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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正式劫运(下) 为心心宠儿妹
 “放心吧,看你浑身紧绷的样子,还怕我强你不成”老鸨子说着话身体就贴了上来,这要是搁昨天,就算我明知道嫖娼是龌龊的违法行为,真到这份上那肯定也忍不住了。

 但是在这关键时刻我忽然想到了老道说的那番话,心里一惊顿时悬崖勒马,暗中联想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邱少云烈火中得永生”“王城向我开炮”以此转移自己注意力,双手都已经快贴到她的侧,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现在没事儿,真要倒霉说不准把人推倒在警察就冲进来了。

 “还是替我按按吧,这真快断了。”我趴在上,用力顶着涨起来的小鸟。

 “看你样子,真够缺德的。”她笑骂一声,之后趴在我上用一对雪丘上下轻推我的后,虽然根本就不是按摩,但也很舒服,尤其是每当她人凑上来时头发碰到我面颊,一阵麻钻入我心里。

 老鸨子也是诚心,随着上下起伏发出惑的呻声,所以过了很长时间我仍是一柱擎天“憋屈”的心里难过。

 之后她累了,下高跟鞋,坐在我身边替我掏耳朵,长头发垂在我面前一

 看着她乌黑油亮的长发我道:“你有没有染发”

 “没有,我头发天生就这么好,四十多年了,几乎没长过白头发。”我条件反的坐了起来,盯着她头发仔细打量着。

 “干嘛,你连我人都不感兴趣,难道对头发感兴趣”她笑道。

 破灾镶星术对这种发质有过详细记载,用现代的话来说,她这种发质并非天生就好,最重要的保养手段是“行房事”因为男女融时,女体内会分泌大量雌荷尔蒙,这种素古语有一种古怪的称谓,叫“黏豆”而越是达到**之境“黏豆“的产出量越大。

 荷尔蒙的大量分泌会导致两个结果,一是经期紊乱,二是发质柔顺。

 所以拥有这种发质说明女人身体里得到了许多男人的“元之气”所以运道很盛,这从此地周围只有她一家美容院便能看出端倪。

 这女人也真够损运的,居然把好运气投在这种事上面,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想到这儿我不免暗中激动,终于又一次名正言顺劫人运道的借口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做个头部按摩吧。”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恋发癖,行为怪怪的”她嗔笑着道。

 “是啊,有恋发癖咋了你害怕”

 “死相,没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她如水蛇一般晃动身子凑了过来,鼻子里幽香四溢。

 我叉开五指穿过她头秀发,伸手抵住“百会、顶中央、天、天蒲、颠上”五,轻轻

 这五处道主头皮皮孔呼、之道,也就是孔扩张程度大小,若是用力推拿,或是推拿过久,孔扩张过溢,就会出现掉发,严重者甚至会落光头头发。

 我只是轻轻推了十几分钟,就看见指间布了掉落的长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得收手。

 想到这儿我对准她头顶用力了口气,入的除了有香气,还有她本身的运势。

 劫运“”是最常见的一种,具体分为鼻、喉、肚脐三点,又叫一气三,其中鼻为劫运、喉为储运、肚脐为散运,意思是鼻子可劫人运、用喉咙可储人运、用肚脐可散人运。

 而我所做的就是她运气为我所用。

 这就是“请运师”的可怕之处,不知不觉中走你的运道,为己所用。

 但当时我尚且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把劫运当成游戏,整蛊人,恶作剧的感觉。

 所以当晚“劫了”运后我也没走“包了”老鸨子夜就想看她是怎么倒霉“受教训”的。

 结果一夜平安无事,我估计可能是没起到作用,意兴阑珊,天蒙蒙亮的时候叫起梁起鑫去外面吃早点。

 没吃几个饺子,就听见老鸨子扯嗓门吼道:“你们两个混蛋,还有欠这种账的,小心倒霉。”

 循声望去只见“中医推拿”店的老鸨子指着一个民工打扮人,怒目而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这人浑身灰头土脸,脑袋头发的和窝一样,一双又大又鼓的眼珠子就像死鱼眼,直勾勾的似乎不会移动,他上身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劳动布服装,脚上套着一双胶鞋,一看就是农民工,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破烂,但身材略矮胖的男人,估计两人是一路的。

 老鸨子道:“你们两个王八羔子,看样子就是穷一辈子的命,你们还敢嫖人,你们配吗一对促狭鬼,迟早得梅毒烂死你两个人。”这话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见矮胖子默不作声的出了门,他走的也不急,一路到了马路边停着的破面包车前,打开车门取出一个包裹,接着返回推拿店门口。

 这时老鸨子骂人太出力已经有些气吁吁,但还是放声大骂,双手也没闲着,又抓又挠的,矮胖子走到一动不动挨打的死鱼眼身前,打开包括,两人居然一人出一把近两尺长的雪亮亮的砍刀,我心咯噔一下,梁起鑫也放下筷子道:“这女人要倒大霉了。”

 老鸨子一看两人拿了刀顿时面色就变了,但惯性还是促使着她骂了两个男人几句,死鱼眼抬手一刀剁在她脑袋上,老鸨子惨叫一声:“哎呀我的妈,杀人啦。”捂着头上受伤部位摔倒在地,她身后的小姐则惊叫成了一片。

 两人被骂没有反应时看起来就是底层社会的农民工,可一旦动了刀子立马就变的凶神恶煞一般,出手既干脆又狠毒,瞬间便砍了躺在地下的老鸨子七八刀,她再也无力喊叫,趴在地下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凶手随即上了车子发动汽车跑了没影。

 这一起凶案是我生平亲眼所见的持刀伤人案件,那时的我才知道电视里一刀下去鲜血横飞的镜头是骗人的,除了赤膊挨砍,被砍到动脉的,只要身上有衣服,就不会出现鲜血狂的状况,所以直到凶手施暴完毕,我甚至没见到鲜血,起初还以为这二人是用刀背教训一下出言不逊的老鸨子,可是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下的老鸨子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她的悲惨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而我也是第一次正式领教了“劫运”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白沫,两眼布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上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上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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