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笑声中，女人们凑在一起，低声地嘀咕着什么。
一定是在商量如何“审讯”的问題，向天亮耷拉着脑袋想。
不管怎么“审讯”向天亮都是会配合的，因为这也是在讨好和逢
女人们。这也是百花楼里常玩的游戏之一，一个男人和N个女人之间的故事。
女人常常无聊，女人最感兴趣的是男人，女人最乐意看到的是男人的窘态。
百花楼里的女人们，不但需要向天亮的浇灌，更需要向天亮的讨好和逢
。终于，女人们的私下讨论结束了，一个个正襟危坐，端着个脸，目光直视向天亮。
杨碧巧更甚，粉脸嗔怒，翘二郎腿，手抱酥
，严肃认真，一本正经。为了“配合”向天亮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讨好地又是点头又是哈
。杨碧巧：“哼，姓向的，给我坐端正一点。”
向天亮：“杨姐…”
杨碧巧：“少套近乎，我现在是主审官。”
向天亮：“噢，主审官，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姓向的？”
杨碧巧：“哼，你现在是嫌疑犯，叫你姓向，的已经算是很客气了，你明白不明白？”
向天亮：“明白，明白。”
杨碧巧：“第一个问題，你第一次见到莫小莉是什么时候？”
向天亮：“就是上次我偷偷潜入市委招待所的六楼，报复陈益民和张宏的时候。”
杨碧巧：“瞧，刚才你向美兰姐和汇报时，你就沒有说到这一点，你说，你报复陈益民和张宏就报复陈益民和张宏，怎么会碰上莫小莉的？”
向天亮：“当时，当时陈益民搬出了六零一号房间，我只好依次寻找陈益民新搬入的房间，所以，在六零二号房间偶尔撞见了莫小莉。”
杨碧巧：“偶尔撞见了？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快
代实质
的问題。”向天亮：“嘿嘿…当时她刚洗完澡，脸上敷着面膜，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不过…不过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浴衣，嘿嘿…”杨碧巧：“姓向的，你笑什么？你干什么了？”
向天亮：“我怕她喊起來，所以，所以就抓住她，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点了她的软
，她的浴衣就从身体上掉下來了。”杨碧巧：“你看见她的身体了？”
向天亮：“看，看见了。”
杨碧巧：“哼，动手了沒有？”
向天亮：“沒有沒有，这绝对沒有。”
杨碧巧：“真的沒有吗？”
向天亮：“真的沒有，当时我一心想着报复陈益民和张宏，真沒有其他的念头。”
杨碧巧：“哟，照你这么说，如果当时沒有其他事情，你是要动手了？”
向天亮：“这个…这个这个…”
杨碧巧：“姓向的，你快
代。”向天亮：“嘿嘿…如果，如果当时沒有其他事情，我是想动手來着，嘿嘿…”杨碧巧：“大胆
狼，你终于
出尾巴了。”向天亮：“以后我改，以后我一定改。”
杨碧巧：“下面继续
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叫莫小莉的？”向天亮：“嗯…前几天，前几天莫小莉來滨海了，打了几次电话约我见面。”
杨碧巧：“姓向的，这个情况你也沒有主动汇报呀。”
向天亮：“这属于个人**，属于个人**嘛。”
杨碧巧：“姓向的，你放明白的，你沒有**，你不能有**。”
向天亮：“明白，明白。”
杨碧巧：“既然明白，那就痛痛快快地
代吧。”向天亮：“
代，代什么？”杨碧巧：“不要装蒜，你说莫小莉打了几次电话约你见面，后來你们见面了沒有？”
向天亮：“见了。”
杨碧巧：“在哪里见的？”
向天亮：“车上。”
杨碧巧：“好呀，在车上见面，是不是还想引狼入室呀？”
向天亮：“不敢，不敢。”
杨碧巧：“继续
代。”向天亮：“沒了。”
杨碧巧：“什么沒了？”
向天亮：“我们聊了一会，我就送她回去了。”
杨碧巧：“胡说。”
向天亮：“真的，我保证沒有。”
杨碧巧：“狗改不了吃屎，你会做柳下惠吗？”
向天亮：“真的，我当时就是柳下惠，心里沒有一点
念啊。”杨碧巧：“哟，你这么老实呀。”
向天亮：“是的，我当时很老实，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呢。”
杨碧巧：“咯咯…难得呀，姓向的，你太正派了，正派得让太阳都为你感动，明天要从西边上山了。”
向天亮：“主审官，请你别说了。”
杨碧巧：“哦，好人好事为什么不能说呀？”
向天亮：“我，我错了，我错了。”
杨碧巧：“说，错在哪儿了？”
向天亮：“我，我不该，不该对莫小莉心存
念。”杨碧巧：“还是不说实话，姓向的，你当时沒动过手吗？”
向天亮：“沒有，我发誓。”
杨碧巧：“我再问你，莫小莉勾引你沒有？”
向天亮：“好象…好象是勾了。”
杨碧巧：“到底有沒有勾引你？”
向天亮：“勾了。”
杨碧巧：“那你说说，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向天亮：“她说，她说我在市委招待所看她的身体了，是欠了她，要我还她。”
杨碧巧：“她要你怎么还？”
向天亮：“她说，她要摸我，算是实地考察吧。”
杨碧巧：“你同意了？”
向天亮：“同意了，我当时想，她就摸我一个地方，我看了她全身，我赚大了。”
杨碧巧：“她摸了你哪个地方？”
向天亮：“就是…就是你们最喜欢的地方。”
杨碧巧：“呸，姓向的，你少拿我们说事。”
向天亮：“主审官，她和你一样，你懂的。”
杨碧巧：“快
代，她后來说了什么？”向天亮：“她，她说了四个字。”
杨碧巧：“哪四个字？”
向天亮：“一
铁
。”杨碧巧：“真是个
娘们，她后來沒跟你联系了？”向天亮：“沒有。”
杨碧巧：“她还住在滨海大厦吗？”
向天亮：“不知道。”
杨碧巧：“她要是再联系你，你怎么办？”
向天亮：“保证不理她，坚决不理她。”
…
正在这时，向天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