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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是最后一恨
 我在中国某省的一个小农村里,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岁,我们结婚至今关系一直很好。我在村里头有位堂哥叫胡宝发,比我大了一岁,平常两家走动很频繁,我们哥俩几乎无话不说。

 有一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正在屋子里抽烟,有人敲门,谁呢?我起身开门,原来是堂哥来找我,但他铁青着脸,一大步迈进了屋。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哥,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副样子?”

 他一句话也不说,一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难看,仿佛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样,样子很吓人。我有些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问:“怎么啦?这副样子,有事你就说嘛?到底谁惹你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猛地长叹一声,用手抚住了脸,嘴里喃喃地道:“我没脸见人啊!”“没脸见人?”

 “今天…今天…”堂哥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让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县城里头卖,我骑车载着那些菜去了,没想到一到县里正赶上有国营的市场要大批收购,我合计着,零卖了也不过多十来块钱,不如就让他们收购了。

 还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卖给他们了。”“这是好事啊?换了我,我也这么做,省工夫。难道他们骗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进门,你嫂子不在家,我以为在地里,就想去帮她。走到谷仓那里,我忽然听到一声‘啊’的女人叫声。我吃了一惊,心里想难道有人受伤了?

 我站住仔细听听,又没动静了,我刚想走,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死我了’。”“我这下听清楚了,声音就是从谷仓里传出来的,而且从这句话我知道里头有好事。我想难得有活三级片看,不能错过了。

 就爬上谷仓旁的大树,再从大树攀住了谷仓的檐角,上了屋顶,我悄悄地推开一小天窗,往里一瞅,看见一个男人上下得光光的在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就是村长的儿子。”

 “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样趴着,翘着股,两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后,我没法子看清是谁。那臭小子一边狠,一边说:‘臭婊子,你的眼还不错,老子今天一定要死你,快求我,快!’就听到那女人说:‘我的主人,求求你破我的烂眼。’这一声我听得千真万确,那货,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么见人啊?”说到这,堂哥放声大哭起来。

 我真该死,这当口竟然起了,听到我嫂子被人眼我竟然起了,我干咳了两声问道:“哥,后来呢?”

 堂哥抬起是眼泪的脸,说:“我原想下去把妇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但一想到是村长的儿子,就忍住了,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有什么好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说,哥,你会不会听错了?”“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结婚十几年了,难道我听不出她的声音?”“可嫂子不像是这种人啊?”“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

 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说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长他儿子不过二十四、五岁,而且才结婚不到三年,两个人又差了十岁,这可能嘛?”

 “唉!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吗?我虽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脸,但那头短头发是不会认错的,她头上还戴着我买给她的发夹呢,难道我没事喜欢我老婆被人是不是?”“这倒也是。”

 我又想了想,道:“这么着吧,哥,你先别声张,嫂子面前也别,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时,你叫上我,我俩确认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时我们化妆一下进去揍死那妇,好好出出这口鸟气,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堂哥在我家坐到黄昏时才回家,临走时我再三嘱咐他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当晚我心里总有些异样,睡觉前,我搂住老婆说:“老婆,干干好吧?”

 我老婆可是贤良母型的,立马起了衣服,很快,她一丝不挂了,我当然也是,我搂住她亲了个嘴,开始抓住了她的子。说真的,我老婆毕竟是干农活的,身子壮,子大到我的一只手无法握,晕和头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圆。再有就是她的很多,腋下的又长又多,下的也从开始长到门口为止。

 我着她的子,并轻咬着她那两粒头,不时的用手揪揪她腋窝里的腋户上的,我感到手已经有些了,我支起身子,开始劈开她的腿,握住自己的入她的户,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二分钟左右,我停了下来,我老婆奇怪地看着我问:“怎么不动了?”我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脸红的话,道:“美香,我想你的眼。”说完我真的脸红了,我老婆也脸红了。

 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吗?是不是又去看什么下的录像片了?”我有些不自在。

 但实在火焚身,就说:“是又怎么样?反正我今天就是要你的眼。”说完,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翻过身来,成狗爬式跪在上。我吐口唾沫在手上,自己的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眼上,并用手指头抠抠老婆眼上的蒂,一不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进去了。

 我把指头伸进老婆的直肠,大约两个指节就拔出来,然后又进去,这期间我老婆也未有什么不适。

 我大起胆子来,把巴顶在了老婆的门口上用力一顶,竟然一下子连尽没。我老婆“啊”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倾。我已经血脉贲张了。

 几乎无法思维,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巴,看着自己的巴第一次在老婆的眼里进进出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了,全部在我老婆的直肠内。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躺在上,我老婆也躺了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子,用手轻轻捏着,只听她说了句:“去洗洗那里。”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巴,真难为情,漉漉的巴上面有好多黄褐色的东西,谁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从地里回来,奇怪?堂哥并没有来找我,看来是没发生什么事,不过第一次我老婆的感觉给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欢这有些变态的花样,再加上有点想法我不好意思说。

 其实也就是一天里头有好几次在头脑中幻想我堂嫂被人眼的样子令我不时感到火焚身。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剥光我老婆的衣服,让她赤条条地趴在上。

 当然,我不是一下子就进她的眼里去,而是用手掰开她的两瓣肥肥的股,让她排粪便的地方完全展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门口也有许多,最长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和大上的细一些。

 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变态狂,我用手揪住她门口的一,轻轻地提了提,带动门口的皱纹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点痛,我老婆“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顺着我拉动那的方向侧了侧。

 我说道:“美香,我又没拔你的,怕什么?”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拔了下来,痛得我老婆大叫一声,扬起头,身子往前一倾,像一匹被勒住缰绳的母马。

 她回过头来骂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这种事的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头又去看我老婆的门“咦?”我老婆的户里竟然滴出水来,她兴奋了。

 被我拔了门口的她竟然兴奋了?我也没多想,就说:“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吗?是不是很?来,再拔一,就这怎么样?”说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门口的另一

 她忙回过头来说:“不行,快放开。”她出本来像狗的前腿一样撑在上的左手,来拨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后,这下她没法子了,只好嚷嚷着:“不行,快放开。”

 我笑着说:“是放开你的手呢?还是放开你的?”说完我扯了扯她门口的那。她通红着脸,不回答。我接着说:“告诉你,手我可以放,但这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这是最后一,拔下来后就不许再拔了。”我说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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