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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灾难前兆
  老庄他们几个打得,尤其是老高,本来就兴奋,喝高了那更是拳脚柔顺,充分的展示了街头氓打架的气势,打得金老头趴在地上直哼唧。

 我在一旁看着,跃跃yu试,但是一想到老庄他们那唯恐天下不,拯救万物苍生的高尚思想觉悟,还是算了吧。

 我看一会,转身回去,凄凉夜晚的宁静街道,我唯美的背影身后只剩下金老头的呼喊声和老高他们的情呐喊声:“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金老头这么一耽搁,我吹半天的西北风,酒醒大半,一路哼着小曲到家,除了还有点迷糊,酒劲已经消得差不多。

 叶子抱着抱枕,灯光大亮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追电视连续剧,见我回来,捂着鼻子一皱眉,问我:“这么晚回来,你喝酒了?”

 我心情好,说:“偶尔放纵一下。”

 叶子不再言语,扭过头继续追她的剧。

 我转身上楼,整理好铺,舒舒服服的趴在上昏沉睡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高付率给我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半天,我这才醒过来。

 他兴奋,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老陈,我们昨晚上逮住个血鬼,好一顿揍,你猜怎么了?”

 我应一声,眼问道:“怎么了?”

 “打错人了。”

 我听到这话,咳一声正sè道:“没打错,你们打得好,那人怎么样了,打死了没有?”

 “都说了打错人了,平白无故揍人家一顿,我们也觉得内疚的,真是觉得对不住人家。”

 我又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太不好意思了。我们都没好意思承认,只能闷着头继续揍他,省得被他误会。”

 我笑一声。赞叹道:“做得好,有些人就是比血鬼更可恶,这种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我们俩又在那白话两句,挂了电话。

 我下楼吃点东西。时间过得快,现在这个季节白天又短,一晃眼又是天黑。

 这几天。天不好。

 下着大雪,窗外一片白,足足下了两天才停,院里的积雪厚,一脚踩上去没到小腿肚。

 扫完门前的雪,我身上一重汗,经不起风吹。走进客厅把门关严实了。

 最近电视里演着的连续剧一部接一部,叶子看得过瘾,两天两夜守在电视前没挪地方,连做饭都顾不上,天天清水面。狐狸不挑食,但是我吃了两天面条,有点吃不下,又不敢言语什么。

 冰箱里翻出点火腿,我随手掰一块,一边吃着一边泡一壶茶,坐在沙发上嚼得起劲。

 不知道傅林那边进展的什么样了,我对这事还是上心的,对这事更上心的老高他们,估计也就那一阵热情,打电话和我絮叨两天了,今天终于安静下来。

 下午,天sèyin沉,又起大风了,北风席卷地上的雪吹得外面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东西南北。

 这天绝对不能出去,风吹在脸上像是有人狠狠地朝脸上扇一耳光。

 这种天气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坐着享受生活。

 根据我的定律推断:天气越恶劣,世道越不太平。

 这是灾难的前兆。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手机响了,是傅林的电话。

 还能有啥事啊,轮到我出手了呗。

 我接起来,冲着手机一乐:“呦,傅林,啥事啊?”

 “我原本不想麻烦你,但是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傅林说话的声音深沉,深沉到悲伤,我从未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对话。

 我看看窗外的大风,呼啸着在街上徘徊一遍又一遍,我问道:“啥事啊,你说吧。”

 傅林不说话,沉寂了许久。

 我擎着手机等了半天他还不说话,又问一遍:“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语气这么悲壮,遇到什么大麻烦了?”

 傅林沉默一会,开口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挂掉电话,我拿着手机在那直嘀咕,怎么了,灾难片上演了?瞅瞅窗外这寒风,这天气,确实有那么点意境。

 叶子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转过头说道:“你还不走?”

 我说:“傅林的语气不对劲啊。”

 叶子催促我一句:“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我看他语气急的,你别墨迹了。”叶子说完,回过头继续盯着电视看。

 我穿好外套出了门。

 推开门,走出院子,顶着大风往外走吃力。

 地上的小石块被风推动着,像一只只老鼠快速的在我身变蹿。

 这风大到一定程度了,夹杂着尘土的雪得我眼睛睁不开,带着的墨镜也几次被大风差点从我脸上掀下去。

 街道上一个人没有,原本开着门的一些店铺也都关紧了大门,气氛压抑,除了风啸声,就是广告牌被风吹,稀里哗啦的响,路边的塑料垃圾桶也被吹倒,滚落到路zhongyāng。

 这鬼天气,不吉利啊!

 我着风雪往那走,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扶住墨镜,不用四十分钟的步行路线,我走了一个半小时。

 树林子里树枝啪啪啪的响,时不时有被风扯断的枝条掉下来,被风带着过来,我这一路,走得艰难。

 好不容易摸索到傅林家门口,我推开门,一闪身进去,把门关结实,这才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

 我往楼上走,上到四楼一拐弯,傅林站在走廊上,眉头拧成一团,看到我,悲情的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你来了?”

 我说:“我来了。”

 傅林不说话,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终于肯让我手这件事,我觉得这似乎是不小的事情。

 我看着他悲情的脸,忍不住问他:“傅林,出什么事了?”

 傅林嘴动两下。但是没出声。

 我看得奇怪,掏掏耳朵,又问:“你说什么呢?大点声。我没听着。”

 我这么一问,傅林反而不说话,两只手攥成拳头,咔咔的响。

 我掏着耳朵好奇的看他。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月茉也在这。

 看到月茉,我问她:“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看傅林。表情那么痛苦。”

 月茉语气平静:“黛茜死了。”

 “你说啥?!”我手一滑,抠破了耳朵,差点从楼梯上栽下去,扶住栏杆惊呼一声:“怎么回事这是?”

 傅林嘴轻动一下:“黛茜去调查的时候被害死了。”傅林说着,眼神中出凶光,重重的一拳打在楼梯栏杆上“咔嚓”声响过后。栏杆碎裂,我扶着栏杆一起掉下去。

 气氛很压抑,我捂着在那站着,看着傅林轻轻打开一口血红sè的血鬼棺材。

 血鬼棺材里,黛茜双目紧闭躺在暗红sè垫子上。双手放在前,表情祥和,像是睡着了,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气息。

 我凝视片刻,转过身去。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触景生情,我不想起第一次和黛茜相遇的时候我把她当成了狐狸,在坟的时候她一脚踢飞猫奴,在我家的时候她抢走了仿制的占星书。

 我还记得她因为我用镇魂铜玺拍死阿亮仇视我的神情,现在她静静的躺在棺材里,永远的沉睡。

 傅林把棺材合上,我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能把她害死了?”

 傅林语气此时出奇的平静:“我不知道。”

 我又问:“什么原因?”

 傅林摇头:“不知道。”

 我看着傅林,忍不住说道:“那你知道的有些什么?”

 傅林转过身去,不去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我的预判了,我一个人怕是无法控制这件事情的进展了。”

 我沉默不语,对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多少了解。

 傅林继续说:“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族的血鬼进入了北河市,我追查了很长时间,他们很有可能会带来事端,在北河市,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眉头一皱:“你指的什么?”

 傅林说:“灵异处、驱魔人、血鬼,我开始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得,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但是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这样,北河市这一地带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月茉面无表情的接口道:“如果知道,那就不叫秘密了。”

 我挠挠头,还是没听懂傅林的话。

 傅林继续说道:“这群驱魔人很可能是被灵异处雇佣来帮忙的,灵异处想要获悉这个秘密。”

 我一皱眉。

 黄鹤,小道士,难不成私改天命的始末就隐藏在北河市?!

 我又问道:“那这批血鬼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傅林说:“血鬼是高傲的种族,只有在伯爵的领导下才会外出到异地,他们的伯爵也隐藏在这里,驱使这些血鬼制造混乱。”

 我皱紧眉头,奇了怪了,雇佣西方的驱魔人帮忙也就算了,难不成这群血鬼也是灵异处雇佣来得添的?

 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傅林又开口道:“这群血鬼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造成你们这里的很多人已经被血鬼所奴役控制,但是你们的灵异处,我估计察觉不到这种变化,而且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刻意而为的感觉。”

 这件事变得复杂啊,我皱紧眉头:“这群外来的偷渡者居然还想在北河市扩张势力,这是当我不存在呢?”

 月茉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想要调查这件事情,你需要去一个地方,在那里或许能找到答案。”

 “哪里?”

 “血鬼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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