘!”之后,箫不恶已掠到慈母身前行礼。

 “不恶,你回来得正是时侯,咱们正准备祭拜哩!”

 “孩儿专程回来祭拜的!”

 “太好了,进去吧!”

 郝运掠来道:“恶哥,不是有弟兄们随行吗?请他们进不歇息吧!”

 说着,他已经迅速打开大门。

 立见六十名青年牵马列队而入?萧素贞喜道:“不恶,你好大的面子,这大门未曾开过哩!”

 “小运,谢啦!”

 “哈哈,九盘派当家的大驾光临,在下岂可失礼呢?”

 “少糗我啦,走吧!”

 老唐立即带八名侍女上前招呼青年们牵马入蓬及入厅品茗,郝运诸人则愉快的到祠堂祭拜。

 萧不恶恭敬跪拜之后,方始起身道:“小运,可否商量一事?”

 “别如此见外,说吧!”

 “敝派目前已经有一千三百名弟兄,我们原本打算分六路运盐到各处,那知却在昨天发生困难。”

 “什么困难?”

 “由于萧必忠联合二十一个大盘商自动提高两成价钱购盐,盐行希望我们亦加价两成及全部付现。”

 萧素贞急道:“不够钱吗?”

 “是的,尚缺一百八十余万两银子哩!小运,能否帮个忙?”

 “若男,咱们帮得上忙吗?”

 黎若男点头道:“没问题,恶哥,我们借你五百万两银子,你可以要求盐行以盐价供应你两年的盐。”

 萧不恶颤声道:“五百万两,你们肯如此信任我?”

 “是的,你和他立契约,如此一来,既可以断了萧必忠这批商的生意,你们也可以运用两年期间低盐价。”

 “感激不尽,我必有厚报!”

 “别如此客气,你稍候!”

 说着,她立即前往密室取银票。

 萧不恶道:“小运,我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别如此客气,只要能够彻底低盐价,大家都好。”

 “是,我一定会努力!”

 不久,黎若男提着一个包袱递给萧不恶道:“恶哥,全力闯吧!”

 “是,谢谢你!娘,我先走了!”

 “不恶,别令大家失望,小心些!”

 萧不恶点过头,立即离去。

 箫素贞道:“小运,若男,谢谢你们!”

 郝运道:“大婶别如此见外!”

 “我去求萧家列祖列宗保佑不恶一帆风顺!”

 说着,她又焚香下跪喃喃自语不已。

 羊氏道:“这是一场攸关西南地区上百万居民福祉之冒险,但愿不恶能够顺利的成功!”

 黎若男笑道:“大婶放心,即使赔光,我们也穷不了!”

 “可是,九盘派就垮定啦!”

 “不会有此事啦,放心吧!”

 不久,她们烧完纸钱,便返厅歇息。

 黎若男和郝运走到亭中之后,她立即低声道:“运哥,你别担心,咱们尚有四百多万两银子及珍宝哩!”

 “你办事,我放心,你认为胜算如何?”

 “至少有七成,因为,九盘派的气势正旺,西南地区之劫匪亦已经敛迹,何况,尚有丐帮在支持他们呀!”

 “我放心啦!”

 “运哥,娟娟她们的那些银票之中,至少有一百万两银票是萧家的银票,不宜在此地支用哩!”

 “你方才为何没交给恶哥呢?”

 “不妥,会引起盐行的怀疑,我打算请老唐带二名侍女到贵去存妥银票,再回来此地领出。”

 “行得通吗?”

 “不成问题,若非为了避免太张摇,我们的这些银票可以存入银庄,每年可以领十余万的利钱哩!”

 “安全第一!”

 “是的!”

 “若男!你的肚子渐大,别太劳累!”

 “我知道,你放心吧,咱四人先后有喜,害你太孤单啦!”

 “不要紧啦,我可以利用练武来消遣呀!”

 “运哥,你真好!”“别如此说!”

 “我去安排老唐三人入城之事。”

 说着,她已经先行离去。

 不久,萧素贞前来道:“小运,不恶向你借了那么多钱,我甚为不妥,你说实话,他会成功吗?”

 “会,我方才问过若男,她是卖盐专家,她保证恶哥一定会成功,可能在年底前便可以还清啦!”

 “真的呀?”

 “我敢骗大婶呢?”

 “我方才真担心哩!”

 “大婶,你已经熬出头,不会再有意外啦!”

 “但愿如此,不恶若能成功,我一定会叫他好好救济贫民。”

 “不成问题,准备用膳吧!”

 “好呀!”

 ********

 中秋节上午,萧不恶率两百人押送一千车盐回到镇宁城,他立即和那二百人开始售盐,人迅即涌现。

 萧素贞获讯之后,便和羊氏前来协助。

 不久,郝运已带二十名女扮男装的侍女前来协助。

 晌午时分,二百车盐已经卖光,箫不恶吩咐手下用膳歇息,便带着一个包袱和郝运诸人返回碧云庄。

 羊玉环四女已经炊妥午膳,便招呼众人用膳。

 膳后,萧不恶递出包袱道:“小违,请收下这二百万两银票。”

 “哇,别急嘛!”

 “你不急,我急哩!”

 “生意不错哩!”

 “托福,我们出动一千二百人,分六条路线售盐,为了节省开销,自己驾车及运盐、卖盐,这三个月一共卖了三百多万两哩!”

 “恭喜,赚了一倍吧?”

 “八成而已,赚得安心哩!”

 “很好,盐行的契约订妥了吧?”

 “订了三年,他们只收六百万两哩!”

 “为何便宜一百五十万两呢?”

 “我…我…”

 黎若男含笑道:“恶哥,你是否要做朱天贵的女婿啦?”

 箫不恶啊了一声,立即脸通红。

 郝运叫道:“哇,真的呀?”

 萧不恶点头道:“朱老板见我勤快,做事又有魄力,更是九盘派掌门人,他和我谈过此事,我尚未答应。”

 “为什么呢?你别傻喔!”

 “我得询问娘呀!”

 萧素贞正道:“若男,朱姑娘人品如何?”

 “朱碧茹是峨媚弟子,贤慧孝顺,甚会理家,若非她劝朱天贵薄利多销,盐价早就更贵啦!”

 “好,不恶,娘同意这门亲事!”

 “是,何时可以订亲呢?”

 “你和施夫人及朱家商量吧!”

 “是,小运!夫人坚持要付你们五十万两的利钱,而且将在十一月上旬亲自送来银票。”

 “好吧,我代她行善吧!”

 箫素贞道:“小运,今年让不恶做做善事!”

 “行!”

 箫素贞道:“不恶,今年底,你能携回二十万两银子吗?”

 “若无意外,应该可以。”

 “好,我打算救济那些贫民。”

 “是!”“恶哥,萧家已经很久没做生意,盐行不卖盐给他啦?”

 “是的,全西南地区的盐一律由敝派包销。”

 “太好了,大家有福气啦!”

 “目前仍有不少人担心盐价不会一直如此便宜,所以,大家都购买甚多,我们的生意才会如此旺。”

 “明年起,大家一恢复信心,我们便不必如此累,我也可以好好的调教这些弟兄,他们辛苦哩!”

 “恶哥,你别太累了!”

 “不累,我有绿丸补身!”

 他们已聊了不久,萧不恶立即率众赶往贵

 萧素贞欣喜的独自进入祠堂焚香膜拜着。

 郝运和黎若男刚放妥银票返房,倏听大门口传来萧金宝喊道:“郝运,你出来,我知道你躲在此地。”

 黎若男道:“运哥,好好训他一顿!”

 郝运掠到门后,青年便替他开门。

 只见箫金宝和八名庄丁站在大门前,郝运一出现,萧金宝立即吼道:“扁他,好好的扁他!”

 八名庄丁立即袖抡臂奔来。

 郝运双掌遥拍,那八人立即被制倒在地上叫疼。

 萧金宝吓得转身逃,郝运已经闪身拦住他道:“安啦,我懒得动你,你来此地干什么?”

 “我…我…没…没什么。”

 “无聊,滚!”

 他走到那八人身旁,双脚踢来踢去,那八人的道一被踢开,立即似丧家之犬般仓惶逃去。

 萧金宝更是遥遥领先的奔出二十余丈外。

 郝运淡然一笑,立即返回厅中。

 萧素贞道:“小运,你为何不教训那小子呢?”

 “算啦,别理他们。”

 “不恶成亲之时,我一定要办得十分风光!”

 “对,气气萧家!”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方始歇息。

 不出半个时辰,萧必忠一听爱孙被郝运教训,八名庄丁又似纸人般被修理,他气得脸色发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不恶及郝运这两个最被他看不起的小子分别抢他的生意及教训他的庄丁和爱孙,他岂能不气呢?他越想越气,终于,眼前一黑,他已经摔倒。

 ‘砰!’一声,他当场捧昏。

 等大夫救醒他之后,他已经‘中风’下不了榻啦!他开始品尝恶报的苦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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