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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傍晚,徐硕泽约了绿菡出来吃饭,这回还特地选了间昂贵的餐厅,豪迈的说要请她吃顿好的。

 其实,绿菡知道,硕泽只是太兴奋了,想要找人分享。

 “你知道吗?昨天的报纸因为刊出我对楚天拓的专访,狂销热卖,社长说我是报社的大功臣。”刚点完菜,徐硕泽便迫不及待的说。

 听到“楚天拓”三个字,让绿菡的心刺痛了一下。不要再想了,她告诫自己,一切都结束了…

 “嗯,恭喜你了。”她微笑。

 徐硕泽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抹美丽的笑有些遥远,好像…好像她不是真心想笑一般。“绿菡,你认识楚天拓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绿菡的心一跳“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呢?”她急急否认,说得那样肯定,倒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

 “可是,那天他一直问起你。”徐硕泽想起那天采访的情形,向来神秘低调的楚天拓,身著黑色西装,浓密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颇有年轻实业家的气势。他睑上的表情疏远淡然,对自己所提出的问题侃侃而谈,好像什么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有件事让徐硕泽感到很奇怪,办公室内明明有一套黑色沙发,楚天拓却不让他坐在那儿,反而要他坐到另一张靠办公桌近些的椅子。而且,有好几次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表情诡怪。

 绿菡呼吸一窒,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他说了什么?”他还想做什么?她的自尊已经被他彻底的践踏,一点都不剩了…

 想起那天,他疯狂的玩、折磨她感的身体,让她忘记羞,在他身下无助的呻,她就好恨!恨自己在他无情的对待之下,居然还能得到快;恨即使他做了那些恶劣的事,她仍然没有一天不想他。

 “他问我你最近过得好不好?”那天采访结束后,楚天拓突然问起绿菡,表情不再冷漠,黑色眼眸隐约掠过一抹急切。

 他问她好不好?绿菡愤怒起来。是他亲手毁了她的生活,他居然还敢这样问,好像…好像他多关心她一样!

 毫无预警的,斗大的泪珠就这么从她美丽的大眼滴落。

 徐硕泽大吃一惊,连忙递上面纸。认识绿菡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始终笑脸人…他这才恍然,在自己面前,绿菡从来没有展过真正的情绪,总是淡淡笑着,然而,现在她却哭了。

 “你…他…他让你伤心?”徐硕泽隐约有种预感,她和楚天拓的关系并不单纯。

 “怎、怎么可能?我…我又不认识他。”匆匆否认。“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对不起。”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绿菡尽量淡然的说,甚至还对他挤出一抹笑。

 主菜送上,两个人沉默的吃著。徐硕泽不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绿菡说不认识楚天拓,可那天问楚天拓,他的回答却是“她是我的…老朋友”

 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而绿菡又为什么要否认?

 “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突然,徐硕泽想到一件事,有点罪恶感的说。

 “什么?”绿菡抛开纠结在心中的疑问,抬眼望他。

 “那天楚天拓问了我很多事,还问我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有没有考虑结婚的事。”徐硕泽热烈的握住她的手“我告诉他说我们会结婚。绿菡,嫁给我好不好?”

 硕泽竟然那样告诉他!绿菡倒一口气,心里慌乱极了,根本没听进去硕泽的求婚。“他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着跟我说恭喜,还要我记得请他喝喜酒。”如今回想起来,楚天拓当时的表情太僵硬,似乎正压抑著什么。

 绿菡低下头,终于看清自己在天拓心目中的位置。他竟然可以笑着说恭喜,竟然可以这样云淡风清,看来她真的该死心了。

 “绿菡,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嫁给我好不好?”徐硕泽热烈的望着她,心里隐约有种预感,再不把握住绿菡,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了。

 绿菡试著回手,但他却不放开。“硕泽,我…我现在还不想谈结婚的事。”

 她是不是该认真给硕泽一个代?六年了,她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如此锺爱,只是,现在她还不能答应,她不能在念念不忘另一个男人的同时,却又答应嫁给硕泽,这对他不公平。

 或许…她可以试著努力,努力让自己爱上他。

 徐硕泽失望的松开手“我的求婚永远有效。答应我,至少考虑一下好吗?”

 绿菡笑了,柔声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是的,为了自己,也为了硕泽,不管要花多久的时间,她一定要忘了天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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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答应要好好考虑徐硕泽的求婚后,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在外人眼中,他们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可只有绿菡自己知道,要等到她忘记天拓、答应硕泽的求婚,还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她愿意努力,给自己、也给硕泽一个机会。

 这天,她邀请徐硕泽到家里吃饭,打算亲自为他下厨…嗯,应该说是请硕泽当她的实验品。

 有个很会做菜的妈妈,绿菡却连一点皮都没学到。维谊曾说过,她现在是个九十九分的小女人,如果能做出一桌好菜,就是个一百分的好女人了。

 一百分的好女人…如果那九十九分都留不住天拓了,那么多了这一分又有什么差别呢?

 轻吐口气,抛开那些让人沮丧的念头,绿菡专心的忙著切切,为今晚的三菜一汤作准备。

 徐硕泽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一脸担心“绿菡,要不要我帮忙?我实在很担心你会切到手指或烫到…其实出去吃没关系的,你千万不要勉强。”

 看着他焦虑的表情,绿菡忍不住笑起来。“我还没那么差劲,你先出去等嘛,好了我再叫你。”

 一阵手忙脚之后,总算做出了三菜一汤,绿菡吐吐舌头,望着惨不忍睹的理台,决定待会儿再来收拾。

 她端出三菜一汤,放在茶几上,再推推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徐硕泽。

 “硕泽,可以吃饭了。”

 “哦,可以吃啦。”徐硕泽睡得迷糊糊的,眼中还有著困意。

 “对不起哦,让你等这么久。”绿菡看向墙上的时钟,忍不住惊呼“我的天,我居然了两个小时?你一定饿惨了吧。”

 这个老实的硕泽,也不会催催她,就这样让她在厨房里慢慢研究。刚刚听到客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还以为他看电视看得入哩。

 她赶紧添好饭,招呼他来吃。

 “能吃到你煮的东西,多饿一会儿也没关系。”徐硕泽出孩子气的笑容,夹起一口蒜炒豆腐鲨,马上惊讶的瞪大眼。

 “天啊,好好吃,入口即化,这真的是你做的吗?”他一脸怀疑,又吃起第二口、第三口。

 绿菡轻轻打他一下,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突然变成大厨师,硕泽是故意逗她开心的。不过,看他每吃一道菜就出惊喜的表情,仍是让她信心大增。

 “吃完还有甜点哦。”她宣布。

 徐硕泽正在喝酸辣汤,听到这话,张大眼睛“真的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连甜点都会做了?”

 “你就当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吧。我做了杏仁豆腐,等会儿一起吃。”绿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心情特别好?为什么?有什么好事吗?”徐硕泽好奇的问。

 绿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吃自己煮的东西罢了。”

 今天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十二月五号,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日子。

 也许天拓根本就忘了这天,忘了他们两人共同的生日,不过无所谓,她不在乎,反正有硕泽陪她,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看着她写心事的小脸,徐硕泽心中五味杂陈。过去他一直没发现绿菡眉间总锁著轻愁,还以为她跟自己在一起很快乐。

 或许,他从未进入绿菡心中那块柔软的角落…徐硕泽黯然想着,一厢情愿、单方面的爱情究竟可以维持多久?他没有答案。

 许多事情只要仔细去想,真相便昭然若揭,但他没有勇气,只能选择逃避。

 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他有预感,现在这种快乐的时光,很快就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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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寓外,车里的男人忧郁的望着三楼温暖的瞪光。那灯光柔和的照著屋里的人,却也撕碎了他的心。

 天拓一动不动的仰头望着,想着他们在屋里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无权干涉,毕竟,他们已经有结婚的打算…那个叫徐硕泽的记者是这么告诉他的。

 小时候,他也曾偷偷梦想过,长大后要娶绿菡做新娘子。他想,她穿新娘礼服的模样一定很漂亮,只是,她现在快要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

 他根本没有脸再来见她,在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后,他已经丧失了见她的权利。可是他无法克制,今天是他们的生日,他忍不住买了她最爱的草莓蛋糕,兴冲冲的开车来到她家楼下,想要送给她、想见到她快乐的笑容。

 他还记得,他们勾勾手说每年都要一起过生日的,只是,隔了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实现承诺。

 他傍晚就开车来这里,却亲眼见到徐硕泽提著几袋食材,和绿菡有说有笑的进家门。看来她要为他下厨,多么甜蜜的一对呵。

 于是他坐在车里等,打算等徐硕泽离开后,再去见她。

 等呀等的,四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心越来越痛,做菜、吃饭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他们是不是…是不是上了

 天拓咬牙,痛恨自己脑子里不断浮现的景象,但却无力控制。他知道绿菡多么热情,她的反应多么煽情火热,而这些…都将属于另一个男人。

 深夜里,他孤寂的身影像只寂寞的狼,心,碎成了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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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硕泽十分捧场,把三菜一汤全部吃光光,瘫在沙发上,直呼肚子要撐破了。

 绿菡好笑的看他一眼,转身进厨房,清理刚刚制造出的一片混乱。等她再出来时,发现徐硕泽又靠在沙发上睡著了。

 真是的,像小孩子一样,吃就睡,刚刚还说肚子撑得很难过,现在却睡到打鼾。

 绿菡摇摇头,看看时间,居然已经十二点了!

 “硕泽,起来了,要睡回去睡。”她轻轻推他。

 “我好想睡。”他喃喃说著,却还是在她的催促下,乖乖起身穿上外套。

 “去洗把脸,清醒清醒。”推他进浴室。

 没过多久,徐硕泽神清气的出现。

 “回家小心。”绿菡送他到门口“可别在路上睡著了。”

 “你放心,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徐硕泽笑了起来“你也早点休息,忙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吧。”

 “嗯,晚安。”挥挥手,送走徐硕泽后,绿菡关上门,疲惫的伸个懒,却瞥见地上躺著一条男用围巾。硕泽还真是糊涂,连围巾都忘了带走。

 她捡起围巾,打算明天再还给他。

 舒服的洗了个澡后,绿菡换上睡衣,准备上睡觉。

 门铃在这时响起,她眨眨眼,心想,一定是硕泽绕回来拿围巾了。

 她披上一件薄外套,拿起围巾,开了门“硕泽,你的…”话声顿住,眼前男人不是徐硕泽,而是她一直想忘却忘不掉的人。

 “很抱歉我不是硕泽。”天拓低沉的说,目光饥渴的扫过她刚沐浴完、显得清宜人的小脸,却悲哀的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显然她还是不能原谅他,天拓苦笑。

 “你来做什么?”绿菡厉声问,掩不住语气中的颤抖。本以为再见到他,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她心碎的回想起那天他是多么冷酷的离开,留她一个人著身子在沙发上颤抖,然后,他带著一套衣服回来,却只丢下一句“我不会伤害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只是…只是想拿个东西给你。”天拓咽了下,困难的说。

 拿东西给她?绿菡睁大眼,双颤抖著,想起上回他说过的话…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可以像上次撤销那五百万的欠债一样,另外再给你一大笔钱,或者你想要其他东西?

 “你还想来侮辱我?”她不敢相信的摇头,一脸痛楚。

 这话让天拓畏缩了下,见她就要把门关起来,连忙上前用身体挡住门,焦急的说:“我只是要把这个给你。”

 他拎起蛋糕盒递给她,她却无意收下,只是错愕的直直盯著。

 将蛋糕盒放地上,他黯然说道:“绿菡,生日快乐。”然后转身离开,背影看来颓丧落魄。

 绿菡傻了。他以为他在做什么?先是重重的伤了她,现在又拎著蛋糕来祝她生日快乐?

 她抖著手扯开漂亮的缎带,掀开盒盖,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的蛋糕,忍不住啜泣出声。

 那是一个好可爱的蛋糕,上面铺了一层草莓油,还堆一颗一颗新鲜的草莓,而蛋糕与蛋糕的夹层之间,则是的草莓慕斯…

 这是一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草莓蛋糕!绿菡知道除非是订做,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她跌坐地上,哭得不能自已。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她对他死心之后,还送给她这样一个草莓蛋糕?

 他记得这天是他们两人的生日,记得她喜欢吃草莓,所以才特地把蛋糕送来给她…

 想起方才他憔悴落魄的模样,头发凌乱、下巴是胡碴、眼睛黯淡无光、步履沉重缓慢…她不为之心碎。他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成那副德行?

 她知道他一定等很久了,像上次一样,在她家楼下傻等几个小时,只为了送她一个草莓蛋糕,向她说声生日快乐。

 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绿菡抹掉泪水。他忘记最重要的事了,他们勾勾手说要一起过生日、分享蛋糕的!

 她疾步下楼,冲出门外,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她焦急的在门外来回探看,脸上布泪痕。他走掉了吗?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她茫然的回头一看,是天拓!他正忧心的看着她,眉头紧紧皱起。

 “绿菡,怎么哭了?为什么穿著睡衣就跑下来?”天拓心疼极了,她哭得他心痛。

 本想等到她屋里的灯光熄灭,然后他就要离开,却见她表情狂脸是泪的跑下楼来。

 “生日快乐。”她噎噎的说,紧紧抱住他的“我们说过要一起吃蛋糕的,你怎么可以走掉?”

 天拓简直不敢相信,恍若置身梦中。绿菡抱著他,跟他说生日快乐,还哭著说要跟他一起吃蛋糕?

 他眼眶红了,紧紧拥抱她,像要把她嵌入身体一般。然后他稍梢推开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确定吗?你…要我陪你吗?”

 绿菡狂的点头,哭得鼻子都红了。“嗯。”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带她上了三楼。一进屋里,当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一震,互望对方,视线

 绿菡太清楚他灼热的视线代表什么,无力的垂下头,却惊见身上的外套敞开,出里头的薄纱睡衣,没穿内衣的部清晰可见。

 她倒一口气,拉紧衣襟,目光无措的望向蛋糕“呃…吃蛋糕吧。”

 颤抖的手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不发一语的他,然后自己也切了一块,小口而珍惜的吃著。那入口即化的慕斯甜中带酸,正是她记忆中的味道。

 “好好吃。”她说,不敢看他,怕自己会再次深陷,失了心魂。

 “你嘴巴沾到油了。”天拓低哑的说,倾身去她边的油。

 绿菡颤抖著,他的碰触让她又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兴奋。她微偏过头,不想再抗拒,主动与他的相接。

 天拓低吼一声,急切的吻住她顺从的小嘴,充草莓味的吻带来一股新鲜的刺感,两人的舌热情的、勾引、惑。

 他的手抚过熟悉的曲线,褪去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屏障。

 注视她红的脸庞,他的目光移向旁边的蛋糕。“我们的蛋糕…”他暗哑的说,伸手抹掉半融化的油,涂在她红的蓓蕾上。

 “啊…”绿菡惊呼,发现他正将油抹在她的前、小肮跟炽热的三角地带。“你…你在做什么?”

 “吃蛋糕。”天拓浓浊的说,低下头开始著她身上的油…

 这一情之中掺了浓浓的草莓香,爱,彷佛更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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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浴室里又经历了一场销魂蚀骨的情之后,天拓拥著绿菡,轻抚著她的背,足的躺在上。

 绿菡柔顺的偎在他怀里,在他的抚摩下,舒服的发出嘤咛,那声音几乎又让他硬了起来。

 “不要发出这种声音,你会累坏的。”他将发的望贴靠著她,抱紧她柔弱无骨的娇躯“绿菡,离开徐硕泽,跟我在一起。”

 绿菡僵了一下,小心的望着他,问:“为什么?”

 “你跟我上,让我占有你那么多次,还要问为什么?”天拓闪避她的目光,从许多理由中挑了最明显的一个,却是绿菡最不想听到的。

 “男女爱,这很正常。”绿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漠然。

 天拓的怒火瞬间被挑起“你就这么随便,跟谁都可以上?”气极了她不在乎的口气。

 她伤痛的望着他“你居然敢这么说!”

 “你不能同时跟我们两个上,你必须选一个!”他忍不住摇晃她的肩。

 原来…原来他以为她跟硕泽上了,在他心里,她果真是个的女人。或许她真的是,否则不会让他在办公室那样对她,刚刚也不会那样狂野的回应他…

 “我选硕泽。”她闭起眼睛说。至少硕泽不会让她伤心难过,跟硕泽在一起,她的心很安全,不会受伤,也不会惘。

 天拓暴怒,她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徐硕泽?

 “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我的上功夫比他差?钱比他少?我哪一点不如他了?”他撑坐起身,怒火沸腾。

 原来,在他心里,她还是个爱钱的妇。绿菡悲哀的笑了。

 她直视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需要一个上功夫很好的男人,也不需要多得花不完的钱,我要的只是一颗真心,而你给不起!”

 天拓再无话可说,他输得彻底,输得一场糊涂!绿菡不要他,她的心一直在徐硕泽身上,他该面对现实了…

 永远在一起,毕竟只是个梦想。他的生日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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