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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擒孙坚(二)
 孙坚杀王睿之后,引军到达南。下公文给南太守张咨,请他供应军粮。当时孙坚部下已有数万人,袁术也已上表,奏请以孙坚为假中郎将。张咨问手下人应该如何对待。手下人说:“孙坚不过是邻郡的一个太守,他无权调发我们的粮饷。”张咨认为言之有理,于是,对孙坚不加理睬。

 孙坚以牛酒为礼物去拜访张咨,张咨第二天只好也来答谢。孙坚设宴款待,酒酣,孙坚的主簿进来禀报:“前移南,而道路不治,军资不具,请收主簿推问意故”(《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张咨见势头不好,想要离去。但四周已布士兵,根本无路可走。一会儿工夫,主簿又进来向孙坚请示:“南太守稽停义兵,使贼不时讨,请收出案军法从事”(《三国志-吴书-孙破虏传》)。说着,便令部下将张咨推出军门斩首。南郡府官员大为震惊,从此,孙坚的部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孙坚率兵前进,到达鲁,与袁术相见。袁术又表奏他为破虏将军,兼领豫州刺史,于是,孙坚就在鲁休整部队,厉兵秣马,准备战斗。

 天下诸多州郡,兴兵付伐董卓总有十几路,可是死太守的也就他一人。孙坚起兵还没和董卓战呢,就做了两件大事。兵到荆州,死了荆州刺史王睿;兵到南,杀掉了南太守张咨。开了一个地方势力妄杀朝廷命官的不好先例,我觉得后来东汉末年的战不已肯定与他这个恶劣先例也有关系,以后要和他好好较量一下。

 初平元年冬,在鲁稍事休整,孙坚便想进军讨伐董卓。出发前,他派长史公仇称带兵去催促军粮,为此,他在鲁城东门外集合官属,设帐饮酒,给公仇称送行。董卓听说孙坚要起兵,派东郡太守胡轸(字文才)引五千骑兵赴鲁战。孙坚正和部属饮酒谈笑,胡轸的先遣骑兵突然袭来。

 孙坚命令部队整顿阵容,不得妄动,自己则饮酒谈笑自若。

 胡轸这个傻冒以为孙坚早有准备,不敢立即攻击,留给了孙坚整理部队的机会。敌人的骑兵越来越多,孙坚这才慢提起身离开席位,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地进入城内。孙坚对部将们说:“向坚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藉,诸君不得入耳”

 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斗志旺盛,再加上自己所部皆为骑兵,不敢攻城,撤兵离去。

 加入董卓部队后,我才知道他们的后勤补给是多么糟糕。怪不得他们早先在西凉平屡屡失败,这辎重补给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战斗力。时常与西方异族和北方匈奴作战的他们早就习惯来去如风,补给就地掠夺的行为,现在董卓自己掌管朝廷大权,不好公然掠夺京城,就下令各部分散就食。离洛近的由国库发饷派粮军纪还好些,远的就随便找个小理由屠几个村子,勉强也过得下去。暂时归属徐荣的我部,在他的指挥下像蝗虫一样把所能见到的粮食全部抢了过来。

 张建这小子长得漂亮,天天都有免费花酒喝,我们就没有这个福气,每次打仗还完赌债,就剩下叮当作响的几个铜板,只够喝最便宜的烧酒。焖一口在嘴里,一下子咽下去,就像一团烈火在肚子里轰地一下点了起来。像魏延、李光手下的四十几个老兵,就经常和我在一起喝烧酒,大伙把桌子一拼,凑成一堆,一起吃着热乎乎地白菜炖猪(这就是回到汉代的另一大好处了,绝对没有瘦之类的猪饲料添加剂)。有的时候一直文文静静的赵宇也会参加我们的聚餐。但是他只参加了一会,就被我们开除了。因为这个家伙居然耍酒疯,把旁边席上的无辜士兵又阉了一个,所以每次我们一喝酒,赵宇就着口水在旁边看着,周围十丈之类没有一个人敢继续坐在那里。

 就像我上次在董卓门口见到的高顺一样,徐荣是一个不怎么爱和别人打交道的人,他又不是董卓的心腹,直属他的部队只有一只八百人的铁甲军,而他却常常指挥几万乃至十几万的大军。他的威信就建立在无人能打赢的铁甲军上。上次胁持董卓时我们十个人才能干掉他们一个人,大家都很满意,只有徐荣皱紧了眉头,回去把日常训练量翻番。前几天校场检阅,精神气貌、士兵素质都提升了许多,谁都不愿在战场上面对现在的他们。都说骑兵是步兵的天敌,但是这支铁甲军的每一个成员都可以挑战最精锐的骑兵冲锋。我估计就是曹大人的虎骑、公孙瓒大人的白马义从正面与之单条,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铁甲军虽然精锐,但是人数实在太少,在一场战术级战斗中虽说占优势,可是放在战役级的战斗中却发挥不了多少作用。徐荣也意识到这一点,选两千战士作为铁甲军的辅兵。这些名义上的辅兵,单条我们锦衣卫一点问题都没有。其实掠夺过程中董卓麾下的所有部队都在拼命搜刮民壮,保证自己的作战潜力。我们锦衣卫也扩充到三千人。

 这次搜刮民间财富的行动大家都很满意,最后还剩下一个梁县没有去掠夺过。越到最后大家越谦让,最后居然是我们和铁甲军分到了这个份额。这几的掠夺让我手下原形毕,一群痞子、氓还有人渣,人的阴暗面暴无遗。除了常和我喝酒的那些个老兵们还能听从我的命令不参加掠夺,其余的兵士们我就管不住了。本来从战场上下来的人火气就大,现在可好,都发出来了。抢劫、**屡出不,不过这时候要是再管他们,可能这群小子就会造反了。可是毕竟那四条令(犯上通敌者死,抗令不遵者死,临阵退缩者死,救援不力者死)中没有规定不能虏夺钱财,我也不能定他们罪。相比而言,锦衣卫的军纪在董卓军中还算好的,不过我觉得现在的“锦衣卫”已经和西凉军一样,都该被毁灭,不是关东联军就要来了吗,一起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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