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蔡在沿坐下，一手扳开彩花的手，一手伸向文泉裆下将那早已变得软绵绵的巴抓住：“羞啥呢？彩花，刚才我可啥都看见了，男人女人都那么回事。”

　彩花闭着眼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蔡姨”

　文泉坐起来替彩花解围：“姐，别逗她了，咱们上哪儿吃饭？”

　“外边多得是地方，看你想上哪儿。”

　彩花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睁开眼睛话：“就在家里吃吧，我很快就好。”

　文泉也不想出去，也附和着：“对，就在家里吃，就咱三个人，边吃边亲热，多美！”

　“哼！”蔡翻了文泉一个白眼，用力捏了手中的巴一下，假惺惺地问彩花：“你不累吗？”

　“不累，我一点也不累。”

　“那就好，你去做饭吧。”蔡拉拉手中的巴：“你还陪我躺一会儿。”

　彩花这才回过神来望过去：“蔡姨…”

　“傻丫头，没啥了不得，他你我都看了，我和他你为啥就不能看？蔡姨喜欢他，要不蔡姨会让你给他睡吗？”

　彩花无语，坐起来找到背心穿上，下去捡三角时却一下子蹲下去站不起来，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啊！”蔡当然知道咋回事，假惺惺地扶住她的肩头：“咋样？还疼吧。我们还是上馆子去。”又回头一瞪文泉：“还愣着啥？快扶她起来。”

　文泉赤条条地跳下就去扶彩花，彩花已忍痛站起来，脸已变得苍白：“蔡姨，我不要紧，可以做饭的。”说完坐在沿穿上三角和裙子。

　文泉也假意地对彩花一脸的愧疚：“对不起，彩花。”

　“没事，是我愿意的。”彩花忍痛递给文泉一个媚笑，蔡喜欢他，他的身份可就不同了，自己得讨他心。

　蔡见彩花向文泉递媚眼，心里忽然就不高兴了，站起身拉着文泉对彩花说：“你去做饭吧。不用太着急。”

　走到门前文泉站住了：“我的衣服。”

　“穿啥衣服，走吧。”蔡抱住他的。

　“等下兰兰回来了咋办？”文泉可也没忘记终极目标。

　“不到九点她不会回来。也好，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吃完饭咱们跳舞去。”

　“舞就别跳了吧，姐。我可是累得不行。”我咋敢和你去跳舞哦，那不找死吗？文泉摆蔡的手走到前穿衣服，背着蔡给彩花一个温柔的眼神。

　双双躺在蔡的大上后文泉的手就抄进蔡的裙子里摸向大腿部。

　“别，我已经受不了了；你可真厉害，我算服了你了。你把彩花整得也够呛，我看她疼得脸都白了。”

　“其实我没让她到高，借她的用用而已。”文泉的手停在丰的大腿上，别有用心地表白自己。

　“可不准私自偷用，我给你用你才能用。”蔡根本想不到文泉其实居心叵测。

　“你不发话，我会她？你也不想想，她其实是你给我的奖励嘛。她算啥？

　瘦巴巴的，又不会配合，搞得一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你坚持不住了，我才不会对她感兴趣。”文泉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停在她大腿上的手悄悄摸向大腿部，食，中二指钻进里搅动，拇指则在蒂上动。

　蔡还以为他在向自己表示忠心，忙按住那只手：“泉弟，我今天够了，下次再玩吧。”

　文泉脸的沮丧：“我还以为能和你睡一夜呢，今天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够了，我咋办？”

　蔡笑笑没理他。

　文泉半伏上蔡的身子施展他“童男子”的魅力：“我今天和你睡一夜，好不好，姐？”

　“不行。兰兰知道了可不得了。你乖乖地回去睡，明天中午我去和你玩一会儿。”

　“那我今晚咋睡得着？一个人，多没意思。”

　“要不，让彩花去陪你？”蔡突然想试探文泉。

　“那也没劲，我又不是和她好。再说瘦不拉几的，抱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文泉擒故纵。

　“有人陪就不错了，你还挑啥。吃完饭我让她和你一起去你宿舍，陪你过一夜，你可别整得她明天早上起不来。”蔡相信了文泉的表白，大方地将保姆给他享用一夜。

　“不，我想多陪你一会儿。”文泉发出科大高才生的全部智能对蔡大耍心机。

　“傻瓜，你咋这么笨啦。兰兰回来后彩花就不能去你那儿过夜了。”蔡不知道是自己笨才会被哄得心花怒放。

　“我不要她陪我，只想多陪你一会儿。”文泉意尤未尽，这货还真好蒙。

　“别说了，休息会儿。以后的时间长着呢。”蔡侧身抱住文泉，一手又钻进裆抓住巴。

　吃完饭，蔡强行给文泉三百圆钱，让他把日常生活开好一些，把身子养好，并果然要彩花和文泉一起回去陪文泉睡一夜。彩花身不由己，脸彤红地被蔡推着随着文泉走出门。

　大院里的两栋房子之间相距也就是几十米，文泉带着彩花一路无言地回到自己的两居室，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利用彩花来协助自己的行动。

　不算小的两室两厅里空空，一一桌一椅一衣箱，文泉拥着彩花坐到上摇摇她的肩：“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若还疼今晚我就不搞了。”

　彩花扑进文泉怀里，双手箍住他的，没有吭声，浑身却在微微颤抖。对她来说，被强一次和陪男人睡一夜可是天差地远的两回事。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主权，无论别人想怎样糟自己自己都无法抗拒，谁让她是穷人的孩子呢？

　文泉的双手兵分两路从彩花背部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爬到她腹上，一手钻进裙子里在她大腿上摸捏，时不时捏捏子抠抠。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彩花静静地伏在文泉怀里横下心，浑身的颤抖也慢慢停下来。反正都被他们过了，破身子烂也没啥好顾惜的，再顾惜也惜不回自己的闺女身。再说被文泉自己多少还舒服些，他不象高峰那畜牲那么暴。

　不知不觉地，她的心思被文泉的双手紧紧地吸引住，他得她还真舒服，她浑身又开始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箍紧他的，不过现在可不是因为紧张了。

　文泉在彩花明显地一个哆嗦后出双手轻轻分开她紧箍在自己部的双手，扳直她的上身去解她的扣子：“咱们躺一会儿，好不好？”

　彩花已经无法考虑他多此一举的问话，闭上眼睛顺从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文泉将两人的衣服拿到桌上放好，爬上侧身和平摊着的彩花并头躺下，仍然是左手从她颈下穿过握住一只子，右手抓向三角洲，不同的是彩花随着他的深入微微张开原本紧夹的大腿，让他顺利地将润的部抓在掌下。

　文泉见势抬起右腿在她的腿上，让又开始起的巴紧贴她瘦弱的髋部，伸头在她的耳垂，脸蛋和嘴上来回亲吻。静静的，文泉展开浑身的招数刺着彩花，彩花从高家出门后就没说过话，他必须她开口，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否则他的计划就无法展开。彩花终于被文泉逗的忍不住了，一声舒适的长叹后侧身抱住他，将身子紧贴向他，抬起左腿反在他的右腿上。

　文泉左手用力按在她的背上，动膛磨那对小巧玲珑的，右手将已

　完全起的巴贴着她的入她分开的大腿间后抱住她的股让她和自己浑

　身紧贴，低头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彩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舌头伸出和文泉搅成一团，里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动身体贴紧文泉。

　文泉突然紧急刹车，松开彩花翻身仰卧，巴从她的腿间跳出来一柱擎天：“不行，这样我受不了。”

　彩花被文泉动作带得半边身子侧在他身上，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咋会受不了。

　文泉将她搁在自己口的手推到直立的巴上：“这样抱着让我非常想你，可我又不想再疼你，憋得受不了；咱们还是静静地躺着，我不动你，你也别碰我，说说话吧。”

　彩花的还不至于让她失控，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她的手犹豫着握握巴，那家伙硬梆梆的象铁一样，想想小姐妹们的话，她知道他的劲几乎要爆发了，亏他心疼自己还强忍着；被高峰强的过程在脑海里一掠而过。乡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动得眼睛泛红，文大哥是真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他好才是。

　彩花翻身躺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文大哥，你来吧。”

　“听话，老老实实的躺着说说话。”文泉强行缩回手，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

　她总算开了金口。

　“我要你，我要你…”彩花说不出那个字来。

　“你要我干啥？我再不能碰你了，我会忍不住的。”文泉步步紧，紧急刹车的效果不错，傻被感动了。

　“我不要你忍嘛，来吧…”彩花干脆侧身抱住文泉往自己身上搬。

　“来干啥，你说明白。”文泉半推半就地翻身侧上彩花的身子，她开口最好，不开口也可以她了。

　“来我，我要你来我！听明白了吗？！”彩花红着脸小声说出最羞人的话，但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文泉知道不能再逗她了，马上对她进行全面覆盖，在她身上后才故作委屈地说：“你半天没言语，我既怕你不愿意，又怕得你疼得受不了。你不说让我，我实在不敢再碰你。我可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彩花被突如其来的疼爱感动得抛开所有顾虑红着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气：“我

　敢不愿意吗？我怕疼就敢不让你们吗？你们这些城里人啥时把我们这些做保姆的当人了？高峰强我时把我绑着往死里整，我们一个小姐妹是被老板打昏了把四肢绑在餐桌的四脚上强的；你咋样？下午若不是怕蔡赶我走，我会愿意被你？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里来做的！”

　彩花的连珠炮让文泉大为高兴，这个同盟军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帮手。尽管赤身体地在彩花身上，巴还是软了下来，复仇是倒一切的，只要能骗得这位同盟军，他宁愿暂时不她。

　等彩花的牢发完，他翻身下去拿衣服。“对不起，彩花，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我也是从乡下来，不喜欢，也不会欺负人，我也恨他们欺负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谅我，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不起你。”

　彩花见文泉翻身下，以为他生气了“糟了，他对蔡一说，蔡还不把我给赶了？”牢过后的痛快立即变成了懊悔：等文泉说完，她才放下心来，见文泉已套上汗衫，正准备穿短，她赤条条地跳下光着脚冲到文泉面前，挥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拦抱住他。

　“别穿，文大哥，我不是冲你有气，我现在知道你是真对我好，我只是恨他们。来吧，泉哥，来我，我让你我，咋都行。”

　文泉掩饰住成功的喜悦，双手搁上她的肩头把她往外推，低头“诚恳”地说：“彩花，错一不可错二，我又不能和你结婚，咋能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免得让蔡起疑，我呆会儿去外边找地方过夜。”

　他还知道替自己防着蔡。彩花心头又是一热：“泉哥，你别走，也别穿衣。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不能和你结婚我也愿意给你。你我吧，就这么把我抱起来，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彩花口不择言地说着，将文泉的汗衫从背后拉到他头顶翻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戏了，文泉抱住彩花往边走：“好彩花，其实我好想你。咱们上吧，站着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顺地躺在上翘起双脚：“泉哥，来吧，我不怕疼。”

　文泉把她的双腿按到上：“你平躺着张开腿就行，翘着腿太累人了。”说完便弓身在彩花依言大张双腿的身上，一手入她颈下微撑住身子，一手伸下去拿着巴寻找她的道口。

　彩花在巴挤进时不股一缩，身子也不由得一紧，并“啊”地小声叫出来，扬起双手抱住文泉，双腿紧绷着夹了夹又八字张开。

　“别怕，放松些，我会很轻的，你习惯了就好了。”头已将道口顶得略微凹陷，文泉低头吻住彩花微张的小嘴，股使力让巴在手的扶持下往里钻；头陷入暖溶溶的里，比傍晚顺利多了；彩花也只张了张嘴皱起眉头，大概不是太疼。文泉缓缓入里，仔细品味着巴进去时的感觉。

　彩花其实仍然疼得厉害，只是不那么撕心裂肺了，加上她愿意给文泉，也就拼命忍住了，等到感觉到里被硬梆梆火烫烫的巴完全，巴不再往里挤时她不张嘴吐出一口长气，浑不知文泉背上被她画了红痕。

　文泉巴捅到底便停住不动了，背后的感觉说明彩花还很疼，还得让她适应一下；就这么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里话；彩花张嘴时他便抬头离开她的嘴：“还疼吧？我先不动，好吗？”

　“嗯。”彩花展开眉头望着他。

　“你啥时候出来打工的？”

　“去年开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姐妹们一起出来的。”

　“啥时候到高家的？”

　“进城第三天就碰到蔡了。”

　“她们对你好吗？”

　“好？哼，我不过是个佣人，她们凭啥要对我好。”

　“高峰强你后，你咋不离开他们家？”

　“哪儿都一样，当保姆的姐妹们没一个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们家的活轻松些，男人也只高峰一个，把我伤后就再也不敢我了，我就没走。其实我恨死他们了。”

　“他咋把你伤了？他打你吗？”文泉装着啥都不知道。

　“打倒没打我，可他把我下身伤了。”彩花的眼眶又红了。

　“你是说他把你的搞伤了？那是咋回事儿？别哭，告诉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帮你出气。”文泉将巴用力顶住底几乎是孤注一掷地邀请彩花加盟。

　“你和他们又没仇，会帮我去对付他们？”彩花不信。

　“告诉我咋回事儿，只要你想出气，我保证让你痛痛快快地出口气，我告诉过你我也恨他们，今天我不是把蔡也了吗？还把她得告饶，可我还没够，她就让我你。”文泉脸诚恳地抱住小姑娘，巴在里翘动不停。

　“泉哥，只要能出口气，你让我干啥都行。”彩花轻易就相信了文泉是真愿替她出气“我们家姐妹三个，哥哥在上高中，妹妹还在读小学，家里很穷，去年十三岁我就出来打工了，三月中被别人介绍到高家；佣人就是佣人，蔡的蛮横，高兰的刁钻我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的高峰；进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了，以后就常在我身上摸来捏去，我怕羞，也怕失去工作，只能忍气声地默默抵抗，可我哪强得过他一个大男人？

　不久他便在厨房里强行抠了我的，疼得我叫出声来他才放开我，我都被他抠破了，短上染了不少血；我也和小姐妹们说过想换个地方，可她们都说算了，哪儿都一样，她们都受过比抠抠更过分的欺负，做保姆的象这种活不多钱不少的事难找，忍了吧。我只好尽量躲着他，可哪里躲得开哟，被他抠抠捏捏了一个月，就被他害了。

　本来他们都出差几天了，高兰在她爷爷家；没想到高峰那天中午回来了，他进门就抱住我把我拖到他们的大上，捏我的子抠我的，又要我的衣服，我拼命强，不让他，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绳子，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用枕巾住我的嘴，又用剪刀剪破我的衣服，掉我的子，我不能喊也没法跑，只是流泪，眼睁睁地看着他光衣服。

　他好残忍啦，把我的腿分开快成一字型了就使劲捅进我的下身，把我的都破了，里面也搞伤了，我疼晕了过去，了好多血，在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你说我恨不恨他？”

　文泉翻身将两人变成面对面侧卧，左手按着她的背部让她的子贴着自己的膛，右手滑向她的股搂住她，巴在里没跑出来：“你还真受苦了，你想过怎样出气没有？”

　“怨气我只能放在心上，我能想啥出气的法子。你答应帮我出气的，看你说咋办了。”彩花抬起左腿勾住文泉的腿，动股将裆部送向文泉。

　“法子肯定有，只是得慢慢想。”

　“你可甭骗我，慢慢想得到啥时候？”

　“他们最在乎啥？咱们拿他们最在乎的下手。”

　“他们有权有势，好象啥都不在乎。对了，他们只乎高兰。可咱们能把她咋样？”

　“咋样？哼，有目标就会有法子。高峰咋对你，咱们就咋对高兰，她不也是十二，三岁吗？”如果小丫头反水，文泉将死不认帐。

　“强高兰？啊！太好了！她还没十三岁呢，你把他也破，让他们也尝尝滋味。”小傻的想象着高兰在文泉身下挣扎的样子，左手左脚用力将文泉往自己身上搬“泉哥，真好，你来我吧，我想你我。”

　“那你得说点儿好听的。”文泉住彩花逗她，定下心来的文泉又兴起让彩花和他言秽语的念头。

　“亲亲哥哥，你我吧，我要你我，我想你我，来吧，我喜欢你我，你快我吧。”彩花也只会说这几句了，边说边伸嘴堵上文泉的嘴，伸出舌头递到文泉嘴里。

　蔡将彩花一把推进文泉怀里加强了文泉报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