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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来到村口
 村长说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提起她的脑袋就往后拉,使她的身子完全起来,这方向正是面对我,她的肥白的房、紫黑的头、深深的肚脐和上丛生的黑全部看得一清二楚。村长接着说道:“货,两手背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老婆听话的将两手抬起来,伸向后面勉强地抱住了村长的脖子,她腋窝里的两丛浓密的黑也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长,这样我很累。”

 村长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两粒头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们也摆好姿式我们开始你后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个货也摆成这样。”“干什么呀?爹。”胡建国喃喃地说着。

 不过他还是照村长的样子把我堂嫂也摆成我老婆的姿式,并使我堂嫂正面冲着我老婆,这样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样子。

 等胡建国那边也摆好姿式后,村长就让我老婆缓缓地用膝盖蹭着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约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女人面对面地跪着,身子着并略向后仰。村长说:“开始她们。”

 两个男人开始起劲地了起来,我现在的角度与我老婆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因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无法完全看见她的两只子,只能看到左边的那只和左边的腋窝下那丛浓密黑的腋,右边那一半腋和小腹上的就更不见了。

 这只房随着村长的具在我老婆眼里的一进一出而弹起弹落活像一只大球。村长略摇一摇身子,那只球就变成左右甩。胡建国兴奋地说道:“老爹,你真,这个主意简直绝了。

 我可以看你那个婊子甩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子,还不妨碍我们她们,真是一举两得啊!”说着,他甚至伸出手来捏我老婆的头。

 由于他的这个动作来得突然,我堂嫂没防备,身子一歪,手一滑从胡建国的脖子落下来。像她这样门里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直,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姿势,能保持这样全靠着她的双手向后攀着胡建国的脖子,现在手突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前倾,两只大子“啪”的一声撞在对面的我老婆的两只子上,声音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四个子大相撞使两个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胡建国才不管这些,一见之下立即兴奋万分,连喊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说着抓起我堂嫂的头发向后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后仰。村长也来劲了,他让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来,然后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后一掰。

 这样,我老婆的子高高扬起,本来就起的紫黑的头也在了身子的最前方,显得似乎比以往更大了些。我老婆害怕地说道:“求求你了,村长,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话还没有说完她尖叫了起来。

 因为,胡建国已经像他爹一样,用手将我堂嫂的肩膀往后一掰,让她的子同样出来,再猛的将我堂嫂的上身推了过来,四只房再次撞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两个狗杂种兴奋地大叫:“过瘾过瘾,再来再来!”

 就这样,我看着我老婆和我堂嫂两个人的子对撞了十余次,等她们后面那两只狗杂种过足瘾停下来的时候,我能看见的我老婆左边那只子被撞得通红通红的。

 原本就紫黑的头颜色更深许多,可以说已从紫黑变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气,她的双手终于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样慢慢地撑回地上了。

 村长伏在她背上也气,手却仍在我老婆垂着的两只房上摸捏着,我想,他可能了,果然,胡建国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输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颤,手用劲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了,村长也哈哈的笑了出来,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从我老婆身上下来。

 四个人仰面躺着,活像农贸市场上待售的死鱼。***我着烟,一个人半躺在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刚才挨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我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怎么样?有法子了吗?”我把他进门,然后告诉他,有法子了。

 他睁大双眼道:“快说。”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出口恶气,比如说强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的!”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

 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

 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么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

 我也不例外,说起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干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

 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然后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以前也是村长,在我们村里很有威望,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

 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面条。

 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我赶忙把那口面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呢。”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碰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是,是。”

 我茫然地答道。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么去开会。”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

 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就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上,那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子。

 我老婆是为胡建国煽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头,连眼皮都不抬。

 在他们的旁边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

 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

 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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