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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只是当时已惘然
 九、只是当时已惘然

 如果我已在欢乐中活跃, 又何处来这愁诉与悲哀跟表姐就这样对望着,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

 心中觉得一片空灵,好像世界本就是这样清楚而单纯,你抱着一些简单而坚持的信念就可以活得很快乐;

 真正的世界当然是真实而复杂得多,但另一方面而言,也不快乐的多;

 其中固然有许多惊喜,但也处处有陷阱,以及嘶哑的所在,苦难更会在你不留神之际,突然现身攫去你的快乐…

 只是当时我还不懂,也不试图去懂。我只是把头埋在沙堆里,在我自己构筑的美丽世界中,享受那单纯而幸福的假象。

 我迳自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但没有多久,一个真实的女孩就来挑战了我的美丽新世界。

 一位留着俏丽短发的女孩,怯生生地在门口张望着,手里抱着一束花,她的眼光正巧与我会,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慢慢踱进来…是她…小洁。

 小洁很大方地介绍了自己,我跟表姐说她是我朋友;当然,我不会跟她说那晚我喊出名字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

 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表姐就借口要出去买东西离开了。病房只剩我跟小洁两人,空气中有股奇异的气氛在酝酿着…

 “你有这样漂亮的表姐啊!”她首先打破沉默,我只是笑笑不答。

 “那天真对不起啊!”她有点腼腆的说,

 “后来我觉得有点不对,我都还没清楚情形就…”她头低了下来,

 “没关系啦!”我故作不在乎掩饰心虚,

 “其实那天我是要说,‘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就好了…”

 我打蛇随上地编织着谎言。我是位撒谎专家,平常没事也撒撒小谎,训练惯了,所以我在说谎时能脸不红,气不

 人不是不会说谎,关键在于能说服自己说谎,当你说谎成了习惯,甚至把它变成一门艺术之后,就没有什么谎撒不出来的。而且,越大的谎越容易使人上当!

 对小洁说谎,在我的标准来看,当然谈不上欺骗她的感情,应说是我本中希望面面俱到,不喜欢伤害别人的部分条件反使然吧!?

 当直觉说真话会伤人时,我会说个谎话来s摸oth它,为了圆谎,又撒了更多的谎…

 到了后来,连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假到真实假亦真…是不是呢?现实生活,又有哪些是永远纯真不变呢?

 讽刺的是大部分的人,不是对实话健忘;就是喜欢听谎话…

 “oh!…那我真的错怪你了,还害你出车祸!”小洁脸愧疚的说,

 “事情过了就算啦!”我故作大方的说着,

 “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小洁坚定地说,

 “怎么补偿啊!?”我凑到她耳旁“以身相许好否!?”

 “你好死相!”小洁扭捏地笑着,掐了我一把,把我痛的吱吱叫…小洁幸灾乐祸地笑着…慢慢踱向窗前,俯瞰窗外的风景。

 夕阳撒在她脸上,我望着她的笑脸,突然觉得,其实小洁也是一个很可人的女孩子,大方可爱,身材也不错,情单纯而健康…

 要是我能驱去心中那份情愫,重新跟她开始,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看!夕阳!刚还乌云密布的,阳光出来就全散了!”她快乐的说着,像个小孩…

 是啊!阳光出来,乌云自散。但我生命中的阳光呢?是你吗?小洁!还是如!?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可怕的梦暂时离开我了,但,我更知道,要是我再玩这危险的游戏,它会随时反噬的!

 只是,我不能舍弃生命中爱玩的成分…

 也或许我自己本身就是那乌云吧!?

 等你躺成温柔的两岸 我乃如一条苏醒的江河 朝你幽远的深处去! -- 杜十三。岸

 出院后,爸妈坚持我要搬回家住“比较好管我”我答应等下学期开学就搬回家。

 在学校就是玩跟读书两件事,对我而言,后者比之前者,不过九牛之一,而且小洁又常来找我,我也乐于与她玩那忌的游戏。

 只是她一直不肯给我,说要等待一个特别重要,叫我忘也忘不掉的日子。很快的,我生日到了…

 跟一群死开完庆生会,喝玩酒后,小洁扶着我,踉踉跄跄的回到我的住处。小洁亦有点微醺,酒红的双颊像红的桃子一番,令人垂涎摘。

 一方面我心怀不轨,另一方面酒似乎降低了道德的约束力,我与小洁拥抱在一起,狂野的亲着嘴,两个体厮磨着…

 我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伸手去解开小洁的衣扣,希望能由探触彼此身体的意,升华为真实体的接触…那我从不曾玩过的成人游戏啊!

 小洁驯服的任由我解开她的衬衫钮扣。平常大方的她现在紧闭着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了属于年轻少女的羞腼的一面。

 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

 我轻轻地卸下了她的外衣及长裙,一个如玉雕的体呈现在我眼前。

 白色的Swell型罩,罩着两个似要跳出的球,我解开了这束缚的背扣,两个丰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

 粉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早已去全身的束缚,只着贴身的衣物,此时弟弟早已昂头立…

 我不住去亲了一下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着…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小洁身体不也随着扭动摇摆…

 我沿着小洁的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着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着…

 慢慢褪去小洁的白色镂花内…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

 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

 小洁也卸去了我的内,好奇地端详着我的小弟弟…“好奇怪,oh!…长这么多

 小洁调皮的玩着,把弟弟的一阵酥麻。

 我以手轻轻触摸小洁的私处,汨汨的润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

 我的心跳加速,小洁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的汗珠渗了出来…

 我慢慢缓缓的将弟弟放到那源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滋润泛滥成灾…

 激动澎湃地驱使着我前进,心中的犹疑与道德的约束似已丢盔弃甲…

 我勇敢地让弟弟进,让我的权杖在她那初开的宫殿捣出汨汨的圣水…

 惊节序 叹浮沉如梦水东 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

 -- 纳兰德。鹧鸪天

 在一阵令人晕眩的暴雨冲后,小洁和我同安静的沉醉于这男女爱后的娱与疲累…

 她已倦极,信任地抱着我入睡,嘴角仍挂着笑。一股发后的虚在体内漾开来…

 望着单上的那块血渍,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觉得对不起她…心中却又奇怪的浮起了表姐的笑靥…

 我突然感到面临了一个生命的关卡,一个选择,我犹疑起来,想起了但丁神曲中的一句话…“过了此河,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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