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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洞房中初识风月
 第一回 房中初识风月

 诗曰:

 刘郎慢道入天台,处处档花绕栽。

 贾午墙高香可窃,巫山云雨偏梦来。

 诗因写意凭衷诉,户为寻待目开。

 多少风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明朝弘治年间,松江府华亭县八团内沙地方,有一花姓人家,家主名唤花成,娶保氏,皆三十有余,因常做药材生意,故家道殷实,生得一男一女,男的唤花聪,年已十八,女名玉月,年已十六,兄妹二人一般模样,俱生得身躯袅娜,态度娉婷,可谓金童玉女。

 花成夫妇生得这对儿女,十分欢喜,花聪十岁时,上学攻书,可甚不聪明,苦了先生。费尽许多力气,读了三年,书史一句不曾记得。竟同了几个学生,朝夕顽耍。父亲虽严,哪里曾骇过;先生虽教,哪里肯听。他父亲见他不似成器的样儿了,便思付恁般顽子,不能成器,倒不如歇了学,待他长成时,与他些本钱,做些生意也罢。故送了先生些束修,竟不读书了。

 及至后来,越发拘束不定,夫商议,道:“孩儿不肖,年已长成。终闲游,不能转头,不若娶一房媳妇与他,或许留得住。那时劝他务些生业,也未可知。”

 成道:“我心正如此,事不宜迟。”

 即时就去寻了媒婆,那媒婆肚里都有帐单的。却说道:“几家女子,某家某家可好么?”

 成听了道:“这几家倒也使得,但不知何人是姻缘,须当对神卜问,吉者便成。”

 遂别了媒婆,竟投卜肆。占得徐家女子倒是姻缘。余非吉兆,思忖道:“也罢,用了徐家。”

 遂又去见了媒婆,央他去说。

 原来此女名唤琼英,幼年父母双亡,并无亲族。倒在姑妈家里养成,姑夫又死了,人嫌他无娘教训的女儿,故此十六岁尚未有人来定。

 这,恰好媒婆去说,这徐氏姑娘又与他相隔不远,原晓得花家事,日子好过,但不知儿子近何如。

 自古媒人口,无量斗,未免赞助些好话来,那徐氏信了,即时出了八字让花家择成亲,少不得备成六礼,娶过门,请集诸亲,拜堂合卺。

 揭起方巾花扇,诸人俱看新人生得如何。但见:

 秋水盈盈两眼,山淡淡双娥。

 金莲小巧袜凌波,脸风弹待被。

 似樱桃红锭,乌丝巧挽云螺。

 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诸人一见,果是美貌,无不十分称好。一夜花烛酒筵,天明方散。末免三朝满月,整治酒席,这且不题。

 这夜,待宾客散尽,花聪手挽琼英,并至房,将琼英抱起,置于榻上,正解琼英带,琼英凤眼乜斜,睨了花聪一眼,笑道:“干甚如此急,岂不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

 一头说一头勾住花聪颈儿,将口儿凑将上来,吐出丁香舌儿,抵入花聪口中,大大咂。

 俄尔,琼英浑身趐,娇微微,遂腾出手来,慢慢解那花聪衣绊,摩抚片时,旋即去自家上衣,出那白的脯,两只趐儿玲珑拔,花聪看得情兴飞扬,遂急出双手,自琼英小腹徐徐上移,到得上,急握住那对玉儿,轻抚轻摩,嘻笑道:“心肝生得好儿,与我吃吃!”

 一头说一头含住头,咂将起来,少顷,又捏住那饼儿,道:“心肝,恁般好东西无人耍过罢?”

 琼英凤眼眨了眨,道:“有人耍过,不但耍过,而且吃过哩!”

 花聪见他一本正经,不觉信以为真,遂拿开手,责问琼英道:“是何许人也?你得从实招来!”

 琼英接话道:“心肝怎的如此火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咂不止么?”

 花聪这才恍然大悟,见琼英戏言,遂笑道:“你也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

 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琼英腋下,惹得琼英笑个不住。

 稍停,琼英即解了自家带,花聪顺势儿,琼英将抬起,三下两下了个赤条条。虽为夫,琼英毕竟是初经人事,未免有些羞怯,急用双手将那话儿遮住,缩做一团,花聪见他如此娇态,兴登起,间那物儿得极高,将个儿顶起,犹如斗签般,遂褪去儿,偎于琼英身后,将那铁杵般物对着那妙物儿,直戳个不停。

 琼英觉那物儿如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发,周身趐软,即转身过来,抱过花聪,吐过丁香舌儿,亲了一回,口中哼哼不住。花聪知他兴起,遂探手于琼英间,轻抚那丰隆柔润的话儿,并不觉一儿,唯觉那物儿高堆堆,紧揪揪,中间一道儿,犹初发酵的馒头。再探一指进入,那儿窄小温热,爽快无比,往来数回,琼英体趐麻,内气,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花聪知其钻心,遂翻身而起,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住紫昂昂物,照准鲜红儿刺去。琼英初次开苞,紧张有余,花聪往里入那当儿,他早将儿一闪,小和尚扑了个空,小和尚怒发冲冠,得通体发紫。花聪道:“我的乖儿,别怕,不痛人的!”

 琼英俏脸蛋儿赤红,羞答答的点头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岂能容下你那大家伙!”

 言毕,花聪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琼英觉户如刀刺般疼痛,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小儿痛,待我歇会儿。”

 花聪那听,末等他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了半截,琼英叫痛,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嗳呀声不断。

 花聪见他痛苦模样,怜其娇躯,遂长出口气儿,停了下来,探手去轻抚琼英那儿,亦不多时,花聪将琼英手移开,双手扳住琼英肥一发力,一耸再一顶,那物儿方才全进入,琼英觉疼痛不已,又探手握住底,止住不动。

 稍歇片时,花聪轻缓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琼英,两只脚儿紧夹,口内伊呀叫,花聪知他佳境至,遂加紧送,刹时千余开外,的琼英星眸紧闭,体颤头摇,下面唧唧扯之声不绝,水儿了一席,含着数点猩红,已狼藉一片。

 战罢两个时辰,琼英觉酸腿痛,周身瘫软,花聪亦气力不支,遂放下金莲,覆于琼英肚腹之上,贾其余力,狠命的捣。琼英支起手臂,双手托住玉,将情高凹,拼命凑。

 二人合做一处,口儿互抵香津,花聪气嘘嘘道:“心肝,的你爽快么?”

 琼英笑道:“我的心肝乖儿,你真个会人,可利死我了!自娘肚里钻出,从末得知如此快活,不想男人生得那妙物,竟令女人这般利!”

 花聪道:“我亦如此!”

 话说到兴浓处,兴又动,花聪扶住物,再行刺入,趁着些水儿,不多用力,便一溜而入,直抵花心,遂紧靠那处,往里摩,美不可言,惹得琼英花心发,熬不住,急探手抱住花聪儿,道:“心肝,我那花心极,你且速些送!”

 花聪闻罢,掀腾不住,紧缓异常,得自家如坠云雾里一般,快活难当,遂紧紧送,约有二千余度,琼英兴发如狂,柳款摆,连连叫,一颠一耸,合花聪,叱叱摇之声,唧唧之声,响成一片。

 干了一个时辰,琼英被覆得闷气,遂翻身扒起,跪于上,将个丰肥白儿耸起,回眸睨了花聪一眼,花聪会其意,急扒起跪于琼英后,将两股一分,那细细光光油油的妙物尽收眼底,似冠微吐,如桃红两瓣,遂捻住物,照准那儿正中,着力刺去,只听嗳唷一声,不知怎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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