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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黄芳下文处长的子时大吃一惊,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文处长咋长了这么大的一家伙,若他的持久力也同样出色,虹不知受不受得了。

 文泉上扒下虹的三角:“把掉。”

 虹的埠白地突起于大腿部,柔润的断崖处长着一片黑亮的

 下的两片的水红色;掰开可以见到粉红的沟上端的蒂鲜

 红滴,沟下端的道口紧紧闭合着大概也只有小指头细;凭文泉的经验判断,她应该是个处女。

 文泉用食指抠进道口向里探,抠进去一个指头就碰到处女膜,她的处女膜很肥厚,文泉小心翼翼地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继续抠进去时虹呻出声:“啊…”文泉出手指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没过男朋友是不是?”

 “嗯。”虹浑身颤抖着一头扎进他的肩窝。

 文泉抚摸着她不再说话,黄芳比钟彬现实,更麻木不仁,几乎不可能让她象钟彬那样对自己死心踏地,只要不让她认为自己残暴就够了,她肯定也不会象钟彬一样可能对自己有用。怀里的娇躯渐渐平静下来,文泉拍拍她的背:“去把下身洗净。”

 “我洗过了才来的,小姨代过。”虹没动。

 “听话,我不是嫌你不卫生,你去洗了来就知道了;用那条红色的巾,那是我洗脸用的。”文泉抱起虹让她从自己身上滚过去。

 一旁的黄芳看着文处长玩了虹一番后将她打发去卫生间,再见到威武的“一柱擎天”想想为当科长被死鬼高峰连自己“后门”都打开的那一次,不暗暗佩服文处长一点都不猴急的同时又为虹的身体担心,刚才听她说还没过男朋友,显然还是个处女,自己得帮帮她;黄芳爬起来一头扑向文处长裆间将“一柱擎天”进嘴里,一手在他埠上抚摸,一手玩曩。她的口技不错,文泉觉得头似乎已深入到她的喉部,忍不住舒适地吐出一口长气。

 虹捂着三角洲出来见小姨一头埋在文处长的裆间,惊诧地站在边不知所措;文处长将她拉上让她扶着栏半蹲在他头部上方将下凑向他的嘴,一边伸手捏她那两团柔房,一边张嘴堵住下,含住两片后伸舌挤进间在沟里。时而在蒂上转圈,时而在道口钻动;他咋会这样对自己,那儿再咋洗也洗不净啊,可他得自己实在是好美哟。

 虹被文处长得不自觉地将下使劲向文处长并吐出舒适的呻:“啊…”听见虹长长的娇,黄芳不由得扭头一看,不免又是大吃一惊,自己尽管没尝过这种滋味,可也听说过这样能让女人幸福到极点,很少有男人愿意对女人这样的,看来文处长很会心疼人,虹可能会少受点罪;她多少有些感动:“文处长,您也不嫌脏。”

 文泉从话音里听出一丝情意来,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股要黄芳继续;他正舒服呢。

 可惜虹受不了长时间如此的攻击,只觉得下里突然凶猛地涌出一股热;小腹下也传来一阵麻麻的酥,她气吁吁地浑身紧绷,忍不住扭扭股:“文处长,我,我,我…啊…”她已经达到了高

 文泉将虹放倒在住她;虹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足地又是一声长

 叹:“啊…”文泉没等虹的长叹结束便突然用力冲进她的里,由于她大张双腿的身体已完全放松地毫无戒备,道里又充水,巴钻入道口后没有丝毫停顿地捅破处女膜一戳到底;虹足的长叹马上变成一声垂死的哀叫:“啊!疼!小姨…嗯…”接着就哭出声来。

 黄芳正趴在文处长旁亲吻他的背,听见虹的哀叫,知道文处长开始虹了,看看两人的结合部,她又不惊叹文处长的动作之快。长的巴已全部捅进虹的里,两片几乎就是包在曩上,血从部慢慢溢出,顺着虹的会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股下的卫生纸上。

 她回头看看虹:“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女人都要疼这一下的,文处长已经很温柔了。”见文处长在虹身上没有动静,她又拍拍他的股示意他虹。

 虹下巴上翘,脸上汗泪加,樱桃小嘴已变为紫红色,身体也已紧绷着颤抖起来,两手用力握拳紧靠在股旁颤抖;文泉并不是心疼她,而是道壁微微痉挛着裹得他好舒服,他舍不得因动而失去这般享受。接到黄芳的暗示他也没动,低头吻住虹汗水淋漓的额头抚摸着她簌簌抖动的身体。黄芳却误以为文处长是心疼虹,感动得又在文处长股上亲吻个不停;她可是尝够了那些男人的暴的。

 虹止住哭泣渐渐停止颤抖;文泉由轻变重,由慢到快地展开动作;虹又痛苦地呻起来;文泉让黄芳躺下,边虹边抠黄芳的,黄芳的道是条“康庄大道”文泉的四手指抠进去居然还能活动自如,怪不得她不亲自出马而让姨侄女上阵;不料黄芳尽力张开大腿:“您可以把手全伸进去。”

 这种经验在文泉还是生平第一次,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文泉一手全抠进里握拳就搅;黄芳也“啊”地呻出声。

 高过后的虹被文处长的大家伙捅得慢慢就只有出气不见进气了,嘴也由紫红变得惨白;黄芳知道再不得了:“文处长,她受不住了,我用嘴伺候您吧。”

 文泉也知道虹不行了,离开她们翻身躺下:“你把她到你那边去休息,让我躺一会儿。”

 “那咋行?没男人在中途停得下来;我的身子不行,嘴还不错,保证让您舒服。”

 “我停得下来;嘴用来表示亲近,爱抚是非常好的,用来代替下就不行了,我不喜欢;你扶她过去吧。我睡一觉就好。”文泉必须赶紧休息一下,他担心老许酒醒后会给他搞啥花样。

 “我给您讲件事,从基层上来的人都知道老许这人很…,您还是防着点为好,别给他留下啥话柄。”黄芳很诚恳地告诫文处长。

 “谢谢你提醒我;上次来我就领教过了,也不过如此。”看来她比钟彬多知道些基层情况。

 文泉好梦正酣时被一阵迟疑的敲门声惊醒,不到五点钟,早不早迟不迟的,老许搞的啥名堂?

 来的是一身短装的玫,进门就扑进文泉怀里:“估计您该睡醒了,我来陪您放松放松。”

 文泉抱住她狂吻摸一通后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你也不怕我死你。”

 “您才舍不得呢,您那次得我总想您来我。”玫的纤纤玉手伸进短里握住巴捏

 “等晚上吧,晚上可不准求饶;现在没时间了。”文泉解开牛仔短一把抓向她的裆部。

 “您现在吧,晚上就轮不到我了,翠她们三个都提前下班回去换衣服了。”

 玫另一只手腿下短

 “你和黄科长的侄女虹?”文泉没有阻止她。

 “一个机关的,当然熟悉。”玫又扯下文处长的短

 “你晚上和她一起陪着黄科长,但别和她们提钟科长。我会把那些人打发走的。”文泉让她骑坐上自己的大腿,抱着她的股让巴钻进里。

 “啊…好。”玫扬头痛叫“您也过虹吧?她也是处女呢。”

 时间不多,文泉有心快点结束“战斗”猛下身的同时使劲将玫往下,不多一会儿就抱着玫滚倒在地毯上住她了。等黄芳过来时他将玫交给她,说了自己的安排;文泉决计在把握不定老许时绝不在他手上留把柄。

 M行的车九点刚过就来了,文泉正好和老许换完意见,他谢绝老许的挽留和黄芳直奔M行。车直接驶入宾馆;等在大厅的卢唐两位青春焕发,过去总跟在卢行长身边的“笔杆子”也换成了年轻漂亮的办公室谢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着她妈。

 午饭时文泉大意轻敌掉入陷阱,等他发现情况不对时,他都喝了有小半斤了,卢行长却还巍然不动,而谢主任还在煽动三位佳丽向他进攻,四位女将显然都能喝几口;摆明了老卢要报上次的一“醉”之“丑”

 而黄芳又不象钟彬能帮他分散对方的兵力,他只得摆出一副半酣的样子盯住老卢:“卢行长,酒差不多够了,最后这三杯我借花献佛向你表示祝贺,还请你以后多多关照;下午我还想到机房看看。”

 “啥话哟,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这行长还当个。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总在拼命工作?到我这儿来就得听我的,喝好了下午休息,其它的明天再说;来,我陪你喝三杯。”

 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最后差不多是两败俱伤;文泉几乎探到自己的底了,喝了近两斤,其它人除唐蓉没事外,连黄芳都殃及池鱼,三位男行长比上次更惨,四位女将有两位当场就跑了趟洗手间。

 唐蓉先把文处长和黄科长送进各自的套间,让婷陪文叔叔说话,自己去服侍黄科长睡下,又让司机和谢主任送行长们回去,再开间房让三位女“酒仙”休息,忙完了才走进文处长的套间。无论啥样的两败俱伤,精明的“鱼翁”总能得利,都醉了好,该她唐某为自己谋点利了。

 婷显然按她吩咐的已经和文处长腻得很随便了,她进门时婷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着;而文处长一手搂着婷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搔她;唐蓉故作不高兴地训斥婷:“还不下来,让文叔叔去上休息。”

 “文叔叔不想上,他赖这儿不动,我正拉他呢。”婷赖在文叔叔身上不下来,她可是按妈吩咐的都亲过他好几下了,可他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也没有抠她,只是搔得她的。

 文泉拦住唐蓉的话:“乘我还清醒,告诉我你的目的;若能帮你,我绝不袖手;若不能帮你,我会对你讲实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她来试探我。”

 “我会有啥目的,文处长,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处长没有表示出“诚意”之前唐蓉不会松口。

 玩心眼唐蓉还不是对手:“别给我装傻,我也不那么好招待,尽管我已经垂涎滴,可我不知道价码,不敢冒然下嘴”

 “您厉害,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处长,我说;老卢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这事儿你应该找黄行长,老黄应该很乐意收下你的礼物。”

 “我宁愿找您,这事儿在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唐蓉将文处长的手向婷的裆间。

 “别吓着她了。”文泉用劲出手。

 “没事儿,我对她讲过一些事,她很听话的。”唐蓉又去抓文处长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妈能当行长,陪你睡觉我都不怕。”婷似乎见多识广。

 “我去帮你说说,如果没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对,估计能成;但我不动她,她太小了,你若诚心给我,就等她长大些再说。”

 文泉权衡了这事的利弊,不需费太大力而又对自己有好处,为啥不答应她,支行一级的女行长不了几年就得上调,到时候岂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边说边将婷从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话?”唐蓉心里不踏实。

 “咱们到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吗?上次就告诉过您我是残花败柳,不敢自荐的。”唐蓉担心文处长嫌弃自己。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有多大,她装得了吗?我现在没精神做那事,你俩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顾自走进里间。

 婷跟上来抱住文叔叔的手臂:“还是妈行,妈一来文叔叔就愿意上了。”

 “您不冲一下吗?”唐蓉体贴地问。

 文泉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冲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没冲澡。

 唐蓉跟在婷后面走进来下衣服:“我给您。”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开文叔叔的皮带;她可啥都懂,四年前卢伯伯刚调来时她和妈就陪卢伯伯洗过澡,卢伯伯还抠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俩细腻温柔的服务后文泉抱起婷上了,婷养得很好,浑身圆圆滚滚,白白胖胖,鼓鼓的脯上只有两座倒扣着的八钱酒杯样的小粽,紧绷的小腹下的埠上光洁如银,埠下是一条细细的小沟,刚开始冒头。

 文泉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那条小沟问最后出来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边,心头一阵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处长就是哪个啥“长”;不好老卢就会要了她,老卢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让年轻有为的文处长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还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怀里把玩着大抗议她妈把她说小了。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文泉松开搂着婷的手抓住一团松弛的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里;她的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她了。

 “您不她别人也会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吗?我见过卢伯伯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我呢?

 我妈说只要你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和你的眼眼,你我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

 留给唐蓉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

 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

 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埠,在指头钻进道口后又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后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出一股笑。

 “您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后表态。

 “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后挤开菊和珍抱住赤的文处长:“你们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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