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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白天你想笑?晚上让你哭!
 夜,深了。

 张燕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

 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些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

 黄巾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使劲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

 张燕不黯然地叹了口气,虽说黄巾势大,然起义仓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连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别说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过得这个寒冬?

 江哲?这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大贤良师看重?

 不过大贤良师也太过荒谬,一城与一人,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为了底下的将士们,这徐州我张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江哲不幸死于战火,罪责某一力承担!

 “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

 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

 “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之战,可有信心?”

 “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炸营)的后果,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

 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兵相抗衡,待明非要叫那陈登,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

 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

 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敌!”

 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

 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

 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

 “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

 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

 着双手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

 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

 “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

 “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

 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

 疲兵之计!

 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

 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

 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柴火。

 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

 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出。

 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

 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

 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

 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这小子估计贫血),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

 “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敌!”

 这如何来得及?

 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

 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

 方悦看准机会,一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速退!”

 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

 近千的徐州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发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

 随着人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

 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

 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

 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

 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

 想必又是那陈元龙!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陈元龙,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

 同时,远在徐州的陈登忽然打了一个嚏,也不为意,继续对江哲说道“老师真是神机妙算…只是苦了宣扬兄与两百家将。”

 “不苦不苦…”孙茂这时正冻得直打哆嗦,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说道“只是某第一次去的时候,心中甚慌…”

 “想必早早地便跑远了吧?”陈登揶揄道。

 孙茂面色一红,不服气地说道“某又不是武将,又无守义老…咳,又去守义的才智,如何不慌?白见那黄巾军,真是煞气遮天!”

 “夫君…”秀儿一边给江哲递去一块热巾(这个叫什么),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妾身有些不解。”

 “有何不解?”

 “若要偷营,让孙先生诈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出?若是那黄巾军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

 五六点睡得最沉的时候,你想起来?说句夸张的,打雷都不会醒。

 江哲摇摇头,笑着说道“此乃人睡意最足之时,此为其一,其二,若是那黄巾贼子刻意防备,到了那时,早已全身麻木,如何能战?”

 不然怎么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呢?

 “老师是早有定夺,不然如何会让方悦那一千将士吃喝足,足足在陈府内等了数个时辰呢?”

 “此胜甚是取巧…”秀儿微微笑着看向江哲“今后之战夫君切莫大意…”

 “那个自然…”江哲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秀儿,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会?”

 “…”此战,方悦率军一千,杀敌数百,损兵数十,烧却粮草无数,大胜!张燕拔营后撤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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