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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三官胆大复行
 第十一回 三官胆大复行

 诗曰:

 云欺月雾欺霞,风妒杨枝雨妒花;

 纵使自怜珠有泪,可能径信玉无暇。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莫道风容易造,锦屏心绪加麻。

 且说二娘见玉月被任三死了,当下惊道:“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叫你给死了哩!”

 那血儿自醉翁椅上下,地皆是。见这光景,二娘跌脚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坏身子,宜长从作个计较,瞒着你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晓,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了半响,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绸缪恩爱之事,怎的会伤人性命?只闻人说男子走丧命,末闻妇人走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着哩,的恁多血,兀讲的甚么!”

 言罢,二人忙将起来,把玉月身上血迹拭净,屋内血污亦尽行扫去揩干,方将玉月抬至上,扯一白绫被覆了尸首,收拾停当,看无甚破绽,任三这才飞也似的离去。

 次天明,二娘早起,着人唤了花二来家,见妹子尸首,当下痛哭不已,问二娘道:“你且说,妹子怎的死了?”

 二娘道:“昨夜我与他同睡,不想夜半后,猛地里心腹作痛,无以能,挨至天晓,便昏晕而绝。”

 花二是耳软的,也就信了不疑,当下备办棺木衣衾,入殓出殡,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担忧,时时受惊,正所谓乐极生悲,有诗为证:

 贪丧德,纵身亡。

 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后,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妇,那能熬得。是夜,夫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来,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赤条条,上得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遂卸了儿,立身沿,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摆,双足齐控。花二猛力送,约半个时辰,忍不住,物跳了几跳,几许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于花二身上,将半硬半软的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

 二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墩、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了。

 次,花二又约几个浮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于灶下做饭,忽闻后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我也,你可曾想我么?”

 任三道:“怎的不想,只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只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为真哩!”

 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

 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后搂住二娘,起衣襟,进双手,捻住趐儿,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条的硬将起来,隔着儿,直于二娘肥凹处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只得任他孟。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二娘儿,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你我干他个天昏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水儿早将出来,急卸了自家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物,探入二娘股间磨片时,头儿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耸身入进将起来。二娘立着,故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儿,且住,吃了肚儿,方才有力哩。”

 一头说一头反手将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物,穿起儿,并坐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后,任三又卸二娘儿,二娘笑道:“数不见,倒变得比前番了几分。”

 说话间,早褪了个干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于间,将酒含个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杯儿,嘻笑道:“嫂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

 言罢,低首将口贴于牝户,大大咂,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杯儿煞是有趣,后吃酒再不用劳神去温了,只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也!也!”

 言罢,将酒了个尽。二娘只觉有趣,遂令任三儿,只见那儿仍昂首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似悬着的卵袋,即令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物经酒浸了,愈发架于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于椅上,扛起金莲儿劲,举戳。二娘笑道:“怎的戳做甚,干这事儿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于庙门外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得煞是有趣。”

 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余下,的小和尚于内唧唧叫,久未进得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儿,蔫倒于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干去。”

 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光,于上独个做耍。须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后房而去,推门近沿,见任三不在,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后房,奈他不过,遂反挂了门,了衣裳,上得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于二娘下,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物深入不之地,登觉温暖美快,畅然无比,遂缓轻送,道:“嫂子还否?”

 二娘道:“正在处。”

 任三遂着实的送,的二娘正在魂之际,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

 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

 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衣上,盖了被儿,四周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

 花二道:“今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之情亏你做得。”

 二娘道:“甚么夫,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便是。”

 一头说一头起身,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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