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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极乐时油灯坠地
 第四回 极乐时油灯坠地

 诗曰:

 杨花漂泊滞人衣,怪杀春风惊飞。

 何得押衙轻借力,领教红粉出重围。

 且说善宝与鸽儿一问一答。忽的鸽儿中紧缩,着实与善宝一个大刑,善宝哀告,鸽儿方松了刀。善宝初识妇人工夫,遂问缘何有的恁般手段?只听鸽儿道:“你那话儿威猛,先与它下马威。只图后轻缓则个。”

 善宝道:“经你大刑伺候,那话儿登时痿下来,如何受用?”鸽儿道:“你且放它到我那小中饮些水儿,便活了。”言罢将那物捻住,刚一融及,那物陡然开,似变戏法儿一般,不由惊道:“怪了,先时软软的,却突的硬将起来!”

 善宝道:“我这话儿,倘硬起便盼钻捣孔,且再与你放入罢。”鸽儿道:“哥哥,且不要动,我里头有些疼,稍等片时何如?”善宝移过油灯一看,果见小一张一合,含着许多红水儿,十分的可爱。当下入又不忍了,只得作罢。

 善宝不与鸽儿捣,却将那粉团身子搂过,嘴对嘴儿,咂了一阵。又将那小小儿含住,轻轻相咬。半晌,鸽儿便熬不过。叫道:“亲哥哥,且复来罢,只是得轻缓些,可怜妹妹则个。”

 善宝遂将鸽儿搂过,覆于自身肚皮上,捻那话儿了进去,却觉中十分干涩,止进一寸,便再难进。遂抹些唾沫于上,方进小半

 鸽儿到此时也乐于承受,不管三七廿一,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锦褥下,双手抵住善宝的头颈。善宝兴发如狂,着实捣了数百。鸽儿遍体酥麻,口内气吁吁,叫快不绝。

 善宝将物抵进花心,煞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亲亲儿,我之本领如何?”鸽儿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道:“哥哥真乃骁将!”善宝遂轻轻款款一连了五六百,鸽儿香汗如珠,直泻矣。善宝忙将物紧紧相抵,轻唤道:“妹妹,你已丢了么?”

 鸽儿道:“妹妹正丢在途中,被你适才这么一顶,那儿又回去哩。”善宝喜道:“妹妹且忍受一时,待哥哥儿来了,咱俩对丢一回。”

 言到深处,善宝已是精神大作,遂用力送,得一片声响,要紧之时,鸽儿亦觉十分利,眼儿时开时闭,儿不住的掀起凑。善宝笑问道:“你那东西里面如何?”鸽儿道:“哥哥只管干就是了,缘何恁般罗唣!”

 善宝听说,愈发情兴然,遂推开双股,一气了数百。二人笑声,又得渍渍水响,榻摇动。约有一千余,鸽儿便把持不住,叫道:“亲哥哥,我那内里极,花心儿跳不安。”

 善宝道:“许是来,这个正好,我亦矣。”鸽儿道:“你何时才得?”遂又乒乒乓乓,足有八百余。鸽儿本不谙云雨,怎知男子那话儿,干得愈久,愈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又长又,直掘掘坚硬无比,捣得花心碎,酸难熬,鸽儿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麻千方百计来。

 善宝见他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文文静静,可一到了上,却不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只管畅意一回!”当下,便将物在中拱拱钻钻,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

 鸽儿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直不能掀起合。凭着善宝深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余下,鸽儿方如梦中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郎何贪恋未足?”

 善宝捧住双颊,连连亲嘴道:“咱还不曾畅哩。”言罢,遂又一急一,深深抵入,而鸽儿力不能支,叫声:“亲哥哥,妹妹不住了!”身儿一阵抖,迸出。

 善宝又是三五,只觉滚烫异常,将将军煎熬,亦把持不住,头一抖,狂而出。

 二人紧搂酣睡。时已四史时分,月影隐去,四下一片漆黑,惟鸽儿舱中闪着亮点,忽然一阵冷风刮入,善宝惊醒,再看身边女子,只见那妙物处腥红数点,十分可人。顾览玉体,但见:

 云鬓蓬松,玉颜憔悴。

 泪沾粉颊,何殊带雨梨花。

 黛渗蛾眉,浑似凝烟柳叶。

 论芳庚,下是破瓜时候。

 看容正,决非小户甥钗。

 虽然玉损而珠汗,不失花娇而月媚。

 是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门嗟。

 善宝看得心动,亦顾不得身心疲倦,便将鸽儿搂过,摩摩,恣意谑。鸽儿双颊微红,眉山锁绿,含悉怅怅,似睡非睡,意动也不功。善宝愈看眼愈热,间话儿已硬将起来?翻身上马,再战三百回合,却义不忍心。正犹豫间不意鸽儿呵欠一声,身儿翻转,玉腿大开!却见那桃源儿,早含着一汪水,似

 善宝涎三尺,物铁上加钢,便伏首将那窝个干净,又勾进一舌,将开,见内里红的红,白的白。挖进一指,触得花心娇,暗想:“女子花心甚妙,今何不细窥一回?”

 这般想,善宝便取过油灯。就近一瞧,不甚明了,将灯儿剔亮,却忽闻甲板上响起一阵脚步声!

 善宝骇然!一失神灯儿落地,摔个粉碎。

 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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