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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阿焱…你不要这样,好…”他突然的动作,教姒月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后,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莫焱的舌尖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悸动。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软化了姒月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着魅惑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占的探索更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莫焱拉开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展在眼前。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蒙的问“还有庄里的男仆…”

 “都不可以。”燃着火焰的双瞳直勾着覆在肚兜下的浑圆,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那两团,使劲的

 “啊--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惊恐地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姒月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支支吾吾的说:“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莫焱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条长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所以每次她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莫焱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带,眼底涌现一抹霸意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姒月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房花烛夜了,为什么不能碰?”他温热滑的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一直膜拜到她丰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与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么能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焱鲁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走那件碍眼的肚兜,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他的滑向她的房,一寸寸吻她灼烫馨香的身子。

 他以齿轻囓、、舌头蛮横地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然后沿着她的线往下探索,整个人几乎是埋在她的前。

 “嗯…阿焱…”姒月意地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惊悚。

 “嗯?”莫焱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她轻浅的哦更起他体内狂窜的火。

 “为什么?”她惘得无法思考。

 “什么为什么?”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峰疼痛难抑地俏起来,频频轻颤,她只觉浑身乏力。

 “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拥着她到柱旁,让她背靠着柱支撑身体。

 他捧起她丰腴的双峰,让那完美无瑕的酥完全暴在他眼前,火红的眼凝视着那两颗被他红的蓓蕾“是这儿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将捻在指尖的那点嫣红放入口中,以舌尖挑逗着它,让它更加硬

 她轻的开口,双微张,娇滴。

 “舒服吗?”他深邃的眼半瞇,直望着她醺然醉容,让她前的桃紧紧地贴在他赤前,他倏地抬起膝盖,恶意地磨蹭处子地的隐密。

 “呃…我不知道。”姒月的眸子泛着薄雾,更入一抹仓皇。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燃烧。

 莫焱突地伸掌包覆住她下的娇处,看着她一脸惊愕与织的红,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挤入亵内,拨开那两瓣片探进温热的狭道中。

 “啊--不.....好难受…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姒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下收手,指尖顶着她的花核继续勾搔着。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她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么火烫,更像是有股无法足的麻疼。

 “只有我能碰你,知不知道?”莫焱的拇指轻戏那早巳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夹攻。

 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由姒月的双腿间不断往全身扩散,逐渐化为一股热力,焚得她浑身燥热无比。

 她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探索,却反而把他的手困在原处。

 莫焱低咒了声“小姒,我努力地想要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他将她抱起放到上,动作迅速的卸除了她的亵

 “好热…”姒月的全身绷紧,如同橡皮筋拉过了头,要不是弹回,就是断掉。

 她的傻气与青涩如同一帖重葯,刺得莫焱再也压抑不住,俯下头,舌尖黏上她那朵开在紫红桃花源上的捻、绕着圈圈,布火的眼做瞇,盯睇着她混着惊愕和销魂的俏脸,故意忽略自己下的硬早巳蓄势待发。

 姒月略抬起身,双手紧揪着被子,看着他趴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全身灼烧的感觉愈燃愈烈,望如热排山倒海的袭来,让她浑身好热、好难受。

 “喜不喜欢?”

 “你怎么可以吃我那儿?”好羞啊!

 好奇怪,只要他一碰她,她的那儿就会控制不住的抖缩,接着就会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一种黏滑…

 “这不叫吃,是叫亲。”

 莫焱的舌尖不断的转圈挑逗,细细啃囓那极度感的蕾苞,似燃烧的火焰一寸寸攻陷她的意识,在她的柔外沸腾烧灼,令她娇不休。

 “唔…阿焱…”

 “说,你要我。”他舌尖徐进徐退的挑逗着她,在她的两股间翻云覆雨,轻着她分泌出的津

 姒月全身紧绷,随着他霸道的侵犯与勾,脑中一片昏,下意识地拱起下体,任由他的舌逗

 她发出近似哀求又似呻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挪动合着他。

 莫焱吻上她的,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重深沉的夺。“要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好怕…”

 “是不是很难受?”

 姒月点点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娇躯微微的颤抖起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莫焱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侧,下腹灼烧滚滚,几乎要了他的命。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给制住,而且还是朵未经人事的花!

 忍无可忍,他深一口气,终于让壮的硬对准多汁的幽,硕壮的热铁以缓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那充热黏的芳径之内。

 他知道她的纯稚,知道她承受不起自己太过分的驰骋,然而他的灼热一被她的温热包裹,所有的自我警告全忘得一干二凈,他杆一,穿刺了那片阻碍的薄膜。

 “不要…不要!”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让姒月揪紧他的手臂,疼痛难耐地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我说不要了…呜…好痛…我不要这个惩罚,我不要…你咬我的舌头、吃我的嘴吧,我可以让你多我的舌头几次,可是我不要这么痛…”

 莫焱在她体内的男差点因这段话而疲软下来“你确定?”

 “嗯…你多几次,稍微用力一点没关系,这样加起来就当作是这次的处罚…”姒月说着便探出舌尖。

 莫焱马上将它含进嘴里,着她的滑,轻啃她的下颚,舌绵交流。

 “唔…嗯…”姒月情难自地环住他的宽背,此举让他更往前动了一下,而这些微的扯动教她闷哼出声,察觉他仍埋身在自己体内。

 “啊--你?”

 “怎么了?”莫焱装傻的问。

 “你答应我的,你已经吃过我的舌头,也咬我的嘴了。”

 “我没答应你。”

 “你说话不算话,可恶!”姒月抡拳就要捶他,莫焱及时握住她的拳头。

 “还痛不痛?”他深埋在她体内,一直不敢再有动作,额际的汗水,口的剧烈起伏都说明了他忍的痛苦。

 “很难过…”他的手肘擦过她的尖,她娇了声,下体受不住地再向前挪动。

 那顶撞的感觉蔓延过姒月的每条神经。出她快的呻

 “忍耐一下,待会就好多了…”

 “阿焱…”姒月晕眩的低喃着。

 莫焱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他嘎地低咆了一声,更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他完全填了她,他便开始卖力地在她紧实收缩的芳径中律动,顿时整个房间只听闻错的声音…

 **************

 “少爷呢?怎么还不出来用早膳?”莫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莫焱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么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避着人家。

 有汪家父子在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觉?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莫闶青和莫夫人异口同声的重复,而坐在他们身侧的姒月则是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下。

 莫夫人连忙帮她抚背顺氧“小姒,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抑或是其它的原因,姒月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么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用晚膳,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娘岂不是要担心死了?”莫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姒月的头都要埋在饭碗里了,心里一直想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版状,哭诉阿焱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饿得咕噜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被阿焱又捏又得全身淤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要怎么出去吃饭?而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红肿的嘴巴。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焱居然用他的东西刺得她下面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天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表情,她就觉得他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那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他后来的动不那么痛了,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的,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失的血,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骂他。

 “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莫闶青直骂荒唐,儿子最近的行径怪得离谱。

 姒月仍是不说一句话,深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努力扒着稀饭。

 “小姒,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汪世文注意到她的怪异,体贴的帮她夹菜。

 “谢谢…”姒月看也不看他,他送什么进碗里,她就吃什么,连她平最讨厌的咸蛋也一并下肚了。

 莫焱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他老实不客气的挤在他们之间,强将姒月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后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的…”女仆嗫嚅的说。少爷的单怎么会是的?

 “干的还需要晾吗?”莫焱啐了声。

 莫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焱,家里的佣人那么多,寝具若脏了,叫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干嘛自己动手?”

 “闲着没事做。”莫焱淡淡的回答,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斜睇着左手边专心吃着早膳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然而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莫焱不悦地想着,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猫子鬼叫,也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迫,他只好拿着寝具,趁着天黑溪边没人时清洗。

 边洗边担心她了那么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想得愈多,心就愈,觉得光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因为汪世文对她的感情可以超乎世俗的眼光,不介意她的身子清白与否。

 可在这当口,他还不想面对自己最深层的感情,只知道守护了七年之久的女孩绝不能让给别人,好歹他也受了她不少气,不逐一追讨回来,怎能甘心?

 “我看你是吃错葯了。”莫闶青可是君子远庖厨、不管家务事的绝对奉行者,他认为那些生活琐事都该让女人来负责。

 莫焱不理会父亲的指责,径自对着姒月道:“你的待客礼仪得再加强,哪有客人为主人布菜的道理?”

 一句话明白干脆的划清两人的关系,姒月和汪世文只是主客关系,并要汪世文认清这一点。

 随即,他目光扫向不识相的男人,低笑着,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却带着一股怒气。

 “汪公子请尝尝青玉山庄厨子的好手艺,不是在下夸口,凡来寒舍作客过的客人都赞不绝口。”

 他举箸往汪世文的碗里添菜,不一会儿,他碗里的菜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般高了。

 汪世文愕视着碗,这座小山,教他从何吃起?

 “汪公子不赏脸吗?”莫焱眼角眉梢都镌上和善的笑意,然穿透而出的怒意却似要噬人。

 就算是他对汪世文成见太深吧,那又如何?只会月的男人能给姒月幸福吗?他怀疑。

 莫焱素来刻薄的戏押言谈,与他俊朗的相貌十分不搭,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的情绪。而这次,汪世文很认真地望着他皮笑不笑的表情,终于了解他的用意了。

 现下,他若吃了碗里的菜,就表示输了这回合;倘若他不吃,就是推却了他的盛情,在莫家夫妇面前无疑是暗喻他们款待不周,甚至丢了自己父亲的脸。

 莫焱呀莫焱,确实有那份能力统御整座青玉山庄,他的心机不是普通的深沉。

 没有办法之下,汪世文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着食物,却食不知味。

 他心里仍旧不懂,莫焱既不珍惜姒月,又没有成亲的打算,为何不干脆放她追求自己的幸福?莫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不是吗?

 姒月注意到汪世文的表情,为他抱不平“阿焱,你将菜都往世文哥的碗里送,我们大家吃什么?何况他根本吃不了那么多。”

 世文哥最无辜了,总是无缘无故被阿焱凶,受他欺负。

 “谁说的,你没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吗?”

 世文哥、世文哥,喊得那么亲密,为什么每次叫他就不是这样子?

 莫焱、阿焱,声音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只有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对他撒娇,他就是见不得她对其他男人温柔!

 他不明白,这小妮子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老要惹怒他?他自认对脾气的控制向来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静自制全都烟消云散。

 “世文哥,你说,你有吃得津津有味吗?”姒月当真问了,却不知她这一问更让汪世文找不到台阶下。

 “我…”汪世文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和我出去!”莫焱不等她反驳,拖着她离开。

 “莫焱!”见儿子如此失礼,莫闶青又气又尴尬的大叫。

 无奈,亦在气头上的莫焱,没将他的怒吼当回事,依然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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