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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结新思喜同二美
 第九回 结新思喜同二美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尽绮罗;

 若是野花真味好,古来何用讨家婆?

 且说花二举大击,忽闻咳杖声,抬头便看,说时迟,那时快,那梅已至身前,嘻笑道:“恭喜小鹃,至人间之妙境,不知花二爷的你可?”

 小鹃见小姐已至,忙扯衣将那私处盖住,低首不语,脸涨得通红。梅又道:“休要羞答答的,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只迟早而已罢了!”

 小鹃初行此事,且于光天化之下,经她如此一说,更觉羞惭难当,无地自容,遂穿衣而去,岂料被梅扯住道:“苞都开了,还怕人不成,你二人再干上一回,我一头观战,一头望风,料也无人知晓!”

 花二听说,胆更大了,笑道:“不是么,如此机缘,得尽兴才好。”

 又将头转向梅道:“待会表妹亦要我,三人同乐岂不更好?”

 梅于旁,折了花枝,拍打花二头道:“死贼囚,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岂不成瓦片里吃稀饭,搞不得哪头哩!”

 三人调笑阵子,花二兴又起,虎扑豹跃将小鹃覆住,扛起金莲儿,将物深投牝内。小鹃到此地位,亦无他顾,任花二大肆出入。那物极有灵,每每深投牝内,可谓箭箭中花心,的小鹃花心发,酣美畅然,要紧之处,举,颠耸不迭。霎时三千余下,水儿个不止。小鹃初逢大敌,未免累极,香汗遍濡,瘫倒于地,娇微微。

 花二见他动也不动,遂身扒起,扯过梅,急替他褪去儿,按仰于地,背靠小鹃,推起梅双足,将物一而进,轻车路,早尽没脑,全陷了进去。

 那梅观战良久,水儿透牝户,又物投入,热烙极,登时火大炽,双手勾住花二颈儿,下面顶耸不迭。花二兴动情狂,愈发狠干,扯急骤,一口气千二八百下,语,高叫不迭,的难过。

 俄尔,花二将物拔出,即仰身卧下,起昂然物,梅急翻身扒起,双腿一搏,跨于花二间,着力夹紧,捻了头,以牝就之,将身一坐,轻松套个尽极,旋即一起一坐,犹猪仔进吐出。

 梅兴动非常,花二狂顶耸,前扯后拽,狂捣猛刮,梅连连叫,股股水沿物而下,得花二遍皆是,如藕丝般粘粘连连。

 花二梅倒利,却苦了个小鹃,被他二人齐齐的覆住,已酸背痛勉强闪开,支起身儿,掰开双股,横跨于花二肩上,以牝就花二口。花二喜极,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小鹃奇无比,水汪汪。

 梅极力套桩,又搂住小鹃,亲嘴咂舌,四只儿摩来去,竟热得滚烫。花二觉梅牝大,不甚爽快,小鹃牝小,紧箍有趣,起更畅快,遂腾身扒起。放了梅,从后搂住小鹃玉,照准,又一阵戳,小鹃极,着实难熬,探手于牝户,着力不住抚。花二心如炽,遂将物深深扎入,直抵花心,少顷,微微纵提,将物牝内捣。小鹃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梅见他那达达的样儿,暗自骂道:“小货,比我还贪。竟鸠占鹊巢,将我冷于一旁。”

 遂开口骂道:“好一对女,只图自家快活,却忘了我的所在!”

 花二一听,急道:“心肝妹子,莫非吃醋了不是?莫急,如此方好!”遂扯过梅,令其与小鹃并头长跪,将物从那小鹃牝中拔出,深投梅牝内,道:“两个心肝,为那公平,一人且杀一百,轮受用。何如?”

 梅与小鹃相视而笑,颌首而应。花二遂抖擞精神,将杆金舞得生风,一百下即换,战罢梅,又战那小鹃,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看看已偏西,三人方才整好衣衫,小鹃随其后,同回房去。

 刚出花园,见一小厮来禀道:“小姐,老爷夫人着我来寻你们,说不知你将花小姐引那去了,天渐黑都未归,急煞人也!”

 梅道:“恁大个人,还引去卖了不成!”

 说笑间亦至家中,见了父母,只道花园对弈方回,便也不怎的。

 是夜,备好美酒佳肴,一家主仆围坐桌前,共进晚膳,说笑不止,好生闹热,姑母劝花二饮酒,于侧的梅恐他醉了道出真相,遂扯了他衣角,花二即会意道:“姑母请饮,小侄不会饮。”

 姑母听说,没再多劝。片时,又道:“小侄如此标致,你哥替你寻婆家了?”

 花二故作羞惭道:“小侄尚小,故不急早嫁。”

 姑妈笑道:“长成老姑娘,可没人要得!”

 一头说一头笑将起来,倒是梅道:“表妹没人要我要。”

 一时间惹得众人大笑。

 吃罢,小鹃收拾停当,夜已更深,各自回房睡去。那梅扯了花二,登入室,一两下皆个赤条条,花二吹灭了灯,急覆住梅,搂定香肩,间近尺长的铁杵,照准牝户就刺,恐响声大,被父母觉察,梅遂将花二拽下,侧身相拥而那比目鱼的姿势,如此虽不尽兴,倒也聊慰一番。

 直至三更鼓响,料父母睡,梅竟跨花二身上,做那羊油倒浇蜡烛姿势,刹时伊呀叫,儿叱叱作响。

 且说那隔壁小鹃,知他二人免不了那事,故未曾入眠,当儿闻得声响,愈发情动,火上炎,周身燥热难当。遂披衣下得来,轻启房门,立于梅门首,贴耳细听,那扯之声愈来愈大,犹猪吃槽水般唧唧作响。

 小鹃正听得要紧处,忽见夫人出门去解溲,未来得及躲闪,已被夫人觑见,那小鹃虽年幼,头脑却灵,索去叩那梅房门。

 那夫人问道:“将近三更,叩小姐门做甚?岂不吵醒了他姊妹么?”

 小鹃道:“夫人有所不知,只是奴婢闻得小姐屋内有甚声响,是耗儿咬甚家什也不得知,故此不得已而为此。”

 夫人听说,便亦不问,绕过偏房,径直去了茅房。

 却说那梅二人,闻得叩门声,即止住不干,竖耳细听,闻得是小鹃同母亲说话,心下明白几分,暗地里感激小鹃,倘被母亲觉察,那可全完矣。

 小鹃见夫人解溲去了,旋即闪身屋内,闭了房门,上勉强睡下,又过一个时辰,实是不能入眠,复爬将起来,至夫人门首去听,鼾声正浓,遂潜回轻叩梅房门,低低道:“小姐,是小鹃。”

 花二闻罢,不等梅扯住,急起身启开房门,让进小鹃,虽梅不愿,却也不敢闹,索由了他。

 花二即扯小鹃上,令其跪于上,将耸起,扳住柳,寻准大红庙门,引那个和尚进入,里面热烙趐,十分美快,遂款款送,的下面唧唧作响。

 小鹃觉快活,纤轻摆,探手于牝户,摩不住,又牵引物,惹得花二兴大作,索仰头闭目,只管下面狂猛捣,不及千余,竟洋洋大矣。

 花二身,左拥右抱,三人并头而睡。梅道:“表哥,我如今既被你破身,身应属你矣,后不可忘情,妾非你不嫁。”

 花二道:“傻妹子,姑母岂可嫁你作我妾?”

 梅道:“若不允我,与你私奔则个。”

 花二听说,不胜欢喜,遂紧搂梅道:“依你便是。”

 说话间,花二那物儿又直,遂翻身上马,口对口与梅做那“吕”

 字,将物深投其户内,提重扣不止,遍全身,竟忘了所在,语一片,声震屋瓦,那儿也合着叱叱响。

 事有凑巧,那夫人因多吃了些酒,三更口渴,遂起寻茶来吃,忽闻梅房中一阵异响,遂轻启房门去,捱至门首侧耳细听,分明是男女媾之声,当下大怒,遂大力踹门而入。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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