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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爱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爱,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妈妈二姐她们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起的巴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体,手指捏着她前两只粉红的头,等到出现爱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着,一边娇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的掐痕。而自己的巴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

 小妹这个小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伦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伦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子,掏出她专属的巴,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股,和我一边做,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巴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巴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道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上一直做到了天亮,巴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股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巴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体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翕动,间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巴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两腿之间那光滑无埠上水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道里面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道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的妈妈看到眼前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望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了进去,不是道,是她的眼,妈妈放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子,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眼,小嘴,道,道,小嘴,眼,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子夹住了火红的巴,高速的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着我的囊,丸和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刷拉拉的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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