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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就站在那里,望着她,没有情绪也没有表情,似乎在这里看到她,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她的眼眸扫过他,脚步没有停歇,直直地走过他的身边,再次地擦肩;他们早就失去了那种互相打招呼的必要,曾经的爱人分手之后,就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夏远航看着那个女人,她美丽依旧、冰冷依旧,就连骄傲都是依旧;明明看到他,却当他不存在般的视若无睹,那一瞬间,怒了他。

 抬手,在她错身而过的瞬间,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臂。

 众人都吃了一惊,齐齐望向他们。

 被迫停下脚步,姚水晶望着手腕间的那只大掌,那种热度透过衣料直灼入心。

 “放、手!”

 时光似乎倒,那一年,他也是这般握住她、她也是如此命令他。

 放手?怎么放?

 夏远航冷笑着,用力一扯,拉着她走出去,按开电梯,徐徐关上的电梯门,将众人的惊呼声隔绝在外;终于,时隔十年之后,他们再度如此接近。

 密闭的空间,两个人的气息。

 他们静静对视,都不是多话的人,此时此刻,竟然冷场得可以;只有姚水晶的提包里不断传来的沉沉震动声,是这个狭小空间里的唯一响动,很明显,那是她受惊不小的助理打过来的。

 她也没有伸手去接。

 “叮”的一声,宣告已经到达一楼,他却还是握紧她的手不放,也不动;在电梯门自动打开的瞬间,用力地按下关闭键。

 姚水晶冷冷地瞪着他,既不挣扎,也不说话。

 “妳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他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没有。”要说的,十年前就已经说完,他是她此生不想再见的人;恨到疲惫,已经不想再恨。

 他突然将她用力地向墙上“有时候,我真想挖出妳的心来看一看,里面是不是除了冰霜,再无其它。”

 记忆里折磨得他发狂的淡淡清香,那是独属于姚水晶的,他闭上眼睛都可以分辨得出来;有的东西,印入骨血,想忘都难。

 姚水晶望着他,淡淡开口:“夏远航,何必呢?”十年前他就那样走开,现在这样的纠,算什么?“你知道我完全有能力挣开,还是放手吧!”她的身手,他应该是明白的,刚刚之所以不挣扎,只是不想太难看了。

 他充恶意地笑了笑“妳可以试一试。”

 挑衅十足。

 时隔这么多年,依旧只有他可以轻松地就怒她,那种长久以来她以为已经远离她的情绪,今天硬生生再度发!指间用力,一个巧妙反转,想要扣住他紧握的手,被他指间施力化解掉。

 她抬起手肘撞向他,却被他更用力地向墙上,腿儿还没有抬起前,他就已经欺身前进,膝盖顶住她的大腿,然后…抵入她的双腿之间。

 这、这样的姿势…

 “夏远航!”她咬牙切齿。

 这次,换他冷静地微笑“姚水晶,妳的身手退步了。”

 不是她退步,而是他变得狡诈!屈居他之下,她皱眉瞪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喝杯咖啡。”

 “有必要吗?”

 “妳说呢?”按开电梯按纽,拉着她直出大门。

 开车门、上车、催油门,不到十秒钟,跑车已经在世诚的大门口消失。

 ◎◎◎

 他带她到了他的住所。

 打开门的剎那,他上她打量的目光,讽刺一笑“放心,里面没有难闻的机油味。”

 她冷哼,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直接走进去。

 这里已经不是十年前他们住的那间狭小的公寓,这里宽敞舒服而价值不菲。

 “请吧!”他抬手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姚水晶直直地踩过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望着他。

 他很自在很缓慢地将外套除下来,转身走入偏厅。

 她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来作主,她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打算如何,什么事情都要用猜的,从来不是她喜欢的方式;打电话给曹欣,简单地说自己有事情要处理,安抚住首次濒临崩溃的助理,她已经焦急得打算去报警。

 空气中缓缓飘来清新而典雅的香味,在她冷冷的目光之中,他为她端来一杯热气缈缈的茶;微皱的眉间,轻轻地舒缓,茶杯里漾着琥珀光泽,清而怡人。

 她其实并不喜欢喝咖啡,只喜欢喝茶,尤其是回甘醇润的冻顶乌龙;清冷的眼眸染上淡淡的温度,抬指,雪白纤细的指尖,映着细腻的瓷器,越发温润如玉。

 浅啜一口,香醇的滋味及落喉的回甘,她的神情平静下来。

 他的边勾起微微的笑,漆黑的眼眸就那样看她优雅地喝着茶,空气中的微尘,似乎也在这种宁谧的平和中,慢慢地停下飞舞的脚步,时间静止,岁月浅淡。

 太,平静了。

 隐隐地,她的心底泛起一股不对劲,却在下一秒,意识慢慢地模糊。

 该死的!

 夏远航静静地抚过她刚刚饮过的杯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间的温度;姚水晶,妳知道整整十年,再有效的安眠药都没有丝毫作用,整晚、整晚地失眠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这次,终于轮到妳尝。

 ◎◎◎

 姚水晶还没有睁开眼睛,浑身已经警觉地紧绷,鼻息之间,是那种她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那是…

 “夏远航。”她一字、一字地唤着,清丽的眼眸睁了开来。

 “妳醒了?”黑暗中,传来低沉的男嗓音,很悠、很慢的语调,慵懒而随意。

 “我在哪里?”

 “我身边。”

 很好,没想到她姚水晶有一天会陷入这样的局面。

 她只是喝了他泡的茶,接着就…

 变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再寒冷不过,从未想过,夏远航竟然也是她需要防备的人;或者说,从十年前开始,她最需要防备的人,其实就是他?

 这里肯定是他的卧室,她身下的大,有着强烈的夏远航的气息,很久、很久以前,她每天晚上都在这样的怀里安然入眠…停!那种没有用的过去,她永远也不要再忆起!

 “开灯。”不喜欢这样的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无法掌控。

 “谨遵吩咐。”他刻意谦卑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讥嘲。

 “啪”的一声,一盏淡淡的落地灯遥遥地亮起,虽然依旧暗淡,但至少,不再是全然的黑暗。

 她看见了他。

 就坐在不远处,左手端着一杯浅褐的酒,静静地望着她,背着光,看不见喜怒、看不见表情;一切都安静淡然,只有他杯中的酒,漾着动人的光;这样的夏远航,似乎离她很远、很远,就在那里,冷眼看着她的一切,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这个夏远航,是陌生的。

 十年的时间,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他更加深沉莫测,也更难懂;当年的夏远航,虽然冷漠,可是在面对她时,总是最真实的一切,可是如今的他,所有的情绪都收得干干净净,眼眸深沉,她什么东西都读不出来。

 她天喜欢可以掌握的东西,讨厌失控、讨厌捉摸不定,讨厌…现在这种状况。

 视力渐渐习惯了这种黯淡的光,四周的一切渐渐有了轮廓;她看清楚了夏远航背后的那面墙,脸上的神色,有了几分僵凝。

 半晌…

 “夏远航,你这个变态!”整整一片的墙,是一张巨幅的照片,照片里的姚水晶,年轻而浅柔,轻闭着浓浓的羽睫,恬静地睡着。

 她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拍下这张照片的,那时的他们,还在相爱;那时的她,有着最、最简单的幸福,所以她的表情,才会是那样安静而纯稚,一种,她现在绝对、绝对没有的东西。

 可是,他居然在自己的卧房里,在整面墙上挂了她的照片,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夏远航轻摇杯中的酒,状似着地望着杯里那被摇碎的光,举杯,浅啜。

 “变态,嗯?”他危险地低喃“姚水晶,妳真的知道,什么是变态吗?”他起身,一步一步缓慢地接近她“让我来告诉妳,什么是变态;变态就是,每天、每天,我都会望着她,想着曾经的恨、曾经的怒、背叛、伤离、被人轻视的仇;变态就是,我每赚一块钱,我都会走到她的面前跟她说,『姚水晶,我会一步、一步离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妳再次看到我的时候,就是妳不幸的开始』。”

 她冷眼瞪着,不言不语。

 他走到边,坐下来,柔软的榻随着他的重量而陷下去,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头,他俯下身子,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吋一吋地拉近,近到,闭上眼睛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一点点洒在肌肤上,一分分拂入心里。

 “我想象过,再见到妳,我会怎么样,是先掐住妳的小脖子…”他的手缓缓地滑过她洁白的颈项,略略施力,在她不过气的前一秒松开“还是封住妳这张可恶的小嘴?”手指一路抚上她的瓣,像是很珍惜一样细细地抚摸着;游移的指再次滑下来,一直来到她前,按在她的左之上,那里,有着鲜活的跳动。

 “这里,是温热的吗?”一字一句地轻喃“或者,我该问,姚水晶,这里有东西存在吗?”

 “你这个疯子,夏远航!”她狠狠地说道,眼眸如冰。

 “疯?妳知道什么是疯狂吗?疯狂就是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吃再多的安眠药都没有用,脑里、心里都是想象着,要怎样折磨一个人,一直折磨自己到疲力尽才肯放过自己;疯狂,是恨到极致的那种空与虚茫;疯狂就是,只有妳也疯了,我才可以甘心。”他握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妳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嗯?”

 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猛地抬手,手肘用力地抵上他的脖子,翻转按,很巧妙地将他至身下,伸手,箝住他的喉咙。

 ◎◎◎

 原本已松开的乌黑秀发,在纠中披散开来,闪动着生命的光泽,她低头,近他,光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铺他的膛。

 呼吸间,都是她人的清馨。

 “夏远航,你以为,只有你会恨吗,嗯?”他疯了,而她,何尝不是也疯了?十年前,他们都已经下到地狱里,再也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她于夏远航而言,永远都不及他的自尊重要;每次、每次,她跟他的自尊相比较,最先被舍弃掉的,永远都是她姚水晶!

 十年前,徐靖远给她看的那段影片,只不过再次证明了那个事实而已。

 总裁说,这个男孩心里的阴暗,小姐永远也触及不了,也照亮不过;因为,就连小姐自己,都在黑暗之中。

 他给她的爱,再深,也深不过他自己的阴影;他们都是冰冷的人,抱在一起,永远也取不了暖。

 很多年后的自己才明白,当年的那场允婚,是姚逸洲给她的教训,教训她胆敢利用自己的母亲来达到她的目的;颜宛如是他姚逸洲一个人的,谁也无法亲近,更别说利用。

 有时候,父母对子女年轻的爱情,不阻拦,反而是更高明的手法。

 他完全一点手段都不必使出来,只是将他们的伤口各自挖烂给他们看,就将年轻的他们伤得血模糊。

 也让他们,彼此痛恨。

 没有误会、没有旁人、没有任何不得已的原因,他们当初的分手,只是因为他们性格里天生的那致命缺陷;是注定的。

 她突来的反抗,他似乎并不意外,很姚水晶式的手段,蛰伏、锁定、掐准时间出手。

 他的手掌抚上她丝滑般的小腿,顺着那优美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摩挲而上。

 她身上那昂贵的套装被他换了下来,浅淡的紫睡裙,真丝的质地真是精致得无与伦比,细细的肩带、深V的领口,还有那随着她剧烈动作而上的细腻裙襬,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致,让他锐利的黑眸微瞇。

 “夏远航,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抓紧他衣领,凶狠而危险“在你眼里,我是很好说话的人吗,嗯?”

 “也许。”他轻轻地低语。

 “也许?”她恨恨地重复,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就是那么懦弱无用!

 “是。”

 突变就在那一瞬间。

 他的指按下她最、最感的地方,她的身子一软,就立刻被他反回去,再度被困;有时候,了解,就是一种致命的伤,她早该明白的。

 他的指,危险地在她的颈项游移,时轻时重,慢慢地感受她颈间的跳动。

 “杀人是犯法的。”她淡淡提醒。

 “杀妳?”他角微勾,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妳欠我的,就是死都补偿不了。”

 “是吗?我欠你什么?”他凭什么说她欠他?他凭什么!

 “妳欠我…”之前佯装的轻松悉数被撕破,他眼眸里恨意浮现,再难掩盖“一个孩子!”抓过放在头的酒杯,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低下头,吻住她的,浓烈的酒悉数灌入她的内。

 她咬紧牙关,怎么都不肯松口,灼烫的酒顺着他们的,一直到她的脖子,淌过雪白的前,慢慢地濡她的衣料。

 她的倔,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姚水晶从小到大,每一骨头里面生的,都是倔强的骨髓,就是被掰了开来,都不会屈服。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抚到她的颊畔,指间用力,那里一个小小的凹处,略一施力,那种酸麻立刻就让她的牙齿松开,酒从他的入她的内,那种混着他滋味的烈酒,从他的一路烧入她的胃、她的心,还有她的四肢百骸。

 他狠狠地堵住她的她大口咽,吐不出、挣不掉,呛红了她的眼,细白如瓷的脸蛋,很快就染上醉人的红。

 一口饮尽,夏远航松开她的,手里的酒杯用力朝地上一摔,原木的地板结实而冰冷,杯子掉落,破裂开来,清脆而直接,泼了一地的酒渍。

 他伸手直接拿过放置在一旁的酒瓶“啵”的一声拇指弹出瓶,仰头喝入一口,再低头悉数哺入她的内。

 他不要去感受下那种细腻的肌肤触感、不要去怀念那种熟悉的滋味、不要去心软那份曾经的温柔;她是姚水晶,他怀恨在心整整十年的女人,那个他爱过、恨过、发誓绝不原谅的女人,他有上百种的方法用来折磨她,每一种都可以让他痛快淋漓、每一种也都可以让她痛不生。

 醇香的酒在她烈的挣扎中,从她的边溢出来,空气中弥泛起浓浓的香、重重的恨,一口又一口,直到最后一滴都入她的胃里;他抬头,望着身下气吁吁的女人。

 精致美丽的脸蛋,此时绯红一片,那种天生的清冷,被一种酒后的取代,眉尖有着一丝浅红,那是姚水晶独有的风情;如果说,平时的姚水晶是一株绝世的水仙,那么此时的她,就是一朵妩媚的玫瑰,沾着清晨的珠,幽幽绽放,风华绝代。

 “夏、远、航。”她努力想要保守清醒,但无奈被狠灌了一瓶烈酒,此时想要保持理智,恐怕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清灵的眼眸,微微地瞇起,望着眼前有点模糊的脸庞,那是,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不记得的那个人;伸手,对着他的脸庞想要用力地刮过去,却因为醉酒而拍上他的肩膀。

 “你…你凭什么…”他敢这样对她,他居然敢!气不过地抓起他的手掌,用力地咬下去,间泛起的腥甜,让她再满意不过。

 酒,是最烈的酒,饮入喉像是火焰;而她,却比酒更烈,冻入骨髓的烈,直呛心脾。

 他的手掌任她咬着,另一只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脆弱的布料不敌如此巨大的蛮力,碎裂开来,瞬间失去蔽体的功效。

 雪白而晶莹的肌肤**出来,他的眼睛因为眼前绝美的景致刺得生痛。

 纤细圆润的肩,滑腻的酥是最漂亮的水滴形,其上的那两抹粉红,嫣然而妖娆,不堪盈握的肢、修长如玉的双腿;无一不完美、无一不动人。

 在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姚水晶比任何女人都要美丽、都要女人,都要让他…无法呼吸!可恨得无法呼吸!

 曾经,他对她的每一分、每一吋都了如指掌,细细尝遍;如今,她变了,成而妖娆,这朵绝世的花,终于到了最、最灿烂的年岁,悠然绽放。

 ◎◎◎

 他的指,被她咬在内,那齿间紧紧的咬合,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去咬他,温热的口腔、热的血,刺得他发了狂。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松口放过他的手掌,伸手去阻拦他的放肆,可是如何挡得住?他本就没有打算怜惜她,直接探手进去。

 青涩而紧窒。

 “干的,嗯?”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她咬牙,忍下那阵刺痛,坚决不要在他的面前示弱。

 “多好。”

 她的呼吸变了,因为酒染红的脸蛋,褪去了几分颜色。

 他边勾起恶意的微笑,她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之低,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却可以给别人带来那么大的痛,还那般理直气壮。

 姚水晶从来都是如此,永远高贵、永远骄傲、永远眼里只有她自己。

 可是此刻,他就是要让她痛!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身体上的疼痛。

 “知道什么是羞辱吗?”看她的眼眸因为剧痛而越来越冷、越来越冰;他知道,她的脾气就快要爆发出来。

 “真正的羞辱不是这个,而是…”刻意拖长的语调,伴随着他子拉链缓慢拉开的声音,那种明显的凌辱与不堪…

 “夏远航,你敢!”她厉声喝道,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可恶,要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手段来凌迟她,她发誓,如果他真的敢那样做,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真的敢!

 痛、痛、痛!

 她疼得一口咬上他的肩,比他更狠、比他更用力;他们都血了,他让她疼得如同初夜,她也让他皮开绽。

 进入的那一瞬间,那种铺天盖地的强烈感觉狠狠地劈中了他,疾如闪电的快椎一路刺到脑门,他的牙咬得“咯咯”微响,才勉强让自己不要呻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濒临死亡般的快,又麻又、又痛又快。

 本能地停住了呼吸,想要多感受一下那种绝妙的酣美,他在她的身上,像帝王般俯视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就算痛得脸蛋发白、就算疼得发疯,姚水晶还是一声不吭,清澈的眸子瞪着他,的愤恨与敌意。

 就是要她恨!她如果不恨,他怎能痛快?地一笑,他故意再往里顶,一直到她的最深处,薄薄的嘴缓缓勾起,视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灵魂最深处。

 “姚水晶,妳看清楚了,是谁在占有妳,嗯?”他只想这样不断地占有这个女人,恨不能就那样下她,用她平息自己心底那种刺痛感。

 只有这样直接而赤luo的方式,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在他的怀里,不是梦、不是幻觉,那种久违的强烈快,不断地从他的脊椎窜起来,那种只有姚水晶才能带给他的悸动与爽快。

 可恨的“只有”!

 她所有的感点,他都一一记得,当然也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娇,可是他就是存心要伤她,一次、一次让她痛,这样她才可以记住,记住惹到他后果、伤到他的下场,会是怎样。

 他竟敢这样对她!她赤luo而狼狈,而他竟然衣着完整,甚至连一丝凌乱都没有,就这样做着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事情。

 他带给她这样的痛,身体上接近、心灵却越推越远;她真的是恨死他了!他夏远航凭什么这样对她?

 她如果就这样任他欺凌,她就不是姚水晶!强行忍住疼痛,她的腿儿盘上他的,用力地翻转,他们立刻换了位置,她在他的身上,而他,在她的体内。

 她咬牙硬生生抵住那钻心的疼,扭动肢。

 “夏远航,你才是应该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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