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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三 破斧第六章 蝶舞
 公孙羽的心脏简直要爆裂了。倏地如箭矢般飞去,一把抱着女孩,冲出水面,破开波朝凉亭方向游去。五秒后,他蹭的窜出水面,直接冲到凉亭中,随即将女孩倒卧着放在凉亭左侧石凳上,开始运气催她的胃部。

 很快,女孩的肚子里被出大量的积水。但或许溺水时间较长,心脏竟然已经停止跳动,这让公孙羽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开始施行心肺复苏法进行急救。

 很幸运的是,公孙羽在急救方面有着异常丰富的经验,在按数百次,呼气十几次后,女孩的心脏终于开始跳动,咳嗽着,呼吸也有了。

 “咳咳!”或许呼吸道入了水,女孩不断咳嗽,闭着眼睛“嘤嘤”哭泣,泪水从眼角沁出。淌在苍白的小脸上。

 公孙羽心中微微一酸,伸手过去为她抹去泪水。然而女孩却猛地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侧身过去,背对着他。很不幸的是,她那件丝绸睡衣被水打后,整个娇躯在月光下简直就如同**的一般。

 男人的心跳微微加速,忽然起身走出凉亭。女孩的娇躯猛地颤抖一下,哽咽声倏然停歇,甚至连光着的如蚕宝宝般的脚趾也微微弯曲起来。

 原来他真的不在乎我!一阵夜风吹过,浑身漉漉的女孩顿时哆嗦起来,凄苦的泪水泻在脸孔上,随着发梢的水珠一起滚到脖子上。心已经裂开,世界一片灰暗,浑身如同陷入冰窖般,冻得血都凝结了。

 就在女孩最绝望地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一支温热的大手扶在她的间,随即整个人被举起来。就在她即将发出尖叫的时候,一团手帕住她的小嘴,随即**的睡衣被除下,一件厚实的宽大风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呜呜!”女孩不断挣扎着。

 男人终于取下她嘴里的手帕,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你…你混蛋,竟敢我的嘴巴!”女孩哽咽着骂道,又咳嗽了几声。

 公孙羽苦笑起来,轻轻地在她背后拍了几下,忽然在她上亲了一下。

 女孩娇躯一震,在他的口使劲地捶了一下,啜泣道:“不是讨厌人家吗?这个时候装模作样地讨好我。是不是怕我死了没法代?”

 公孙羽苦笑起来。在某一刹那,确实有这个念头,这个女孩诚然聪慧。看到他貌似默认的模样,女孩脸色大变,倏地站起来,又待发飙。公孙羽一把将她揪着坐下:“能不能不发脾气?”

 “就要!”女孩又捶了他一下,然而风衣却散开了,出剥壳荔枝般鲜雪白的**,她不由羞得伸手揪住衣襟,垂下小脑袋。

 “你很美。”公孙羽抱着她忽然道。

 “我不美,至少没有晏舒美。”女孩昂起小脑袋不领情,表情依旧愤愤然。

 公孙羽不由失笑起来,宠溺地揪了她的小脸蛋一下:“吃她的醋了?”

 女孩捶了他一下道:“我…我凭什么吃醋?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根本就是讨厌你,讨厌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花心贼!”

 “那还寻死觅活的?”公孙羽笑了,亲了她那冰冷的脸颊一下。

 女孩语,骨碌着眼楮犟嘴道:“虽说我寻死觅活了?我那是…呃,那是热不过,跳到水里去凉快一下。哼,我才不在乎你呢,为你死。值吗?”

 “这张小嘴怎么这么可恶啊!”公孙羽忍不住轻轻地揪了她的小嘴一下。

 女孩脸一红,娇哼一声,傲然道:“我又不是晏舒,哪里有人家那么乖巧,讨你喜欢,将我们两个赶出去,就留她一个。哼,简直是一对妇!”

 公孙羽气得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话都敢说!还说不是吃醋,干嘛攻击人家晏舒?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留下她?否则是留下你呢,还是留下瑶瑶?”

 紫蝶撅起小嘴娇哼一声道:“为什么不能留下我?难道晏舒能做到的我就不能做到?我也是女人!”

 “你是女孩,不是女人。”公孙羽道。

 “我是!”紫蝶倏地打开衣襟,出雪玉一般的娇躯。

 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伸手为她拢上衣襟:“干什么呢?谁不知道你是女不成?或许你身体发育比较好,可这不代表你成了。”

 “晏舒成了吗?”女孩气呼呼地问。

 “阿曼达成了。”公孙羽苦笑道“小蝶,你应该知道阿曼达的事情。再说,我和晏舒的事情,是在某种特定场合发生的特定关系,不是由我掌控的。”

 “那我呢?”女孩不地说“我的身体也成了。”

 “你吗?我希望能和你循序渐进,最终水到渠成,这才攫取你这朵绝世名花。”公孙羽淡淡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就像你雨姐姐一样。”

 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震,抬头惊喜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我在这里给你承诺。”公孙羽微笑道“怎么,还吃醋吗?”

 女孩羞涩地笑了,随即又嘴翘翘的道:“瞎说。谁吃醋了?我说了嘛,刚才是热了,才跳到水里去凉快一下,没想到碰到一条大鱼,被吓晕了。”

 “是这样吗?”公孙羽笑了。

 “就是这样!要是你胆敢对别人瞎说,我一辈子都咬死你!”女孩凶巴巴地说,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偎依到男人的怀中,有些小幽怨的道:“其实,刚才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地下有一条裂将我进去。尤其是你因为晏舒让我闭嘴的时候,心都刺破了,血淋淋的…”

 说到此处,女孩又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微微震颤一下,委屈的泪水甚至都忍不住了出来。

 爱情令人感,尤其是女,有时候一点小误会都会让她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公孙羽很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摩挲着她依旧有些的头发,道:“其实当时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嗨,你受委屈了,别哭。”

 男人的口吻就像哄小孩,紫蝶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能不能补偿我一下。你看,我的嘴都咬破了,还差点淹死了。”

 公孙羽一怔,迟疑一下点头道:“好啊,你说我怎样补偿?”

 紫蝶想了想,道:“你不能反悔啊,我的要求可很苛刻呢,要是反悔你就不算男子汉大丈夫,我一定鄙视你一辈子!”

 公孙羽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胡咧咧什么呢?不合理的要求我自然会拒绝,难道我会跟你一起胡闹啊?”

 紫蝶撅嘴道:“才不是胡闹呢,是绝对的人生大事?”

 “什么人生大事?”公孙羽诧异了。

 “你先答应我。我就说。”紫蝶抱着他的胳膊不断摇晃“公孙羽,答应一次好不好,我叫你好哥哥呢。嘻嘻,这样叫是不是有些麻?”

 公孙羽苦笑点头:“是有些麻。那个,我还是不能答应,看你的表情,好像即将偷到母的小狐狸一样。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瞎说,才没有呢。”女孩脸颊忽然一红,娇嗔地捶了他一下“还骂人家是狐狸,臭公孙羽。哼,还企图呢,人家差点连命都没了,企图什么啊?”

 公孙羽心中微微不忍,抱着她道:“你也知道差点命都没了啊?你是我内定的女人,以后不准这样胡闹了,听到没有?否则革出庄园,回你的蝴蝶帮去!”

 虽然貌似责骂,但男人对她的关切却溢于言表,以至于女孩不但没有委屈的感觉,反倒心中甜滋滋的,甚至连挑刺的话都说不出口。

 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幽怨道:“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且今晚因为你受了这么大的苦,还不愿意答应一个小小的要求。”

 公孙羽抱着她起身,道:“什么要求以后再说,现在至少都三点多了,先回去睡觉才是正经,小心着凉了。”

 “不走,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女孩却伸手抱着旁边的栏杆。

 公孙羽被这个任的小丫头给折腾坏了,简直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不得不屈服道:“你肯定自己的要求是合理的,而且不违反道德?”

 女孩忽然笑了:“道德这种东西,不过是服务于统治阶级的武器,你会在意吗?我看,不违反良心才是你的底线吧?”

 好犀利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公孙羽的要害。诚然,他绝对不是一个被所谓的道德所羁縻的人,那些世俗的道德伦常,其实有时候一文不值。他更注重的是良心,是人最根本的价值标准。

 可以没道德,但绝对不能没良心。道德只是某个阶层的价值取向,其观念并不一定正确,有时候甚至误导百姓,违背人。譬如三从四德,譬如守节,再譬如对皇帝的膜拜…

 女孩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一句话便击中要害。公孙羽看了看她,很无奈地点头:“好,只要不违背良心,我答应。”

 “立誓!”紫蝶伸出小拇指。

 公孙羽苦笑着也伸出小拇指,二指相勾连,随即大拇指顶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女孩发誓道。

 果然还是个幼稚的女孩。公孙羽微微一笑,这样的立誓他从未有过,他的童年是煎熬过来的,从来没有与同龄小伙伴玩耍的机会,有的只是在冰雪中背着数百斤铅块飞奔,有的只是负重在悬崖峭壁赌命攀援,有的只是在瀑布下忍受着上千斤巨力的数小时的冲击。

 公孙羽道:“好了。拉钩上吊,板上钉钉了。什么事,说吧?”

 紫蝶忽然扭袋朝水面上看了一眼,低声道:“公孙羽,我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在水中献给你,现在。”

 公孙羽愕然,扳过她的小脑袋盯着她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没半点羞心?说这种话也不知道害臊!”

 “为什么要害臊,这可是我一辈子的人生大事。”女孩傲然道。

 公孙羽无奈了,轻轻揪了她的脸皮道:“真够厚的!”

 紫蝶脸孔微微一红,打掉他的手撅嘴道:“厚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的。再说人家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有隐衷的嘛!”

 公孙羽倒诧异了:“隐衷?什么隐衷说来我听听。”

 紫蝶脸色微微一沉,迟疑一下低声道:“我妈妈,最近很不好,她…她身体都要垮了,可你却一直不管不顾的。上次和辛西娅姐姐商量了一下,她说想办法。可后来她也很沮丧,说没办法对付你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前天,她甚至在酒吧喝醉了,一宿都在念叨你的名字,还骂你…你知道她骂你什么吗?”

 公孙羽苦笑摇头:“呃。这个你不必转述了。”

 女孩咯咯一笑,促狭地说:“我偏要说。她说:Gongsun,还有:

 公孙羽气得捂住她的小嘴,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我不是梅管家想骂我,是你想借梅管家的嘴骂我吧?”

 女孩娇哼一声道:“如果我想骂你有这么便宜?多文雅的骂词啊,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永远不会饶恕你,你会后悔的。唯一严重一点的就是说你脑子有病,呵呵,这一句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公孙羽一把将她翻过来,在上拍打几下,冷笑道:“赞成是吧?看我惩罚你这个小家伙!竟敢骂你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孩挨打,娇媚地“唉哟,唉哟”叫着,忽然松开抓住衣襟的小手,不顾身体,翻过来一把抱着公孙羽的脑袋,亲了上来。

 公孙羽正待躲闪,然后那股温热的馨香却让他的心神微微漾一下。就这么稍稍恍惚,女孩就已经献上热吻。

 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女孩熟练地将小粉舌探入男人的大嘴中,向那条大舌头进攻,在其上点、刺、挑、绕、、磨,让男人的气息迅速变得急促起来。

 在此前和晏舒的**中。公孙羽并没有足,而是大幅压抑着自己的**,此刻被女孩挑逗,心火不由起来了,吻着吻着就开始抚摸她那雪白滑腻的娇躯。女孩身体猛地一震,迟疑一下,随即小舌头更灵活地搅动起来,鼻息咻咻间双手到男人的衣服内,不断抚摸着他那结实而疤痕处处的膛。

 终于,她再也不能忍受,猛地将他拉低,浑圆的雪峰送到他的嘴里:“我的男人,我愿意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你,灵魂、**,还有妈妈…”

 妈妈!?呃,这个…公孙羽浑身一震,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脑门贯穿而入,顿时清醒过来,吐出口中的粉小樱桃,倏地用风衣包裹住小白羊似的身体。

 “为什么!”女孩羞恼加,愤怒地盯着他叫了起来。

 “忘记我说的了吗?我必须在水到渠成的时候。才能攫取你这朵名花,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公孙羽伏低脑袋,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

 “可是,可是我妈妈她不能等的!”女孩情急之下叫道。

 “原来你献身给我,只是为了妈妈?”公孙羽声音忽然一冷。

 “不,不,绝对不是!”女孩连连摆手,焦急得光洁的额头都皱了起来“不单单是为了妈妈,我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妈妈她…”

 忽然看到男人眼中出的温暖笑意,她心中顿时一宽,然而被戏的委屈却同时涌了上来,伸手在男人的口猛捶几下:“坏蛋,明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故意逗人家,坏死了!”

 公孙羽捉住她的小拳头,叹道:“小蝶,你妈妈的事情我会解决的。这样吧,明天…不,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再给她检查一下,研究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彻底治她的病症。”

 “没那么简单吧?除非你让妈妈和我一样成为你的女人…”

 公孙羽摇头苦笑:“现实吗?你想我的脊梁骨给人家戳穿是吧?再说了,你妈妈和灵雨、灵霜之间的复杂关系,如果收了你妈妈,让我如何面对她们?”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妈妈一向戴着面纱,极少人知道她的相貌。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辛西娅、六位姐姐不说。谁也不知道她就是我妈妈。”

 公孙羽摇摇头:“就算这样,也有十个人知道她是你妈妈了。世间没有所谓的秘密,就算再机密的事情,日子久了也会暴。毕竟我们之后会一起生活几十年,不是短暂的几天。一旦灵雨她们得知你妈妈的身份,我如何解释?我永远不会欺骗你雨姐姐,包括每一个爱人,其中也有你。小蝶,难道你希望我后也这样欺骗于你不成?”

 “你确定不那样就能治我妈妈的病?”紫蝶狐疑地凝视着他。

 公孙羽哑然,这个他不敢保证。其实最近与女孩的亲昵,也是他放开心怀的结果。毕竟给她疗伤阶段,至少一年之间二人会长期亲密接触。与其后尴尬,不如现在先培养感情,水到渠成后再行施术治伤。

 “那个…先观察一下,给你疗伤后,积攒的经验再给她治伤。呃,对了,小蝶,今晚的月如何?你怎么哆嗦一下,很冷吗?走,我们回去。”

 紫蝶气得秀目圆睁,瞪了他一眼,扭过小脑袋道:“阿咧。你顾左右而言之的本事还高的哩。我不回去,屋里热,我要乘凉。”

 “还乘凉?你看看自己的身体都冷得像一样。”公孙羽道。

 紫蝶幽怨地说:“就算是冷病了,也是你害的。咳咳,我就和雨姐姐说,是你想强*我,我拼命抵抗,跳湖自杀,这才躲过你的迫害。”

 公孙羽笑了:“嗯,编故事的本事不错。请继续,继续编。我很乐意听。”

 女孩无奈了,盯着他问:“怎么,你不怕雨姐姐不成?”

 公孙羽仰头看着明月道:“你雨姐姐对我的信任,超乎你的想象。再说,她是何等的聪慧,你这等小把戏能瞒得住她?”

 女孩看出他眼中蕴藏的无限深情,无奈地屈服了。

 在安顿好女孩子后,公孙羽刚刚准备回房,一个黑影却扑过来,跳在他的背部,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怎么,刚刚又偷吃了一个青涩的小桃子?”

 公孙羽苦笑道:“瞎说。我是那样胡闹的人吗?对了,你怎么醒了?”

 “没你抱着,心里空落落的。嗨,我在想呢,要是以后大家都聚在一起,我该怎么办?一个月轮到一次?那一定会郁闷死我,我好想每天都躺在你的臂弯里,抱着你的安安心心地睡觉。”

 公孙羽沉默了,良久叹气道:“对不起,这个我没法给你。”

 “我知道。不过,这种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从来没有埋怨你。蟠桃一口甜蜜一生,白水一缸灌爆肚皮。和你一起呢,就像吃蟠桃一样,虽然有时候不免若有所失,但看到你心里就甜滋滋的。”

 公孙羽莞尔,抱过她,亲了一下。

 女人心中一暖,看了看手表,低声道:“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去偷,怎么样?”

 公孙羽不由失笑,讥笑道:“三个小时,你能支持吗?三分钟好不好!”“你小看我,至少也三十分钟!”女人用自己的酥在男人的胳膊上挨蹭着,俏脸上溢了不服。“要不试试?”

 本就在晏舒身上没有得到足,其后又被紫蝶挑逗一番的男人心中顿时一热,一声不吭地抱着女人朝楼梯间向上迅步而去。

 “咱们去哪里啊?”女人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热热的气流让男人心难搔,脚步更快了。

 “到了就知道。”男人低声答道。

 十秒后,他抱着女人来到绿色别墅的顶部。这是一间小小的玻璃植物园,大约两百几十平米的地方,中间有几把宽大的绿色座椅。

 公孙羽抱着女人走了过去。五秒钟后,二人已经还原了最原始的模样。

 女人摇晃着头顺滑的青丝,清亮的凤眼凝注着他,咧开的小嘴两排细密的牙齿在白色的月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芒。她毫无忸怩之,笑盈盈地问:“羽,我为你留长了头发,好看吗?”

 “好…看。”公孙羽已经低头噙住她雪峰上的樱桃。

 她笑了,爱恋地抚着他头上硬邦邦的黑发,在上面亲了一下。

 一分钟后,他坐在绿色椅子上,抱着身上的玉人;而她绽开匀称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得意地摇着,在他耳边痴地呢喃:“好美,好美!羽,你是我最爱的坐骑,我要一辈子骑着你呢!”

 看着贪婪而胡言语的女人,公孙羽简直哭笑不得,一怒之下奋勇反击,几分钟后,女人循例崩溃,开始苦苦求饶。

 “一辈子骑着我呢?”男人大义凛然地斥责。

 “不,不是啦,是一辈子骑着我呢!”女人讨好地匍匐在他口,舐着他口的一处处伤疤,凤目眯成新月,讨喜地眨动着长长的睫

 公孙羽这才哈哈一笑,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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