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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情急时恩人盼顾
 第十二回 情急时恩人盼顾

 诗曰:

 志不落安,息岂在榆坊。

 材借折弥老,骨以磷逾强。

 且说周氏倚窗窥探二人云雨,忽值屋中灯儿扑灭。当下大失所望。不意那汉子察觉,将他当着娼家,却亦学了妇人腔寻上门来。

 周氏喜极!见汉子将门儿叩得紧,忙捱下榻。轻移莲步至门首,轻声道:“是那位亲哥哥?”汉子道:“快将门儿启开,本汉待不得矣。”

 周氏将门儿启开,那汉子一脚跨入,将周氏拥过,嘻笑道:“亲娘,却还光着身子哩!”周氏道:“莫歪,邻里有人儿哩。”汉子不依,反将一只大手儿去搂那牝户,却觉那处水儿横溢,当即笑道:“亲娘,瞧你这儿渴得难受,还装正经么?”

 周氏道:“我这儿比不得邻里娘子那牝户,还是寻了他去罢。”汉子道:“那娘子已被我得丢了,还是寻了你罢。”言毕,便将周氏拦抱起,径向榻而去。

 及至沿,汉手把周氏置在上,令其掰开玉股,又将自家那巨物顶着牝户。周氏探手捻住物,不骇然!谅愕道:“你这物件恁般大,老娘受不得,还是撒手罢,”

 汉子那里依他,双手攀定周氏纤,便要顶入。周氏急煞,急忙把手儿将牝户遮了,一头又狠捻头,叫嚷道:“亲哥哥,倘你忍不得,妹妹便把手儿与你套,万万不可放入。”汉子道:“本汉不信你这娘儿耐得住。”言毕,将周氏推个仰面朝天,瘫倒榻。

 周氏不知他作何手段,正猜疑,只觉汉子穿进裆中,一张大口,便将牝户住。周氏当不过,呀呀叫起来。

 汉子本是个惯往娼家的,如何不知采花手段?当即又将舌儿探入牝户,搅一回。周氏叫道:“亲哥哥,我那儿如何?”汉子抬首道:“你这儿,紧了些,浅了些,却是为何?莫非是个不生子的公婆子。”

 周氏见汉子辱他。当即道:“老娘的闺女儿都嫁人哩,还道老婆是公婆子。”汉子道:“你那女儿许是与你一般的,可惜!可惜!本汉不曾尝得。”

 周氏道:“我那女婿比你多出十分人样,你却也配与他争抢我女儿么?”汉子埋首又是一阵猛,方道:“凭我这间巨物,招一个女子,便来十个!没了你女儿与我作耍,难道缺了狗则不成席么?”

 周氏笑道:“亲哥哥,快莫闲话,将我那花心儿,乐得消受。”汉子道:“我且要将物送入。”

 周氏惊怕那话儿撑破香牝,当即不允,把金莲蹬紧那巨物,不放其生路。汉子只得复牝户,又挖进两指儿,夹那花心,周氏摆,早有一股水儿溢出。

 汉子的兴起,索将整舌儿放入,嫌不解兴,又复加一指,挖进内里。拨花心,得周氏氏高叫迭迭,直骂“痛杀!痛杀!”汉子道:“亲娘,你这儿水儿恁般多,许是久不经男子冲撞的。今夜便让哥哥大一回。”周氏道:“老娘自出了娘肚皮,只与丈夫耍子,却不曾与别的男子过,今见你巨物,方动念,只是我守身如玉,如今却要破了洁身,羞人达达的,实难从命,还望哥哥见谅则个。”

 汉子乘他说话的当儿,早已悄然覆上身去,持物凑准牝户,发力下!周氏不曾料得,当即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汉子不意他会昏倒,当即以口布气,又是捶,又是抹,忙恬了好大一阵子,方将周氏救活。

 周氏惨然道:“亲哥哥,险些将大妹子死!”汉子讪笑道:“本汉听说女子极,有过焦渴而死的;却不知男子相入,亦能致女子丧身。”

 周氏道:“平常男子相入,许是不碍事。只是亲哥哥那物件其大无比,倘入放中,定然得密不进风,怎生了得?”

 汉子道:“这个不然,便与你轻轻送,许是无大碍。”言讫,便耸动身,提了数十下。汉子又道:“亲姐姐,内里何如?”

 周氏道:“似捅入了一条烙红的子?十分受用,快与我速速送。”汉子一头狠,一头道:“姐姐先时畏怕,此刻却又爱它不过哩。”

 周氏哼哼呀呀,又将金莲倒控汉子身,将肥高高掀起,凑不已。汉子兴发,物比先时又大了些许,十分得趣。转瞬便送了百十下。

 少顷,汉子便又使些手段,物拨拨点点,低头觑那牝户之妙,又见花心动,锁自如,汉子喜极,遂发力大,自首至,冲创了五百余。俄尔又紧抵花心,左摆右得周氏语大出,但觉浑身酥麻,连丢数次,又将舌送过,汉子了,舌尖一点凉凉,便知周氏畅美,遂发力又干了数十下。物抖抖却亦了。

 二人起来,草草揩抹一回。重入绫被之中,共枕偎抱。约莫三更时分,汉子忽然醒转,原来却是周氏逗耍他间话儿,将他惊醒,当下道:“亲姐姐,你那儿又了么?”周氏答非所问:“适才与你云雨的那位娘子,可是月娘么?”

 知汉子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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