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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收拾嫡姐
 楼妍神秘兮兮的支走了所有的婢女到园子外看着,确定无人之后,这才走到卧厢,低声音说道:“娘,怎么办?爹昏之前让管家把楼晚这个蹄子叫回来,有她在,我们怎么做事?”

 大夫人郁氏静静的坐在楼苍泽的前,戴珍宝戒指的手指慢慢地收紧,眼底阴冷上浮“必要的时候,采取必要的手段,这个女人的手段我们见识过了,要闯进来,一点也不难。”

 楼妍冷哼一声,把紧了手中的长剑“真想一剑解决了,否则我们的大事真怕会坏掉。”

 郁氏按住楼妍的肩:“妍儿,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轻举妄动,你怎么就是不听。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学会运筹帷幄,而不是横冲直撞!明白吗?否则你这样进了宫,也会被后宫的妃嫔排挤的。”

 楼妍放下手中的长剑,无奈的坐在秀墩上“娘,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子一向如此,你让我装什么大家闺秀,那怎么可能!而且遇雪国上下,没有能力的人才会那么的怯弱。”

 郁氏无话可说,轻弹了弹楼妍的额头“但是同时也要长脑子,否则在步步惊心的后宫,你死一百次都不够。没事好好的看看史记,看看史上那些红颜怎么把握帝王的心!再看看三十六计,好好的掌握起来。”

 “知道了…能不能进宫,还不知道,虽然现在事情进行到了一半,爹也这样了,要是进不了宫,我们才叫得不偿失。楼家要真正的落没了。”楼妍看了一眼榻上的楼苍泽,看到父亲昏睡,她竟然没有一丝的同情,仿佛只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宫之事。

 郁氏如此瞧着,更是满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若是感情用事,那么就注定是一个失败者,想要做一个成功者,那么就要心狠!挡者,杀无赦!坐到楼妍的跟前,紧握住楼妍的手,忽而在她的掌心写下几个字:“声东击西。”

 楼妍不解的看向郁氏,郁氏轻咳一声,无奈泊凑到楼妍的耳畔私语几句,最后才放开嗓子说:“明白了吗?这件事好好的处理,如此我们的事情要顺利的完成,那是绝对可行的。”

 楼妍若有所思的勾起嘴角,欢喜的拥住郁氏的身体“母亲果然是全天下最聪慧的女人,妍儿就不能想到这一处去。若是以后有机会进宫,母亲可要好好的帮我,妍儿要宠冠后宫!”

 “肯定!我郁纤纤的女儿,绝对是最完美的。那个女所生的女人,根本不能和我们妍儿相比的。”郁氏的眼底里尽是毒。她这辈子最失败的地方,就是让那个女进了门,生了楼晚这个小种,如果她不能进王府,绝对不会有今的事情发生。到她对自己最爱的男人下手…

 苍泽!

 莫要恨我,如果你不把那个女招进门,如果没有现在的楼妍,就绝对不会有今,这一切都是自找的!楼苍泽!

 …分割线…

 郁氏一直守在楼苍泽的身边,苏晚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夜里想要潜进去,却发现郁氏那个变态,居然整夜守着。而且管家从大夫那里得到消息,楼苍泽一直在昏状态,她即时进去也不能知道什么。越冰璃那边已经允了,所以她就索在将军府住下来,总会被她逮到机会的。

 清晨苏晚还在慵懒的穿衣,临水苑外就传来一声一声的凄惨叫声,她的眉微拧,奇怪的问:“相思,这外面发生什么事?”

 相思茫然的摇首“奴婢出去看看,娘娘等等。”

 “不用了,简单的梳个妆,我和你一起出去。看来这大娘给我的惊喜真是不少,不知道这今儿有什么大戏要上演。”对于郁氏这样的女人,苏晚太了解了,对她那个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掐死了再掐,自然是不会让她安生的住在这里的。

 走到临水苑,就在花园的凉亭看到楼妍高扬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含翠的身上,温氏无助的站在一旁,又是心疼婢女,却什么也帮不上忙。现在楼苍泽昏了,这大夫人,嫡小姐自然就是老大了。温氏的权力也就被架空了…

 楼妍一声一声的曷道:“说!你把本小姐的东西偷去哪里了,如果不从实招来,本小姐就让你皮开绽!”说话间,又是一鞭想要狠狠地下去时,苏晚却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腕,轻笑道:“嫡姐姐是担心爹,担心得把映雪国的律例都忘了吗?若怀疑别人偷了你的东西,至少要拿赃,人赃并获才算得上,盗窃!滥用私刑,可是触犯映雪国律例的,嫡姐姐。”

 楼妍猛地回手“楼晚,即使你是王妃娘娘,似乎也管不着我这个楼家嫡小姐处理家事吧!早上我放到妆匣的珠玉钗,在含翠和二娘进来之后,就不见了。不是含翠拿了,难道是二娘吗?”

 哟…

 这么烂的招都用上了,苏晚当真是无语到了极点。优雅的的坐到石几前,手指有节奏的击着石几,笑问:“拿到赃了吗?嫡姐!”

 “含翠的屋子搜过了,没有,但是不代表她不会拿。而且整个环佩苑只收了下人房,其他的房间没有搜。既然王妃娘娘这么的公正,将整个环佩苑再收拾一遍吧!”楼妍按照郁氏给她出的主意行事。

 苏晚这么一听,几乎明白楼妍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支钗估计在温氏的房里,她搞得这么的热闹,不就是想要把她带过来,然后借她的手欺负温氏!这样不仅能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还能做些其他的事吧…

 宫斗剧里,这样的狗血剧情太多了。这楼大小姐太有意思了,居然不玩个新鲜的。在她的面前玩这些小把戏,还太了。凑到相思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又放开嗓门说道:“相思就不要跟过去了,去厨房里看看本王妃的早膳好没。”

 相思明白的颔首“是,娘娘!”

 楼妍轻睨过,暗自冷笑,用早膳!等会儿让你龙燕窝都用不进去。楼晚!等着吧!

 苏晚仿佛看透了楼妍在想什么,故意放大了分贝说道:“嫡姐,走吧!去环佩苑搜赃物,但是有一件事,本王妃要说清楚,如果没有搜到赃物,姐姐要给二娘一个公平的待!”

 楼妍这一听,语了,愣一下,才说道:“绝对不可能!如果不是她拿了,为什么不在了。没有搜到赃物,那么就是变卖了。那珠钗是我的生辰礼物,去了当铺当,至少也能当个一百两。小小的丫鬟,能不心动吗?”

 苏晚没有再出声,温氏忐忑的看着她,她却是极淡然的拍了拍她的柔荑,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有苏晚的安慰,温氏这心果然安稳多了。毕竟她这义女,绝非一般人。

 走到环佩苑,推开门,苏晚走在前头:“嫡姐,你我一起进去搜吧!这叫公平…”

 “好!”

 首先步至花厅,搜了一个遍。再领着婢女去了正厢和卧厢,还有书苑,连小杂房也一同查了个明白,却仍旧没有看到那支珠钗的踪影。

 温氏为了证明清白,将自己上锁的妆匣也一并拿了出来,打开,让楼妍搜,可是仍旧没有找到一支珠钗。而在这时,楼妍身边的小婢女绿荫奔进来,神色慌张道:“大小姐,你的珠钗奴婢在秀墩下面找到了…”

 楼妍一看绿荫这出来坏事,气得想要用长鞭当场一鞭!愚蠢的东西,故意来拆台的吗?苏晚瞧着楼妍静立在原地,立马步上前拿过绿荫手上的珠钗看了看,笑问:“嫡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说清楚吧!你擅自冤枉含翠,并且含翠打得遍体鳞伤,纵使你是嫡小姐,似乎也

 应该给一个待。否则本王妃就要替含翠作主,把这事到宗人府处理。”

 楼妍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完全的没有想到母亲的完美计划,居然被楼晚一一拆掉,而且还咄咄人的将她到墙角。慌乱的瞪着一旁被婢女扶着的含翠,不知悔改的说道:“一点点脾外伤而已,大不了给些银子医治。我又不是什么诸葛,什么事都知道的。谁让她那么巧合的出现…”

 含翠泪水盈盈的走到苏晚的跟前,匍匐在地,嘤嘤哭泣起来:“王妃娘娘,奴婢命,挨点打是应该的,含翠只是不想被冤枉,现如今真相大白,含翠不求什么待。娘娘,你心慈,含翠定当一辈子谨记。”

 苏晚听着,根本不加思索的反驳:“奴婢也是人!也是一条生命,她是嫡小姐,但是你也是人!她将你不当人待,你为什么要忍气声。”苏晚当真无语了,温氏这子内敛,连园子里的婢女也随了她的脾

 然…

 一直未出声的温氏突然走至含翠的跟前,亲自扶起她的身体“含翠,你自小跟着我,而且是我环佩苑的大丫鬟,不可以这么的妄自菲薄,竟然王妃娘娘要为你作主,那么就好好的膛做人。”

 温氏一发话,含翠一时之间仿佛完全的变了另一个人,坚定的点头,看着苏晚:“请王妃娘娘作主,给含翠一个公道。”

 楼妍一看所有的人都调转了头,惊慌的看着苏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如今爹卧病在,你一定要搞出这么多的事吗?我是楼家的嫡小姐,而且是未来的妃子,楼晚即使你是王妃娘娘,似乎也不可以把我怎么样!”

 苏晚却是绝肆一笑,步到楼妍的跟前,微俯身,冷笑:“不让爹安生的是你楼妍。皇上的圣旨未下,你这妃子当不当得成,还是一回事!而且天子犯法与庶女同罪!你怎么找含翠的,本王妃一一替她讨回来!”话音未落,她已经眼疾手快的抢过楼妍手中的长鞭,收放自如的扬鞭!

 楼妍吓得花容失,害怕的抱着头,大声尖叫起来“啊…楼晚人,我敢!你敢打我一下…我让你百倍偿还…”

 啪…

 尽管楼妍有武功底子,左闪右闪,却还是没有躲过苏晚掌控鞭子的灵活度,鞭子仍旧无情的打在她的手臂上,嘶…衣襟破裂,触目的红痕突现!火辣辣的疼串遍全身,泪珠儿在楼妍的眼眶中打了一个滚,不争气的滚下来…

 “楼晚!你这个人!我楼妍非杀了你不可!”楼妍气急败坏的拉住长鞭,带力的将苏晚拽过来,然重心不稳,在她整个人要向盆景倒下去之时,楼妍居然狠心的扬腿想要再踹一脚!苏晚的双眼崩出煞人的寒意,身子极灵巧的闪开,啪…

 腿踹在盆景上…

 踢碎了盆景,也让脚受了伤。

 瓦片进绣花鞋内,楼妍疼得瘫坐在地上,看着脚上汩汩而出的鲜血,痛得整个人都不知所云。

 现场一片华然,王妃娘娘的身手太好,楼大小姐得不偿失的想要对王妃下手,结果害到自己。苏晚丝毫没有同情,只是淡漠的扔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温氏的眉轻颤,面前楼晚哪还是简简单单的废物四小姐,她仿佛早已胎换骨,成为另一个风华绝代,且又身手不凡的奇女子。今为了她,居然不惜一切的与楼妍正面冲突,若是楼妍他当真为了妃,那么她会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与此同时…

 吱呀一声,郁氏神秘兮兮的推开后门想要离开的时候,相思却很巧合的出现在郁氏的跟前“呀…大夫人进宫吗?居然穿得这么的庄重。去见皇上,商量着纳嫡小姐为妃的事吗?”

 郁氏一看是相思,假笑两声:“呵呵…倒是相思姑娘太闲了,不侍候着王妃娘娘,跑来盯我这个老婆子,难道你就不怕,你家的王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

 “怎么会呢…本王妃的身体一向很好,而且武艺也过人,对吗?相思…”苏晚的声音很适宜的出现在郁氏的身后,她一听,心顿时悬在半空,这个种真是魂不散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妍儿已经失败?

 相思诶一声,乖巧的说道:“王妃娘娘绝代倾城,众所周知!”

 郁氏脸色苍白,退后一步:“是是,王妃娘娘绝代倾城,武艺高强,那么老身也不打扰娘娘和相思姑娘谈话,有事儿先离开了…”

 苏晚却伸出手挡了郁氏的去路“不着急进宫了?我来告诉你吧!即使你不进宫,不祸害爹,这楼妍的妃子也是当定了!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非要觉得我会从中作梗?连自己的丈夫也不放过…”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妍儿当定了?”郁氏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眼前一阵眩晕,苏晚到底玩了什么把戏,把她给坑进去了?

 “那么本王妃就好好的解释给大夫人听!父亲找我来商量,算来算去,为了不得罪太后和皇上,那么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父亲上兵符,退休做一个悠闲人,不足朝廷的事!所以去边关,假装受伤,你到好,也想到这点了,居然让父亲大人真的受伤至昏不醒!郁纤纤,你是父亲的结发夫,为什么你可以狠心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你要这么的毒辣,那可是你的丈夫!他什么事都为你们考虑着,即使你犯了事,还一样疼着你,你当真是没有心的吗?”苏晚一口气,言词犀利的对着郁氏一阵咆哮!

 话音未落…

 郁氏整个人已经痛苦的坐在地上,抱着头,胡乱的抓着发丝,大脑一时之间仿佛接受不了那个真相,不相信的喃喃自语:“不会的…绝对不会…他把你当宝,事事为你着想!明知道,妍儿为妃了,会对你下手…他怎么可能会搬了这块石头去砸你的脚…怎么会?他不仅最爱你,还最爱那个人…从那个人进来之后,我们之间的夫情早就淡了!”

 苏晚听得最后那句话,心心狠狠地一阵痛,那不是她会有的感觉,不是不是…应该是楼晚这个身体的感觉,难道那是楼晚的娘亲!

 慢慢地蹲下身,抓过郁氏的手,低声曷道:“为什么骂我娘是人!为什么?爹爱娘吗?如果爱,为什么我会生活在废院里,被你的两个宝贝女儿欺负了再欺负,为什么?”

 郁氏扔掉苏晚的手,像是报复一般有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楼晚,你给我带去的痛苦,我也会让你承受!你越是想要知道的事,我越是不会让你知道!”

 苏晚的手微微的颤抖,想要扬手打郁氏之时,相思立马眼疾手快的把住,她这才冷静下来,她不可以这么的急攻近利。这个老妖婆,会有办法收拾的。

 慢慢地起身,凌厉的眼神扫过郁氏,一字一句冷声道:“尽管来,但是你伤害爹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一件也不知晓!太天真…”

 郁氏冷眼看着苏晚,如果不告诉她那个人的事情,她没准真的为翻手将她踩在脚下,她如果犯事,那么楼妍为妃就不可能了。

 “想要知道,就再去你的废院查查吧!那可是你娘亲生前的院子,那里曾经种了罂粟,火红的一片,好美好美的。那个人能歌善舞,你是罂粟妖般美…”郁氏忿忿的说着,一口一个人,像是要把楼晚的娘亲撕裂再撕裂!

  

 ; 苏晚努力的压抑心中的难受,重重地抛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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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水苑,她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身边的大冰块散发着幽幽的凉意。

 温氏从外面进来,静静的走到她的身后,将熬的酸梅汤放到她的手边,苏晚却未察觉温氏过来了,她兀自叹一口气“晚晚,在想什么呢?为你的父亲担心吗?”

 苏晚蓦地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温氏,完全的忽视掉前面所有的话,径直问:“娘,你知道我生母的事吗?我以前住的园子,是不是就是生母生前居住的。”

 温氏看着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心疼的捋了额前的发丝“怎么突然想起生母的事,是不是谁和你说过什么,别听信他人言,知道吗?我进王府的时候,你都已经懂事了,对于你娘亲的事,我知道的比你还少。你应该知道的。”

 苏晚垂下眸,落寞的哦一声,她怎么没有想到。可是在楼晚的记忆中,她一点也寻不到那个女人的记忆,她到底在楼晚多大的时候离开的。为什么她听到郁氏提及这个女人,心会这么的难受。难道她和自己穿越也有一点联系的…?

 温氏将酸梅汤推到她的跟前“今没有动胎气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看看。我听说你晚上没有吃什么,所以熬了这个给你,喝点。不吃是不行的。”

 苏晚摇首,看着温氏认真的说道:“没有动胎气,我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大夫什么,就不用了。郁氏还守在爹的跟前,不让你进去吗?”

 “嗯…已经不重要了,大夫那里有消息,根本没有醒过来,进去看到又能怎么样?我只是害怕,他若是这么撒手离开了,那…呜…”温氏的哭腔极浓,到最后都不成声了。苏晚不能感受到温氏的那种痛,夫之间感情可以深到这种地步吗?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想念越冰璃,好像对他,可有可无。

 她的心还是一片冰冷?

 根本没有捂暖吗?

 苏晚轻拥住温氏的身体,拍了拍后背,柔声安慰:“明我让护卫回去告诉越冰璃这事,之后请了宫中的御医来,御医的医术很好的,爹不会有事。”

 “希望如此吧…夜深了,我也不打扰你。早点入寝吧!今这么的操劳…”温氏时刻关切着苏晚的身体,完全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也不枉苏晚一心帮衬着她…

 夜里,在榻上。苏晚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无奈的掀开锦被,还未出声,相思关切的问:“怎么呢?娘娘是不是还在想白郁氏说的话。”

 苏晚看着相思,手捋过相思的发丝,问:“相思,你还记得你的娘亲是什么样子吗?被娘亲疼着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那是一种渴望,从小到大的渴望。她懂事以来,母亲就不太搭理她,总是一个冷漠的背影。后面她死了,她一颗眼泪也没有,一个人,就开始了非人生活,做了小混混,最后被组织收养,成为了一个国际杀手。

 相思茫然的摇头“相思是孤儿,出生就跟着师父,后面落没了。我就一个人到京都讨生活,进了楼家做丫鬟。娘亲是什么样,奴婢都不记得。”

 “我们都是没有娘的孩子,不过我们可以保护自己。”苏晚感触的嗯一声,侧头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忽而想到了干什么,起身,抓过长袍裹上身“去废园…”

 “娘娘…”

 “走吧…”

 相思没法拒绝,硬让她披了一件披风,这才提着灯笼去了废园。

 因为苏晚没有在那里居住了,杂草丛生,废园更加的废。走到破旧的阁楼前,似乎真的可以看到曾经的繁华,那个男人很爱娘吗?可能吧…

 夜里风有些大,盛夏已过,开始有点凉。相思为她紧了紧披风“娘娘,这里风大,还是回园子里,明再过来看吧!”

 苏晚执著的看着那栋破旧的阁楼,慢慢地说道:“你回去吧,我想要一个人走一走。”

 “相思陪你。”相思哪敢自己一个人回去,虽然王妃的身手极好,但是丢下主子,那不是婢女应该做的事!她应该随时跟在她的身边。

 苏晚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到阁楼里,每个角落都看了看。一直到后面的水轩,那个建造,类似王府的书苑,下面是湖,上下是阁楼,可以取凉,夏日最好的休息地方。

 走在松闪的木楼上,相思警惕的说道:“娘娘,这里久失未修,木头都已经驻虫,若是不小心摔进湖里,就糟糕了。还是不要去吧!”

 苏晚却打了一个制止的手势,伸出一只脚,探了探力,眉轻拧:“不像你说的那样,这楼板的木很稳,应该是上好的纯木制作。”说完,苏晚踩到阁楼上,静静的站在栏杆前,看着那已经荒废的湖。

 慵懒的走在水轩上,闭上双眼,想要感觉到什么似的。然而楼晚的身体真的有了反应,一道奇怪的画面闪过脑海,她蓦地睁开双眼,向左转半步,便看到木门上的独特浮雕。

 相思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上前伸出手轻抚过,哧哧…

 水杆的正中间木板慢慢地跌落,一个地道出现在眼前,按照地理位置算下来,这应该是处在湖的最边上。相思走在前头,体贴的接过她的柔荑…

 走过木梯,便是只梯,而且冷意越来越重。相思想要下自己的外衫之时,苏晚摇首:“我不是花瓶,不用这样。前面去看看!”

 走过长长的石道,便看到一扇石门,在石门上有一个圆形的浮雕,相思看了看周围的地势,颔首,警惕的上前转动机关,果然石门开了…

 苏晚怔忡的看着打开的石室,冰棺闯入自己的眼帘,冰棺内倒着一个白衣女子,神色淡然,肌肤完好,像是根本活着一般。她的足像有千斤重,无法提起,跌跌撞撞的走到冰棺前,双眼瞪得极大的看着冰棺中的女子!

 21世纪那张脸与冰棺中的这张脸,几乎一模一样!

 她的心紧紧地捂着心窝,为什么会这么的疼。那一年在21世纪,看到那个女人去逝,她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在这里看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的难受!

 一定是楼晚的身体给自己的错觉,一定是!

 多么绝倾城的女子,与楼晚的身体一模一样。

 可是腹部的伤口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低声说道:“相思,把冰棺打开,我要看看她腹部的伤口,那像是她致死的地方。”

 相思嗯一声,立马推开冰棺,拿了一旁的秀墩放到苏晚的跟前,她踩下去,解开女子间的丝带,看了看口,不是剑和刀所为,而是缨

 难道娘是死在楼苍泽手上的?她的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难怪郁氏在听她要为父讨公道的时候,所以说了那番话,原来是故意引着她过来看她。

 从秀墩上下来,静静的锁

 在女子的身上,声音沉沉的说道:“相思你在将军府呆得最久,认得面前的女子吗?她真的是我娘吗?”

 相思走到苏晚的跟前,垂首“她确实是虞姬夫人,我进来的时候,她那会儿已经在这个园子里不出去见任何人。我也只曾见过两三次,后面在我进来第三年,她突然消失了。没有丧礼,也没有一点征兆。后面这个园子似乎就荒废了,将军再也没有踏足过。那时我仅八岁,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将军未必是杀死夫人的人…娘娘…”

 苏晚平静的闭上双眼,看着相思说道:“阖上水晶棺,我们回去吧。”

 “是!娘娘…”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苏晚也没有追问关于虞姬的事情。虞姬,罂粟的另一个名字,难怪在那个园子里会种了罂粟。雪白纱衣的女子住在一片让人怯步的罂粟花海中,是人也会觉得怪异吧!

 躺在榻上,脑子里总是闪烁着虞姬的样子。她突然想到了神兽君,拿过间的锦囊紧紧地握在手里,希望那个老头能入梦吧!

 “呀呀…晚丫头知道想念爷爷了,而且这么的聪明,握着锦囊来呼唤我,看来本君这孙女真是聪慧灵巧呀!”神兽君依旧一袭白袍,他的拂尘扬过苏晚的眼前,笑得极其的怪异。

 苏晚瞪了他一眼“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没有好事。爷爷!”

 “哼!爷爷都叫上了,不是有事帮忙,还能是什么。你这丫头的心思,很好揣测的!对于我们来讲哈!要是对于凡人,你就是一口深井!看不到底的!”神兽君坐在雪白的石几上,翘起双腿,悠闲自在的说着。

 苏晚呃一声,这么一听,她似乎有一点过分,笑眯眯的坐到神兽君的跟前,托额说道:“我最近研究了一种这古代没有过的葡萄酒,味道极香。绝对是爷爷没有喝过的,晚奉送给你怎么样?”

 神兽君这么一听,乐呵的凑头问:“在你们王府那里放着,我这会儿拿点来尝尝。!”

 “不可以!你想吓死人呀!等我处理好了将军府的事,我回王府给你,怎么样?”苏晚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手,摇头说道。

 神兽君只能扁嘴接受“有什么事,爷爷能帮的?”

 “我想要知道楼晚生母虞姬和我娘亲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再就是她的死是不是与楼苍泽有关?”苏晚不想自己动心思去查,毕竟现在楼家上下那么多事。

 神兽君呃一声,最后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是一个前世今生而已,那个死嘛!是注定的,谁杀的重要吗?你这么的聪明,怎么就是不相信自己的判定?”

 苏晚听后,怔了一下,最后说道:“哦,我知道了…你走吧,我安心的睡个觉。”

 “晚丫头,别想太多。反正你对那个什么爹,也是没有感情的。这个母亲也没有什么感情,值得你这么瞎心吗?”神兽君瞧着这个丫头似乎有些落寞,立马安慰。

 苏晚白了神兽君一眼,忽而说道:“爷爷大人,请您让晚晚睡个好觉。行不行?明天我还要面对一群饿狼…”

 “怕什么!晚丫头福大,这辈子自有人护着,不用瞎心这,瞎心那的!乖哟…”神兽君疼惜的拍了拍苏晚的后背,笑盈盈道。

 苏晚闻后,奇怪的拧眉“越冰璃?”

 神兽君嘿嘿一笑,耸耸肩:“天机不可密,拜拜!晚丫头…”

 苏晚气得想要拿鞋砸这个老家伙,简直就是一个老玩童,勾起她的好奇心,又不说了,逃之夭夭!总有事,你会求着我苏晚的!

 …分割线…

 阴天。

 整个将军府一片诡异的寂静,然而园子的石几前,几个婢女窃窃私语。

 “昨儿个,瞧见没有,那么楼大小姐居然被王妃娘娘收拾了!”

 “哈哈,看到了!活该…平时仗势欺人…就应该有如此的下场。”

 “你说要是大小姐真的为妃了,那王妃娘娘会不会吃亏!”

 “诶,这些主子的事,不太好说。咱做好本分吧!”

 “就是!与我们有多大的关系呀!”

 …

 相思听到这里,轻睨过,放大了分贝说道:“主子的事儿,少议论为妙!”

 “是!相思姑娘!”

 相思淡淡的颔首,便走过回廊,走向临水苑,推开门想要唤苏晚起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起来了,拿过她手中的象牙梳道:“娘娘是知道王爷要过来,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梳妆接吗?”

 “你这妮子说话是越来越骨,大胆了。小心我刮你舌头…”苏晚故意侧首,睨着相思,低斥起来。

 相思却是咯咯一笑,用着灵巧的双手为苏晚梳了一个美丽的发髻,换上长袍。到将军府的大门,越冰璃的马车刚到,她准备下石阶之时,越冰璃麻利的跃下马车,接过她的柔荑“这是作甚?怀着孩子就不要动,将军的身体可有好转?”

 苏晚还未出声,一旁的大夫人郁氏已经接下话“劳王爷关心,将军还在昏之中。”

 越冰璃叹一口气,看着郁氏,安慰:“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不会事的。大夫人,二夫人不须担心。”说罢,便扶着苏晚的柔荑去了临水苑。

 越冰璃几未见苏晚,一见了她,就拉着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追着相思问东问西,似乎想要把苏晚在王府所做的每件事都知道一般。

 瞧着越冰璃如此的紧张自己,苏晚的睫微颤,声音柔柔道:“楼晚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的心。我不过一个庶女,罢了…”

 越冰璃对着相思使了一个眼色,她明白的退出卧厢。见相思走后,他这才上前,从后面拥住苏晚的身体“莫不是郁氏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怎么突然说自己是什么庶女!还是你嫌自己没用,帮不了将军什么?”

 “都不是…只是晚晚突然想起了去逝的生母。”苏晚紧握住越冰璃的手,靠着他的膛,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一刻的温暖。这就是归心似箭的感觉吗?有这个男人的怀抱,所以她的心特别的安稳?

 越冰璃的手摩挲着她的鬓角,长舒一口气“生母已去,莫要再伤心。没有娘亲,我们不是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而且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明白吗?”

 苏晚慢慢地起身,平静的直视越冰璃那双狐狸般的眸子,看到的只有深情,还有一份属于他的睿智。踮起脚尖,轻吻过他的瓣。

 他扣住她的脑勺,进一步的深吻,温热的瓣相依,长舌勾,带着浓浓的思念。几未见,思念几

 乎入骨。每回到王府,看见空落落的一切,听不到她娇媚的笑声,他觉得心像是缺了一块。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的爱恋着她小脾的慵懒?

 苏晚感受着他如急雨,且又带着温柔的吻,双眼沉醉的闭上,紧紧地拥住他的身体,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心。他的大掌在她的玉背上慢慢地游走…

 一点点的往下…

 勾勒着她美丽的玉背及蝴蝶骨…

 苏晚的心微微颤着,几月相处下来,她的心淡然的保持在原位。偶尔依赖着他的怀抱,贪恋着他的温柔,还有捧在掌心保护的惬意感。

 她却仍旧不能干脆的将自己彻彻底底的给予他!

 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何时才会解下…

 然…

 间的玉带突然一松,他温热的呼吸洒在玉颈间,一种独特的颤栗感上涌,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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