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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协议
 “闭嘴。”然而,不等屋子里的人有反应,一个玄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且一脸愠的看着左水颜,那脸上的怒意没有半点掩饰。

 看着突然出现的耶律璟和他那脸的怒意,左水颜的气势立刻突突的直往下掉“王···王爷···”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这脸怒意的王爷,让她有点害怕。

 本该有的一场闹剧因为耶律璟的出现而被打断,更是因为他的出现气氛变得很是诡异。

 瞪了一眼左水颜,耶律璟随即将目光转向了那边一直站着的蓝色身影,那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强势。

 而温如玉回他的却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眸光,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一时间,那诡异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甚至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而那本该是主角的夙柳柳此刻却成了一个隐形。

 “大家都饿了吧,来,先吃饭,云霞,快去传膳,别站着,驰儿,你妹妹刚回来,带她去梳洗一下。”后脚进来的夙项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立刻出声调和道,在这期间,他不着痕迹的看了温如玉一眼,当看到他间的那块蓝色玉佩和那衣袖上的莲花纹印之时,才收回了眸子。

 上一次有人假冒如玉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夙家真是招人惦记啊,要是哪天有人假冒他也不足为奇了。

 别人只知道模仿如玉的形态和语调,却不会注意到他身上的两个独特地方,第一,那就是他只要换上蓝衣,间永远会挂着一块蓝色的蓝田玉,还有他的衣服虽然全是蓝色,但是那衣袖间的绣纹却是独一无二的,不是谁都能模仿的。

 “是,老爷。”

 “是,爹爹。”

 路云霞和夙骏驰同时应了一声,随即各自按照夙项的吩咐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如玉,你也去梳洗一下吧。”向前走了一步,夙项对着温如玉笑道。

 “好。”温如玉对着夙项点了点头,随即抬脚向门外走去。

 “璟王,还请海涵,小女她···”客套话还是得他这个一家之主来说。

 “将军不必多言。”耶律璟抬手制止了夙项的话,随即转眸看向站在一边的左水颜道:“回你自己的房间里呆着,要是再惹事,立刻将你送回金陵去。”

 “王爷···”左水颜有些不服气有些委屈的叫了一声。

 “回去。”耶律璟的语气没有半分缓和,甚至比刚刚多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左水颜低头俯身对着耶耶律璟行了一个礼,随即带着自己的丫鬟向门外走去,那双藏如暗夜里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傻子,只要碰到你就没有好事,这笔账她记下了,等着吧,她不会放过那个傻子。

 夜弥漫,点点银辉从那半空中洒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此刻,已是深夜,只是,究竟有几人入睡那就不得而知了。

 某间房内有一人此刻正站在那窗棂边,带着不明的情绪看着那半空中的圆月。

 “素素···你在哪里···我该拿你如何···”一股淡淡的忧伤透过那袭蓝衣散了出来,无形的消散在这是寒凉的夜之中。

 相比于此间的忧伤,另一间房间内上演的却是一片火热,只闻那暧昧的呻声断断续续的弥漫在夜之中,引人遐想。

 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一抹玄的身影正端着一杯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优雅的品着,一双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情绪,时而看一眼那榻上径自呻径自扭动的半身影,嘴角勾勒着一抹冷笑,随即想到自己的不举,更是一阵愤怒,手中的杯子也在此时顿时碎裂,这件事已经过去大半年,虽然不再有人提起,但是,却一直是他的心病,究竟是谁对他做了手脚,不管他找多少名医都不见效果,以至于他只能靠幻药来让自己的女人制造出一种被自己宠幸的模样,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更是一个帝王的必备条件,要是他不能孕育后代的事情被人知道,那么,他将与那高位此生无缘。

 ‘啪’的一下,那桌角在他的掌下瞬间化为了灰烟,不管是谁,只要被他知道,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不管几人忧伤,几人欢喜,又或者几人愤怒,夜,终是在指间划过。

 当晨曦的光撒在大地上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如初,或者说,每个人都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院子里的秋菊开的很是浓,各齐全,此刻被一层又一层的白霜覆盖着,仿似被蒙上了一层白纱一般。

 除了丫鬟和家丁清扫落叶和来回走动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一切显得很是寂静。

 然而,这有着节奏感的寂静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爆喊声给打断。

 “报,报,北羽来袭,来袭···”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手中拿着一张写字迹的白纸在将军府内横冲直撞,朝那院子跑去。

 一声叫唤顿时让安静的将军府起了波澜。

 不消片刻,一声白衣的夙项和一身玄衣的耶律璟同时出现在了前院。

 奔跑中的士兵一个来不及刹车差点就那样撞上了耶律璟,但是却被耶律璟一个轻挥手给制止了脚步,并从他手上不着痕迹的拿过了那张染着墨迹的白纸。

 ‘三之内,南武若不给一个代,北羽将一战到底。’

 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

 而看完这句话的耶律璟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表情,眸子深处更是闪过一抹晦暗不明。

 沉默了片刻,耶律璟率先开了口“夙将军,北羽终于安奈不住了,还请将军随我去会一会那北羽。”说着,耶律璟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夙项,随即对着面前那个有忐忑的报信士兵道:“前面带路。”

 “是,是。”小士兵点头哈的应了几声,随即快步的在前面领着路。

 而接过纸张的夙项快速的瞄了一眼纸张上的字,随即一挥手将那纸张化为了粉末,脸上也如那耶律璟一般没有什么表情,紧接着抬脚跟上了耶律璟的步子。

 当夙项跟着耶律璟走到城墙之上时,只见前些日子驻扎在三里之外的北羽将士士气十足的拿着长,骑着高马在离城墙一百米处示威呐喊。

 一见夙项出现,那领头的将军举起手中的长刀对着身后挥了一下,顿时那响彻云霄的呐喊声顿时消失在了天际。

 “夙项,宣战书我北羽已经下了,该是如何处理,你自己做个决定吧。”陈东很是嚣张的对着那站立在不远处的夙项呐喊道,他心中埋着一口恶气,那,他被人间,虽没有致命,但是却丢进了他的脸,他发誓一定要亲自会一会那个紫衣的小子,可是,上头却让他在这边湘城外驻军徘徊,他不得不从,今,终于等到了对战的机会,他怎么能退缩,最好,那夙项不妥协,这样他就可以有理由攻向边湘城,然后再找那个紫衣的小子报仇了。

 夙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而是转眸看向身边的耶律璟,开口道:“璟王,此事你看该如何?”

 耶律璟的眸子依旧看着那城墙下方,闪烁着灰暗不明的目光,对于夙项的话语,仿若未闻一般,没有回答只字片语。

 沉默片刻,耶律璟对着那城墙下方的人道:“不知阁下想要如何处理,我南武与北羽盟一直很好,不该为了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更何况,要是真打起来,既劳民,又伤财,实在是不合算,虽然我南武不介意与你北羽大战一场,但是为了一件小事就损失钱财大将,是不是有点···”耶律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留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陈东眯了眯眼睛,随即大喊道:“对面说话的是谁?”

 “南武璟王耶律璟。”耶律璟毫不吝啬的报上了大名。

 “璟王?”陈东皱了皱眉头,轻呢了一声,随即没有说话,仿似在思考什么一般。

 “你说我南武男子伤害了你北羽女子,用这理由开战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点,我南武并不想为此点小事让这边湘城的百姓终惶惶不安,既然此事因女子而起,那我南武就送上十个女子给你北羽以示两国的邦友好,你看,如何?”不等陈东说话,耶律璟再一次的开了口。

 “璟王这是在示弱?”听了耶律璟的话,陈东挑眉疑问道。

 “示弱?”耶律璟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只是本王为边湘的百姓的安定而想出的一个折中的办法,一场战争要死去多少人,要让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如果十个女子能换回这边湘的安定,如此合算的换,本王怎么能放弃。如果你定要开战,本王随时奉陪,不管胜负在谁,相信你北羽也不会讨到任何的便宜。”耶律璟的话句句是为百姓着想,开始以为耶律璟怕事妥协的南武士兵在再一次听到他的话时候,顿时在心中产生了共鸣,谁要打仗,一个不好就战死沙场,家里还有子,还有老母,谁不希望过个安定的日子,如果,可以如此简单的就解决事情,谁不愿意顿时,南武士兵的心,开始动摇,一边敬仰着璟王的聪明机智大爱无私,一边期盼着可以如璟王说的那般,让这场战争消失在十个女子的身上。

 “好一个璟王,真是步步紧啊,哈哈···”突然,陈东仰天大笑“璟王说的对,战争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是我北羽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王爷提此建议,不妨老夫也提一个要求。”

 “请说。”耶律璟伸手对着虚空划了一下,示意对方说出要求。

 这个时候,陈东意味不明的看了站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夙项一眼,随即扬声道:“听闻夙项夙将军有一个千金,是南武第一美人,虽然有点傻,但怎么说也是个美人,更是个将军千金,如果,这十个女子中有夙将军的千金,或许,我北羽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换。”

 “休想。”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夙项在听闻陈东的话之后,立刻开口反驳道,那情绪是少有的愤怒。

 “夙将军,说话可要谨慎哦,如果,贵国同意我们的要求,为表示友好,我们也会出五百匹良驹给贵国,来达成这个和平的协议,璟王爷,你说,如何?”陈东看着夙项那言又止的气愤模样,脸上顿时显现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夙家千金可是我南武镇国将军的千金,贵国胃口倒是不小,不知贵国准备如何安置?”耶律璟拽了夙项一把,制止了他的话,随即带着不明的笑看着那下方洋洋得意的敌方将军。

 “这···”听闻耶律璟的话,一时间陈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片刻,开口道:“三为限,璟王回去与夙将军好好沟通一下,夙将军似乎不怎么愿意,至于夙家千金该如何安置,容本将军回去商讨一番,三后给出答案,不知璟王意下如何?”

 “好,既然有了协定,还请将军退兵,勿要扰我边湘百姓。”丢下一句话,耶律璟一甩袖,转身向城楼下走去,眸底暗藏着不明的波涛,蠢蠢动。

 夙项看了陈东一眼,没有说话,随即对着身边的将士道:“守好城门,有事速报。”扔下一句话,也甩袖转身离开,掠过那眸底是一抹慑人的寒光,他本没有想怎么样,可是,现在牵扯到了柳柳,不管是谁,只要企图打他女儿的心思,一个都别想好过。

 “是。”一边的士兵头领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带着身边的士兵开始巡视城楼。

 此刻,将军府内:

 夙骏驰搬了一张凳子摆在了自家的院子里,坐在了上面,离那大门只有一米远,美其名曰:晒太阳。

 而温如玉则是坐在前厅靠门的一张椅子上,美其名曰:品茶。

 一青色,一蓝衣,两人都挂着柔和的笑看着正在院子中奔跑的那个玫瑰的身影,只是你笑容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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