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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四川造反
 臂一呼下,日本人迅速的形成了一个整体,与美国进行了谈判。经过谈判,日本得到了美国西部,美国人终于摆了灭国的危险。双方开始全力扩充军备,准备在下一次战争中埋葬对方。

 在成都,刚刚从美妾的大腿上爬起来的提督铁战标似乎想起啥子“来呀,把师爷叫来。”

 “是。”外面的人答应着。

 少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到铁战标的允许后,一个生得白白净净的中年师爷走了进来。

 “提督,您有事叫我?”

 “师爷,”铁战标不舍地暂时离开小妾的身畔,踱到窗前“晴格格回来了没有?”

 “嗯,这个——”师爷愣了一下“回提督,下官已经派了人去,他们说了,晴格格这两天就会回到四川。”

 “这几天?”铁战标走回书桌,坐了下来“都半年了,环游世界也应该回来了,她怎么还回不来?”

 “嗯”师爷恐惧地擦着冷汗,吱唔了半天也没组成一句完整的话。

 “说吧!”铁战标的语气淡了些,

 “是不是没请来,不敢跟我说呀?”

 “…

 齐师爷迟疑半响方才回答:“晴格格说了,要大人你把兵符出来,否则就不会谈其它的事。”

 铁战标大怒。一把抓住师爷地脖子,大声吼道:

 “你这个老混蛋。我看你是办事不力,故意找了个借口糊本提督,看我不把你砍了!”

 那师爷被勒的眼睛翻白,挣扎着拿了一封信出来:

 望着眼前地信,铁战标小心地拆开信封,展开来细细地看着。

 纸是“薛涛笺”素白的纸上点缀着浅浅的花朵,显得十分素雅。

 “提督大人:得知您在成都安好。甚为欣喜,大人之威名远近皆知。提督统领四川兵马,每每勤劳兵事…,鸟尽弓藏之道理,小女子以为不妨效仿杯酒故事,已不失富贵之门,否则一味逞威,回首已是两途,纵然想做平民百姓而不可得!”

 “嗯。这个——这是啥子意思?”铁战标指着信中最后一句问身边的小妾。

 师爷捂着喉咙,嘶哑的解释道“晴格格的意思,提督如果不好好抓住机会。那么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铁战标心中气愤,却知道进退,凄然说道。“哎呀,真是可惜,好不容易做到了提督,谁曾想又要退给赵刚这个匹夫!”

 转头看见齐师爷,不迁怒于他“一定是你们言语冒犯,冲撞了人家!”

 “提督。小人长了几个脑袋,哪敢呀!”

 听铁战标仍在念叨“可惜”二字,怕铁战标又迁怒他,齐师爷便狠狠心加上了一句,

 “回提督,我听人说,那晴格格如今在四川做半个钦差。她跟总统不清不楚地,人家是天子上的,咱远在巴蜀,只怕中了人的暗箭。”

 “靠!”铁战标忿忿不平地念叨着“晴格格有啥子了不起?一个婊子而已?要找好看的我们四川多的是,进贡一千个是没有,一百个可是绰绰有余。赵刚看上她啥子了!还不是图个新鲜”

 师爷只好顺着安慰“就是啊,她一个前朝余孽,迟早要被赵刚给一锅端了,我们暂且让让她,后再给她算总账?”

 “恩——”铁战标心情好了些“啥子晴格格,狗!”挥手打发了齐师爷,回转身即去摸小妾的丰“哪里比得上咱们宝贝的波涛汹涌!”

 那小妾还在装睡,死活不肯张开眼睛,铁战标嘿嘿一乐,手往下移,将她摸得浑身发软…(以下省略一百万字)

 中午,一名武将经过通报,恭着身子走进铁战标的书房。

 见过礼后,铁战标谴走了小妾,伸手示意那武将坐下。

 “金德福呀,你不在重庆看着地盘,跑到成都来做啥子?”

 那武将刚刚坐下,马上在座位上向铁战标拱手一礼“回提督,末将在重庆实在呆不下去了,要向您说说明白!”

 “唔?”铁战标闻言放下了茶杯“重庆出啥子事了?”

 那武将站起身“回提督,铁虎跟南方的人搞在一块,从南方运了几万只,谁知被北中国地人发现,给扣下了。末将听说北中国已经发话,让南方解释一下。南方自然不肯,结果这事情就落到咱们头上了”

 “哦?”铁战标大怒“这个混小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这些械是那么好要的吗…还有啥子?”

 那武将干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提督,大事不好了。虎子已经派人在奉节架了大炮,封闭了三峡航运,派兵封了剑阁关,并且把重庆的北中国官员都抓了起来。我想,虎子这是要跟北中国撕破脸皮,要大打一场了。”

 “啊——”铁战标大吃一惊,双腿一松劲儿,一股坐到椅子上“这…难道也由着这混蛋瞎搞?”

 那武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回提督,二哥铁占陇被派到了南边,去剿匪了。虎子还说,如果二哥不去,他就断了二哥的粮草。”

 “嗯,这个——王八羔子”铁战标一时气极,伸手抓起茶壶,一下掼到了地上。

 “虎子呢?”铁战标质问那名通风报信地武将。

 那武将长跪在地上“回提督。虎子在重庆座镇,到处招兵买马。”

 “四弟呢?”

 “四弟劝阻不成。被虎子关押起来,每天好吃好喝,就是不让出门。”

 铁战标焦躁地在船舱里走来走去“先——先发电报给北京,直接给赵总统发电报,说末将家门不幸,出了这个逆子。我铁战标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贰心。”

 “是。”旁边的记事员写好了电文就往外走。

 “慢!”齐师爷走了进来。

 “有快放?”铁战标知道齐师爷有话要说,不过不耐烦他那股酸气。

 果然,齐师爷和声细气将说道:“提督,此事已经发生了不少时,您此刻发电报恐怕是来不及了。”

 “那…?”铁战标焦急地问道“这个冒失鬼,再不发电报表态,人家就要发兵了呀!师爷你还不知道么。咱们四川号称三十万大军,可真地打起来,根本敌不过人家北中国在甘肃地一个军!”

 “提督,现在再向北京请罪已经是晚了。而且

 虎子的军事调度很得当。目前北中国入川地通道被他地段更是难以进入,咱们没啥子好怕的。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漫天要价,那就不是多赚些钱财了。一个总督也是稳稳当当的。”

 “哼!”铁战标闷声道:“你懂个!人家北中国有的是先进武器,有的是粮食给养,有的是兵猛将,日本人、俄国人、英法美,这些人怎么样,不都是被赵刚给收拾了,咱行么?

 你不懂军队的事情。有地时候别看兵力差不多,实际上有的兵就是摆设,真打起仗来纳根本就不行,白占地方,一打败仗跑得比谁都快,要不我为啥子厚着老脸与晴格格周旋,谁成想被这个自不量力的败家子儿一转身就赔了进去!”

 正说着,船下面有人高声通报:“禀提督,虎子来见。”

 “叫他进来!”铁战标气哼哼地坐到太师椅上。

 外面“蹬蹬”地楼梯响,脚步声很杂乱。铁虎带着几个将官走了进来。

 “爹,这几天特别想你!”铁虎向铁战标手行礼。

 “提督大人好。”铁虎身后的将领们也纷纷向他行礼。

 铁战标扭过脸去“哼,在外面惹祸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还有个爹!”

 铁虎一副不解的样子“爹你这话从何谈起呀?儿子在重庆每练兵马,不就是希望爹能守住四川,做一个封疆大吏,以后等咱们再发展个几年,兴许还能捞个皇帝做做呢?”

 “做皇帝?”铁战标指着儿子“你在重庆做的好事!我问你:老四为啥子不来见我?你把你四叔到哪儿去了?”

 铁虎怨毒地望了金德福一眼“吓,小猴崽子,到我爹这里唧唧歪歪的?”

 “不,不!…金德福恐惧地退缩着。

 铁战标走了一步,挡住在了金德福的前面。

 “跟我说说,你为啥子要接受南中国地械,为啥子要跟北中国闹翻?”

 铁虎信心十足地解释着:“爹,您在成都,有许多事不知道的。想那北中国派来都是啥子人,一个个都是成天煽动百姓,在那儿冒充大尾巴狼,川内的许多百姓都受了他们的蛊惑,竟然胆子大了,我地话也不听了,反了他们啦!”

 铁战标稳了稳情绪,想开导儿子一番。“儿啊,你要知道的,北中国比我们强的太多了,我们不能抵抗他们的。”

 谁知那铁虎不肯认错,径直走到铁战标面前“抵抗?我不想抵抗,我要灭了他们!告我强抢民女,告我滥杀无辜,告我强征土地…爹您说,这四川一省地土地不都是咱家的么,我征了他几亩地就敢告我…。

 最可恨的是,成都那个啥子鸟北中国法院竟然开了传票,只派了两个武士,就要拿我到他们的衙门里去审。您说他们还知不知道这四川的天姓啥子?”

 铁战标皱皱眉,法院一事自一开始就是个矛盾,那时候铁战标曾经与北中国的人说过,但是北中国寸步不让,最终还是铁战标让步了事。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强敌境,需要变通之方,隐忍以待时,冒冒失失地给人拿住了把柄,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铁虎杀人抢东西、欺男霸女的事情肯定都是有的。

 四川尽管有山川之险,但内里的绝大部分百姓与外面的省份同样是汉人,我们在这里闹分裂独立,这不可能嘛!而且四川在地理上是被北中国各省所包围的态势,人家若是急了,自然可以从四面八方攻进来。那时候三十万着落后武器的士兵如何抵挡武装到牙齿的北中国大军!

 尽管已经得知铁虎公然与北中国闹翻了脸,但铁战标觉得凭自己的面子,总是有转的余地。现在的关键是儿子拘了自己最信赖的老三,又自做主张地动了武,事情难办得多了。

 想到儿子这么成器,铁战标大怒。“狗蛋!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式,非要全部家当赔进去才甘心么!”然后不容铁虎在辩解,大手一挥。“你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宫。这件事让爹处理吧!”

 “不能去啊!”铁虎拉着铁战标的手“爹,北中国早有并四川之心,您这一去岂不是自己送到人家嘴里去了?”

 “你懂啥子?”铁战标奋力甩开了儿子的手“我相信赵刚会遵守诺言,以前北中国四十万大军,我们不过三万多,他们都没有动手,现在更不会动手。我这么一去,最坏是被人砍了脑袋。那北中国没了道义,南中国的人不会任凭赵刚拿下四川的,还能把咱们家保住。”

 铁虎见劝不住父亲,赶紧向自己带来的将领们使个眼色。那些将领们一起向铁战标单腿点地“禀提督,属下都以为虎子说得对,现在不能屈服给那些北方蛮子。”

 “唔?”铁战标奇怪地望着这些陌生的将领“你们竟然敢不听我的号令,想造反么?”

 “倒也不是的,爹。”铁虎走了过来“我只是希望您在这里安享太平,啥子事都由儿子处理好了。”

 “反了反了!”铁战标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向外面招呼着“来呀!把这些混蛋给我拿下!”

 船舱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冷兵器在撞击声不绝于耳。

 铁战标终于明白了。他颤抖着指着儿子和面前将领们“你们,你们真的造反啦!”

 不多时,一名同样陌生的将领快步跑了进来,丝毫没理会铁战标,直接向铁虎施礼:“禀大人,这里已经肃清了。”

 铁虎满意地冲那人一努嘴,然后转过身来,向铁战标一拱手“爹,我看您真的是老了。您还是享受晚年吧!”说完,带着一群将领们扬场而去,临走没忘记将已经摊在地上的金德福一起抓走了。

 就这样,四川省的实际掌权人,铁虎将铁战标软在成都,自己独揽大权,而且封闭了入川的交通,准备与北中国政府正面对抗。

 铁虎拘北中国法官和其他派驻武将,软铁战标以及封闭入川道路的消息一传到北京,北中国上下无不愤慨,已经有许多人到北海示威,要求直接派兵入川剿灭叛。各地的报纸一致口径,坚决声讨这种公然与北中国对抗的行为。

 也有感到高兴的,那就是与北中国的不对的,比如美国、俄国以及法国。他们巴不得中国内,这样他们就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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