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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回到招待所,陈叫老头开了门,老头又进屋跟老伴看电视去了。朵站在外面的黑暗中等他。

 “快进来,老头到里屋看电视去了。”朵木然地进来,倒在上虚得不行。陈去水房打了盆水,从袋子里取了巾,拧了一把倒来服侍朵。他关上门,拉上窗帘,就从头到脚给她擦拭起来,就像擦拭自己珍爱的一件艺术品,朵万念俱灰地躺在上,她懒懒地想:张长远可能此刻也回家了吧,是不是也跟他老婆上了,这个混蛋。陈见她不言语,以为她喜欢他的温存,又在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心想这内部招待一定不会有人来查房,就大了胆子从背后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我的宝贝,还是那么美,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很爱你,你是我的命子呀…”他着泪缓缓地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从脚趾一直亲到她那尚未发育成的腹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她从前是那样娇,身上一点体也没有,几年后却变成一个大姑娘了,女人的成长真是奇妙,不可思议。他进入的时刻她感到自己是被大锤击中的钟,钟声漾,洋溢全身。

 她想着张长远可能这时正在跟太太干着同样的事,她就觉得妒火中烧,她要报复他,是他让她下不了跟陈的决心,如果他可以给她完整的爱,她不会放弃努力的,至少她可以对他冷淡,不跟他**。可是,是他并不想保护她的,她不过是他生活的调味品。他根本不在乎是否要把这件调味品放在什么安全的地方。

 **就是一种麻醉剂,她在疯狂的**中忘却了焦虑和恐惧,忘却了纠和利害,一切都只有两个人制造的节奏和力度,还有那令人麻木的时间。她疯狂地宣着自己心中积聚的情绪、七八糟的情感、纠不清的忍耐和委屈,一切都在撞击中变成一种安慰,一种危险的安慰。陈领略着她那股野的青春里人的**时都有些暗暗吃惊,此刻的朵哪像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女大学生呀,她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妖孽气息的感女神。

 她压抑着激动的呼喊,咬着他的肩膀,和着他的节奏,眼里闪着月下萤火般的光,让他眩晕得不能自持。让他自愧弗如的是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取之不尽的**,直到陈终于坚持不住激动得哭了,她才不甘心地慢下来,放开他的怀抱。陈发现她的目光仍然离,看不清她的内心在想什么。

 在他的眼里,她是一片月光,疯狂的月光。她是一种琴声,最美最惊心动魄的琴声,她总是特立独行,忘我投入,生机,他并未意识到,这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所在,他需要生命力旺盛的她来支撑他孤独而脆弱的生命,她是强大的,神圣的ˉ洁的女神。而朵感觉完事以后她不过是一堆悲哀的垃圾,她感到对自己自暴自弃的厌恶。

 朵每次和男人做完以后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蜷缩成一只猫般就想睡觉。陈替她盖上毯子,又切了西瓜,她突然好像清醒过来。是的,她刚才是跟陈这只小鲍捣了,她纯自如地换着姿势一连高那个了三次。朵现在对做捣之事已经是经验大为丰富了,她刻意从上就开始摸索男人的xing感带在哪里,从而通过自己多种花样的刺给他带去极乐的快,让他的小二哥在强烈的搐中痛哭涕。自然,她也是知道她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来达到快的*的,她会在捣的过程中不断的变换着自己喜欢的姿势,直到让自己的水帘里水波汹涌,一的到达快活的顶峰。

 她想起张长远可没让她的水帘哭过一次,也就是说没有给过她一次高那个,他的小二哥不经战,没有陈的厉害,总是她的水帘里刚开始泛滥,他的小二哥就已经痛哭着缴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喜欢他,是他开朗的性格么?对了,忧郁是陈的致命伤,他永远是一副忧郁样,只有做捣时候的样子还不是太讨厌,她甚至可以不看他的脸跟他捣。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想,我也许是着了魔了,离不开陈捣和张长远的性格,他们要合成一个人该多好啊。可是,这多么荒唐!她坐起来穿好裙子,看看表已经12点半钟了。

 “陈,我要回去,明天天亮人家看见我可不得了,这里都是人。”

 “我送你。”陈拧了巾给她。她擦擦脸就起身往外走。

 陈有些疲倦,然而心情却好多了,朵跟他在一起捣时那股投入样,更让他相信她内心深处仍然是爱她的。然而朵却发现自己快患分裂症了,她忍受不了灵与的分离,这种罢不能的境地让她的灵魂几近疯狂。既然陈仍是她的小男人,那么她只能断了与张长远的关系,她不想脚踏两只船,她觉得抛弃一个人没什么,可是欺骗一个人真是卑鄙。

 陈送她回到她的住处。她开了门,隔壁的老太太已经睡了。

 “你回去吧,就在对面搭4路中巴车到报社。” 朵看他的背影在灯影下拉得很长,心里也并不感到十分留恋,**过后她几乎全然不再爱眼前这个人,那挑动她**的只不过是他身上的一个零件,那个对于全身来说很小,可对于单单那一个部位来说又确实很大的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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